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橫著走
“對不起,我來晚了。”侯瀟走到蔣琬身邊,輕輕遞給她一張紙巾。
蔣琬沒有回答,頭也不敢掛在桌子上。晚上看著窗外,他慢慢的說:“侯瀟,我好累啊……”
她的眼睛紅紅的,布滿血絲,而江家的事情,再加上工地上無盡的煩惱,讓她感到筋疲力盡。侯瀟坐在蔣琬身邊,沒說話。他看得出,作為一個女強人,她一個人承受了太多。
“有我在你身邊。”侯瀟輕聲說。
“侯瀟,如果我放棄了,你能活下來嗎?”薑轉過頭去,突然問道。
侯瀟訝然點頭說:“當然。”
蔣琬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果然。
在這段時間裏,雖然她不知道侯瀟的真實身份,但她知道侯瀟一定不是普通人。
“可是如果我現在放棄了,你會看不起我嗎?”蔣琬把頭埋在腿之間,輕聲說道。
“不,我能理解你。你要放棄,我就支持你。”侯瀟輕聲說。
人的偏見是一座大山,再怎麽努力也搬不動。侯瀟做了三年老公,被人指著脖子三年。他經曆過這些痛苦,才能更好的理解蔣琬現在的心情。
“不過,現在江來電,不但要拿走我的資金,還要拿走我手裏的項目。我為此付出了太多的努力。如果拿走了,我怕我的公司難以經營,難以生存。”蔣琬淚流滿麵。
而且,她也理解。
如果江龍牧把這一切都拿走,恐怕她會像侯瀟一樣被趕出江家。
“你做的已經足夠好了。接下來,給我。”侯瀟環住蔣琬,輕聲說。
“可是你,在他們眼裏,隻是江家的女婿……”江楚發盯著侯瀟,認真的說:“現在江成了江家的主人,我什麽都不會,侯瀟,你真的會嗎?”
“相信我。”侯瀟點點頭。
熟悉這三個字,像一支利箭,戳中了萬的心,她再也忍不住了。她抱著侯瀟抽泣著。“不過,我以前也罵過你,醜到委屈你了……”
侯瀟的心思複雜。蔣琬,曾經,真的看不起他。他也打算約會三年就一走了之,但是和他相處了幾個月,他對這個堅強的女孩改變了很多。
這幾年,如果不是蔣琬堅持,他大概連飯都吃不下了。這個女孩,在他的視線之外,為他承受了太多。
“挫折隻是一種成長,蔣琬,相信我,有了我,我發誓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蔣琬抬頭在雨中看著侯瀟。江三死後,江龍牧成為居士,母親又逼她嫁給張文傑。她不知道侯瀟為什麽能在這種時候保持這種勢頭。酪
聽到我在這句話後,蔣琬心裏所有的擔憂都消失了。
即使江此刻走到他麵前說她已經被趕出,她也不擔心。
因為
有侯瀟英寸。
夠了。
想著想著,蔣琬心裏就暖暖的。他忍不住破涕為笑。
“看你這個樣子,先回家吃飯吧。”侯瀟笑了笑,“這段時間你太辛苦了,不要去公司了。晚上我陪你去酒吧放鬆一下。”
“嗯。”
蔣琬點了點頭。
直到這一刻,她才發現自己還挺幸福的,因為侯瀟就在她身邊,是她的守護神。
“侯瀟,回家吧。”蔣琬不等侯瀟動作,就張開雙手直接掐住他的脖子。
兩個人回家吃飯。
蔣琬在侯瀟的帶領下,來到一家清酒吧。
酒吧裏的音樂嘈雜而響亮,各種男女在酒池裏扭動著身體,露出大量白花花的手和大腿。如果打獵又光鮮,這絕對是個絕佳的地方。
侯瀟和蔣琬在僻靜的地方走來走去,默默喝酒。
可能是被現場的氣氛所調動,蔣琬的臉色紅潤起來。聽著音樂,喝著雞尾酒,再也沒有以前坐在辦公室裏的傷感氣氛。
侯瀟也很高興看到這一幕。蔣琬累了太久,真的需要放鬆一下。
“張輝,這件事你做得很好。明天的發布會上的稿紙要準備好嗎?”在二樓的展位上,隻有VIP俱樂部才有資格進入包廂。沙發的一邊坐著兩男一女。男女是沈冉冉和張輝,也就是那個偷了榮美社秘密的人。
而坐在沙發另一邊的,則是吳家的小兒子。與吳坤不同,他是一個整天無所事事的富二代。他花錢建了一個有上千張臉的美容公司,隻是因為他剛成立,沒錢,所以被榮美社打壓了。
現在有了張輝偷來的配方,他有信心在這次發布會上取得勝利!
“當然,我準備好了,吳先生。這一次我不僅會公開展示產品效果,還會給出證明,說明容美社的效果是模仿我們。等輿論公開了,他們的公關就算粉飾太平,也沒用。”
張輝信心滿滿。
“好,好!”
一想到要徹底粉碎榮美俱樂部,吳越的心裏就特別詹尼弗。隻要江南沒有容美社,他就能稱霸一家,賺很多錢。到時候,吳未來家主的位置肯定是他自己的。
“吳先生,這個融美會所的老板當眾羞辱了我。你必須為我們報仇。”沈在一旁冉冉說道。
“榮美俱樂部的老板?”
吳越皺起了眉頭。吳在江南影響很大,接觸麵很廣。被認為是頂級一流家庭。不過,容美社老板據說不一般。好像是燕京來的神醫劉。
神醫的身份很普通,能治好很多重要人物的病。一旦開罪,恐怕不是他一個江南人能解決的。
“吳先生,你放心吧,榮美會所的主人已經換了人。”張輝冷冷的說道。
“換人了?是誰?”吳越問道。
“是失敗者顧江,侯瀟!聽說他和劉建華關係不錯,沒想到他會給他榮美社。”張輝說。
他的話裏有羨慕。這是一家十億美元的公司。
“是啊,吳先生,一個江南廢人,你解決不了吧?”沈冉冉故意煽風點火。
“什麽叫,你低估我了?”
吳越眉頭一擰,聽到這話,頓時來了怒氣。
沈冉冉大驚,急忙道:“吳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是在江南橫著走嗎?”
“我不能橫著走,但我聽父親和哥哥說,江南隻有一個人是我走不起的。他的身份對我們吳家來說就像狗的主人。”吳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