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一章悲痛
管家聲音沉重地說:“夫人,這隻野狼江流失控了。我們不能再讓他這樣搗亂了。要不要除掉他?”
石良玉緊握粉拳,深深地呼息著。她真的後悔了!
野狼江流的瘋狂和無法控製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期。這樣的家夥,不可能真的被她利用,反而會捅她!
管家見她不做聲,繼續說道:“夫人,我真的不能讓他永遠殺下去,否則我們周雲茜家的威信會大受影響。而且一直在施壓,我們太被動了。”
最後,石良宇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傳話,全力配合警方在全市範圍內搜索野狼江流。但要記住,如果真的發現了野狼江流,不要自己動手,讓警察抓他。”
這是她能做出的最大妥協。如果她真的想自己擺脫野狼江流,那無疑是打臉!
作為一個高人,她可以犯錯,但絕對不能認錯!
管家有點放心了。隻要有“夫人”這個詞,就很容易解釋。
另一邊,野狼江流帶著金發美女回到隱藏的別墅。
這個金發女郎也是血堂的殺手,在血堂排名第13,代號金蠍。
她的真名鮮為人知,野狼江流就是其中之一。
“嗯,你已經幫我了。明天就可以離開魔都了。”
對於金蠍子的到來,野狼江流其實是感到頭疼的。兩者關係非同一般。雖然他們睡過,但是野狼江流不承認她是自己的女人。
所以,他不想讓她過多幹涉自己的事情,尤其是在柳州。
這次她來柳州是因為野狼江流太凶了,領導開始擔心,就派她過去,想讓她去勸勸野狼江流。
但是首領絕不會想到,她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幫助野狼江流殺死劉魁的家人,製造一場更轟動的血腥屠殺。
金蠍子咬緊牙關,看著野狼江流幫她處理傷口。他低聲說:“怎麽,你這麽不想見我?”
野狼江流板著臉說:“這次我下手的是劉魁,周雲茜夫人一定不會放棄。這個魔都會越來越危險。”
“哦,原來你關心我?”金蠍子露出了笑容,這是她*看到野狼江流關心她。
野狼江流:“你盡管想,明天就回去。”
“那劉魁呢?他還沒死!”蠍子不甘心地道。野狼江流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他遲早會死的,不用擔心。”
“換句話說,剛才那兩個家夥是誰,為什麽一看到就要跑?”金蠍滿腹疑惑,也是*看到野狼江流這麽慫。
土狼咧嘴一笑:“那兩個家夥的實力和我差不多。要不要跑?”
金蠍子驚呆了:“這不可能!”
在她眼裏,野狼江流是最強的。怎麽會有人和他一樣厲害,同時有兩個?
野狼江流:“那兩個家夥,一個叫侯瀟,是我這次的任務目標。我不能當麵用獵槍幹掉他。你覺得他有多強?”至於另一個,你肯定比較熟悉。他就是南天舒拉!"
“什麽,南天修羅?”金蠍子愣了一會兒。難怪野狼江流*要逃跑。這兩個家夥真*!
“既然他們這麽厲害,你為什麽不快點跟我回去?再留在魔都,你就死定了!”
野狼江流舔舔嘴唇,露出一絲冷笑:“從踏上魔都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沒想過要離開。但是就算我死了,我也要把這個地方翻個底朝天!沒有500人陪葬我是不會死的!”
一大早,一個搖搖晃晃的身影跪在周雲茜的門前。斷臂上的紗布還在流血,但他不管傷口會不會發炎,都跪著不動。
此人散發出悲壯的氣息,正是劉魁!
不久,周雲茜的仆人發現了他,連忙跑去報告管家,管家皺著眉頭走出大門。
“劉魁,你在幹什麽?如果你受傷了,為什麽不在醫院好好治療?你為什麽蹲在這裏?”
劉魁低著頭,眼神有些渙散。
“我要報仇,求老婆給我報仇……”
看著曾經凶狠霸道的劉魁,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管家不禁在心裏感歎。
“夫人已經下令在全市範圍內追捕野狼江流,你不知道嗎?”
劉魁抬頭看了他一眼。那雙眼睛讓管家顫抖。
“我要的不是打獵,而是複仇!”
劉魁當然知道周雲茜夫人的意思,但她不願意直接麵對野狼江流。
可是昨天她明明答應幫他和野狼江流和談,可是現在野狼江流殺了他全家,難道她不應該給個解釋嗎!
管家沉默了一會兒,說:“等等,我去問我老婆。”
劉魁看了看管家,走回大門,盯著它,直到管家請示後走了出來。
管家走到他麵前,歎口氣看著他:“夫人讓你先回去治療。不用擔心野狼江流。”劉魁明白了,忍不住發出嘶啞的低笑聲.
現在他對周雲茜夫人用處不大,自然不用擔心他的感情,更不太可能給他報仇!
他微笑著起身,慢慢轉身離開了這裏。
他為周雲茜工作了這麽多年,結果卻是這樣的結果!
周雲茜夫人,你真狠心!
他的心裏充滿了無限的悲痛和仇恨,但又能怎樣呢?現在,他已經沒有資格見周雲茜夫人了.
他沒精打采地走在街上,突然他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侯瀟。
最後一絲希望湧上他的眼睛,他立刻大步走了過去。
“你不是說想用我當誘餌對付野狼江流嗎?現在我願意,我可以幫你一起殺了他!”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喊出了最後幾個字,可見心中對野狼江流的恨有多強烈。
侯瀟一臉平靜地看著他,但眼神中沒有一絲同情。
“你知道,你現在的感覺是,李壞其實在12年前就有了。”
侯瀟的這句話,讓咬牙切齒的愣住了,眼睛急劇收縮。
沒錯,當年野狼江流的遭遇和他現在是那麽的相似.
侯瀟:“一切都是你自己做的。事實上,你沒有權利恨任何人。”
劉魁的臉色漸漸變得蒼白,他的身體忍不住向後倒去。
“也就是說,我家人的死其實是我造成的,不是嗎……”
侯瀟點點頭:“所以在我眼裏,你和野狼江流沒什麽區別。劉魁,我不會同情你,所以不要繼續在我麵前表現這種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