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金針治病
薛子騫強忍著自己的笑意說道:“子璿,你說的具體一點吧,我也好判斷一下她是不是真的被你睡服了。”
無奈,孟子璿隻好把認識裴莎莎的全過程都跟兩人說了一遍,薛子騫聽完之後也是沉默了下來。
“我知道了,裴莎莎對吧,我會派人去調查她的。”
薛子騫混跡商界這麽多年,他當然不會輕易地相信別人,尤其是完全沒有見過的陌生人。
隻有自己親自調查過才放心。
“哼,真是多疑,反正我肯定是相信莎莎的,她絕對不會騙我!”
孟子璿有些不滿,自己都說的這麽真成了他竟然還對莎莎有懷疑。
“嗬嗬,不要生氣,我這也是為了保險起見嘛。”
薛子騫睡過的女人比孟子璿多得多,但是他也從來不會相信任何一個女人。
時間一晃又過去了幾天,侯瀟和千語依舊每天都忙著在實驗室裏研究細胞分裂周期,其他事情幾乎都被他拋之腦後了。
不知不覺中,已經是快要傍晚了,千語忽然開口說道:“今晚我們出去外麵吃吧。”
侯瀟一怔,問道:“怎麽了,今天是什麽日子?”
平時千語都是喜歡自己在家做飯的,今天主動提出去外麵吃,那肯定是有特殊原因。
千語微微一笑,說:“今天是我生日啊。”
侯瀟愣住了,然後說道:“那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呢,我都沒有準備禮物。”
這麽多年過去,他早就忘記了千語的生日,就好像他也從來不記得自己的生日一樣。
千語微微一笑:“不用什麽禮物,早說晚說都是一樣的嘛。”
“怎麽能一樣,這可是我給你過的第一個生日。”
“真的不用,隻要你和思雅能一起陪著我,我就已經特別開心了。”
侯瀟有些無奈,他還是*遇到生日不要禮物的女生。
這時,實驗室的門被人推開了,思雅穿著一雙白色布鞋蹦蹦跳跳的跑了進來,一點都沒有老師的樣子。
“姐,快走吧,飯店已經訂好了!”
然後,思雅又看向侯瀟說道:“侯瀟,今天晚上我們家有點事.……”
沒等思雅說完,就被千語打斷了,“思雅,侯瀟今晚也跟我們一起去。”
思雅表情有些不自然:“姐,不是說好了今晚上是我們的家宴嗎?”
“你可以把他當成我們的家人。”千語神色平靜。
我把他當成家人?我當個鬼哦!思雅心中腹誹,但也不敢再多說什麽。
三人一起離開學校,來到距離不遠的一家酒樓。
謝鵬飛和劉芳也都到了,臉上都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謝鵬飛特意穿上了他的那身最喜歡的唐裝,因為他知道,這可能就是他陪伴女兒過得最後一個生日了。
千語已經好久沒有見過父親穿這身一副了,他知道父親隻有在最重要最高興的日子才會穿。
“千語你看你,今天過生日也不打扮的好看點,還是穿的這麽樸素,容易顯老。”
劉芳還在念叨著千語,她平時很少會買衣服,衣櫃裏的衣服也就那麽幾套。
“喲,小侯也來了,最近這些天實驗做得怎麽樣了?”些朋友笑嗬嗬問道。
侯瀟點頭:“還不錯,對了伯父,上次回去研究了一下你的病情,覺得還是可以醫治的,如果您信得過我,我就先幫您紮幾針穩固一下病情怎麽樣?”
說著,侯瀟從口袋裏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金針來。
“哇,你這東西從來找來的?看著好厲害。”思雅驚呼一聲,這套金針一看就不是凡物。
“哈哈,祖傳的,鬼門金針!”侯瀟笑了笑。
“你行不行啊?別是裝模作樣紮錯了穴位。”思雅撇了撇嘴。
雖然說金針看上去很厲害,但是施針的人就不一定靠譜了。
侯瀟沒有回答她,轉頭看向了謝鵬飛。“伯父,您信我嗎?”
“哈哈,我這老頭子反正也活不了幾年了,還有什麽信不過的呢?來吧!”謝鵬飛哈哈大笑。
侯瀟示意謝鵬飛脫掉上衣,自己則是開始給金針消毒。
沒多久,侯瀟拿著消過毒的金針來到謝鵬飛身前,眼中神情肅穆。
在幾人緊張的注視下,他飛快地紮入了第一根針,工作無比的迅捷。
內關、心俞、膻中、闕陰俞、曲澤,金針在這些穴道上逐一落下,動作行雲流水,而且每一針落下的間隔都幾乎一樣。
主穴落陣完畢,侯瀟又開始在配穴開始下針,天圖、神堂、鳩尾.……
看著麵前年輕人這行雲流水的手法,千語和思雅都驚呆了。
如此嫻熟又穩健的針灸手法,就算是幾十年的老中醫也不過如此吧?這個家夥到底是讀的生物還是醫學?
當所有的金針落穴完畢之後,侯瀟伸出手掌在謝鵬飛的後背上一拍。
看似輕飄飄的一掌,但卻讓謝鵬飛整個人都猛然一震。
隨後,那股內勁在侯瀟的控製下巧妙的分散到了每一根金針之上,所有的金針在內勁作用下開始顫動起來。
這時,謝鵬飛發出了一聲悶哼,頓時把兩人嚇了一跳。
“大伯你怎麽樣了?”思雅著急的看著侯瀟喊道:“快點停下來啊!”
謝鵬飛擺了擺手:“不,我隻是感覺太舒服了。”
聞言,思雅臉上的表情都愣住了,太舒服了?
她好奇的問侯瀟:“你這是什麽針法?好厲害的樣子。”
“這是祖傳的針法,隻能告訴我老婆的,你想知道嗎?”侯瀟戲謔一笑。
“我呸,我才不想知道呢。”思雅白了他一眼,竟然還想占她的便宜。
十幾分鍾後,侯瀟收針。
金針一根一根拔出來的時候,謝鵬飛竟然還流露出一種不舍的表情。
“可真舒服啊,小侯,我怎麽感覺你再給我紮幾次針我的病都要好了呢?”
聽到這話,千語眼眸一亮,充滿期待的看向了侯瀟。
侯瀟緩緩搖頭,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伯父,高看我了,剛剛的針隻是起到了疏通作用,讓你體內積壓的戾氣暫時不會爆發出來。”
“哦,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你是想讓我在這最後的兩個月時間裏活得不那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