第一百二十八章 我想見羅總
莊文成和盧青衫兩人已經看呆了,他們原本以為侯瀟可能會掙紮一會,然後就會被十幾個壯漢胖揍,但是現在呈現在眼前的一幕卻是一邊倒的局勢。
這些看似很厲害的黑衣人在侯瀟麵前就和尋常混混沒什麽區別,每個都是被一招擊倒。
僅僅不到兩分鍾,十幾個人就全都倒下了,隻剩下侯瀟站在一堆人中間負手而立,藐視四方。
戰鬥看起來很是激烈,但是侯瀟身上卻一點傷沒有,甚至連汗都沒有出,呼吸都沒有亂。
轉頭看向莊文成,侯瀟緩緩走了過來。
“現在沒人打擾了,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
“大哥!我錯了!”莊文成雙腿一軟就想跪倒在地。
啪!
一巴掌呼在了莊文成臉上,將他整個人都抽飛了三米多遠,莊文成感覺脖子都要斷掉了。
“上次在遊輪上如果不是看在羽柔的麵子上,你就已經和劉旭一起下去喂鯊魚了,不在家好好享受美好生活,又來招惹我,這次你還有什麽話說?”
侯瀟居高臨下看著他,那君王般藐視一切的眼神,讓一旁的盧青衫看的雙眼放光。
這就是侯瀟真實的一麵嗎?果然像盧茂山他們說一樣,霸道又可怕!她覺得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地上的莊文成簡直就不能稱作是男人。
莊文成躺在地上捂著流血的嘴巴,有些不敢直視侯瀟的眼睛,聲音顫抖道:“侯瀟,我也是沒有辦法啊,是羅文華讓我這麽做的,他給我下的命令就是一周之內把你趕出江北市!”
“你也知道,我們莊家就是羅文華的一條狗,我們不敢違背他的話啊.……”
侯瀟皺眉道:“羅文華為什麽想要把我趕出江北?”
“我,我不知道啊,但是我可以幫你去問一問,你放過我吧!”
侯瀟走過來一腳踩在他的臉上,冷聲道:“放過你?放過你之後再讓你來找我的麻煩嗎?”
“侯大哥!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以後都聽你的!隻要你放過我的話,我就可以吧羅文華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你!”
侯瀟沉默了一會,沉聲說道:“那我就在放過你一次,這也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你回去給我搞清楚羅文華為什麽想要把我趕出江北。”
“好的好的,我一定弄清楚!”莊文成使勁點頭。
“另外你告訴羅文華,不要再幹一些傻事了,否則他過段時間來求我的時候會很難堪的。”
“是,我一定告訴他!”莊文成也不敢問是什麽事,隻能一個勁答應。
盧青衫在一旁看著這個男人,他居然被盧家當做吃軟飯的廢物整整嘲諷鄙視了三年?
他連江北首富羅文華都敢這樣威脅,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怎麽可能會是一個廢物呢?
奶奶啊,以前您的眼光可是很好的啊,對於這個人為什麽會看走眼?
走出小區,侯瀟看了看盧青衫說道:“今天沒開車過來,我就不送你回去了,你沒關係吧?”
侯瀟著急回家做飯呢,再不趕回去時間都有些來不及了,他可沒空送這莫名其妙的小姨子。
盧青衫笑著點了點頭:“沒關係的姐夫,我等下自己打車回去就行,真是看不出來,你打架居然這麽厲害!好霸氣啊。”
侯瀟搖了搖頭道:“男人的霸不霸氣,從來都不是靠打架水平來體現的。”
侯瀟走了,盧青衫默默注視著他離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姐夫,你還真是讓人看不透呢……”
侯瀟的身影徹底消失後,盧青衫轉身折回了剛剛的小區。
莊文成已經被黑衣壯漢們攙扶了起來,這時正捂著臉坐在桌子前喝啤酒,一邊喝一邊想著等回去要怎麽跟羅文華交代。
十幾個黑衣壯漢都低著頭站在一邊,沒有一個人說話,平日裏囂張慣了的他們此刻都像是霜打的茄子。
莊文成喝了口酒,指著他們罵道:“一個個廢物怎麽不說話?平日裏不是很厲害嗎?還一個打四五個,現在怎麽不吹了?”
十幾個壯漢耷拉著腦袋不敢回應。
這時,莊文成的目光正好看到去而複返的盧青衫,整個人一震,他以為侯瀟又回來了,結果盧青衫都快走到他跟前了他才發現侯瀟並沒有回來。
鬆了一口氣,想起剛剛自己受驚嚇的樣子就感覺丟人,瞪著盧青衫說道:“你回來幹什麽?想吃燒烤啊?”
盧青衫微笑道:“你不用緊張,我來是有事找你。”
莊文成警惕的往後退了兩步,問道:“什麽事?”
“我想見一下羅總,麻煩你跟羅總說一聲。”
“什麽?你要見我大舅?是侯瀟讓你找他的嗎?”
盧青衫搖了搖頭:“不是,是我自己想要見一下羅總,我姐夫不知道。”
“你什麽意思?”莊文成皺了皺眉頭,難不成這小妞不僅勾搭姐夫,現在還想勾搭上羅文華?
盧青衫沒有解釋太多,隻是說道:“你就跟羅總說一聲,我可以給他提供侯瀟的一些信息。”
莊文成怔住了,“你什麽意思?侯瀟不是你姐夫嗎?你這樣……”
“這個你不用管,你隻需要幫我把話帶到就行了,至於羅總想不想見我就看他的意思了。”莊文成沉默了一會,最終緩緩點頭:“好的,我會告訴他的。”
晚上盧家眾人吃過晚飯,坐在客廳喝著茶,並報告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這是盧青衫定的規矩,每天晚飯之後一家人都要坐在一起聊聊天,說一說今天公司發生的事情。
一方麵是增進家人之間的感情,另一方麵也是讓所有人都知道公司的動態,為以後的發展添磚加瓦。
聊天的過程中,盧青衫也會給他們講解一些有關經濟學的知識,提升他們的見識,不過對於這樣的每日家庭會議,盧茂山是一點興趣也沒有,盧紫衫也是一臉沒趣,直打瞌睡,都是礙於張蘭的威嚴才不得不坐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