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付出一切(求票票)
陸文昭見到沈煉在場心中想著事情可能要糟糕,這位沈煉是他多年的朋友可以說是生死兄弟也不為過,但沈煉這個人太有性格在錦衣衛向來不討喜。
如果被牽扯到這個事情中來可不好辦。
沈煉就是個旁觀者,對此他絲毫不緊張將淩雲鎧被飛刀所傷的事情如實道來。
陸文昭都難以想象怎麽可能有飛刀能夠飛過百丈距離的,對沈煉的說法存有疑慮。
幸虧薛姑姑的說辭一致才能取信,知道事情與沈煉無關陸文昭才算是放下心來。
門口錦衣衛查證一番,折騰了很長時間可是最終都沒有找到那柄飛刀,對於天方夜譚的口供無憑無據找不著線索,這樣的事情隻能暫時封存。
陸文昭得到證詞就行,他關心的是淩雲鎧後續治療情況,所以已經節省了很多時間了。
沈煉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出了這檔子事情他肯定是不能留下來了,直接隨著陸文昭離開。
外麵發生的事情屋內的兩人聽的是一清二楚,幸好事情沒有波及到他們。
此時那柄飛刀已經重新飛了回來,上麵一滴血都沒染,這讓周妙彤以為外麵的事情與這柄飛刀無關。
隨讓沒有見到證據呢。
唐寧此時根本就沒有注意周妙彤的驚訝,剛剛他聽到了陸文昭,淩雲鎧,沈煉幾個人的名字,在結合周妙彤的名字有了這些線索忽然就想到了這方世界的情況。
沈煉不就是那個兄弟可以隨便死,女人必須活下來的不死沈煉嗎。
第一時間想到的人是戚家刀傳人丁白纓,這位女中豪傑的結局實在慘烈。
周妙彤的結局也不怎麽樣,還有那個好奇寶寶北齋根本就無法用常理判斷她的行為,這都是能與世界本源有聯係的人,又不會真正影響劇情。
從現在的時間線來看他是來到了劇情之前,而且似乎還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
就比如他穿越的時候聽到的周妙彤還是完璧,要是不拯救會有罪惡感的。
唐寧看著身邊女子靚麗的容顏,他發誓絕對不是看中了美女的外貌。
美麗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才是萬裏挑一。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務,獎勵琥珀戰刀,物品已存入空間背包。”
唐寧立即查看背包中的物品,琥珀戰刀,長一米五半截避刃,刀背非常的寬刀身呈墨黑色雲紋圖樣,刀柄長四十厘米金色虎口,柄尾部鑲嵌一顆虎膽精鋼石。
刀鞘是墨黑色嵌入金色虎紋,入眼十分奢華。
通過空間背包對琥珀戰刀的介紹,刀柄尾處的虎膽精鋼石是全刀全堅硬的部位。
看似很想苗刀可實際上卻有不同,整體更想加長的寬刃厚背唐橫刀。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周妙彤一動不動的就在唐寧的身邊看著他似乎不知道該如何處置,隻能默默的等待,甚至周妙彤自己都不知道在等待什麽。
彭大的陣法威力非常強悍,強到連護體神通都沒有使出來,這是唐寧始料不及的,隻能說他的實力還需要進一步提升。
內門弟子的實力真的不是外門管事長老們能夠比擬的。
唐寧也不泄氣,雖然現在還無法應對但他相信隻要變強就能足以麵對一切困難。
他對這次穿越是十分期待的,奈何當得知所在的世界後多少有些失望。
低武世界,習武之人的實力還僅限製在招式之內,這樣的世界真不知道有什麽資源是他可以利用的。
想來想去多多少少能夠獲取一些火器類的材料,在這方世界建造天罡五雷嗎,倒也不是不行。
一邊思考計劃一邊用真氣低調陣法的威力,他發現情況好轉一些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夠擺脫束縛。
周妙彤一直在看著唐寧,竟然真的讓她看出唐寧在思考什麽事情,時間越長越能夠給她安全感,她有種感覺如果唐寧動了會離開她。
“唐公子,我不想你離開。”
唐寧有些詫異為什麽眼前女子能有這樣的感覺,他剛才是想著等恢複後就離開的。
說實話周妙彤這個女子在他的幹擾下未能與沈煉見麵但是不能保證兩人注定見不到麵,按照世界劇情的慣性總是會牽涉其中的,他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裏。
“你怎麽知道我要離開的。”
周妙彤的性格非常的內斂能夠讓她對一個陌生男子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是很不容易,如此被詢問還是難免害羞。
“憑感覺。”
唐寧覺得似乎事情變得有點意思了,世界女主肯定是與普通人不同的,她們要麽是占了氣運,要麽是有本源能量加持,或許他應該改變一下計劃。
於是唐寧稍微分出一些真氣用來探查周妙彤的體質。
當真氣沒入對方體內後,周妙彤就感覺到了有一絲神奇的氣息在通過她的經脈。
片刻後唐寧收回真氣,周妙彤的體質很是一般於修煉一途一點都沾不上邊,比起無情無論是體質還是資質都差了太多。
即便修煉成就有限,可能內力都修煉不出來,這也是受到這方世界規則所限製。
但這不代表就沒有辦法,雖然體質與資質平平但有一個優點是心性堅韌已超出凡人,甚至比起一些修行者的心性都要堅韌。
可能就是生在這修羅戰場之中,想要活著已是不易,又經過滅門打擊身陷囹圄如籠中羔羊無法掙脫命運。
漠然亦是看透,堅韌的心性並非是堅持,漠然亦可以做到。
“你認為我能夠保護你嗎?”
唐寧很好奇周妙彤會怎麽回答,他已經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他是有能力保護她但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他得知這個世界的情況後就決定任由劇情發展下去,他還想著去見證那些“名場麵”呢,怎麽能夠錯過精彩。
留在暖春閣他還真沒想過,溫柔鄉是英雄塚,他的路可並不在這裏何況能隨便開車嗎。
周妙彤很明白她是衝動了,想想讓一名陌生男子留在暖春閣根本不現實,她也清楚對方未必會答應,但為了那份久違的安全感她似乎在做著內心的掙紮。
“我,我願意付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