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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偽情偽意 活著好累啊

  “我還以為,你是真不舒服,才在這兒呆著的,”白天澤見婁畫脂還是那麽神采奕奕,就感慨道,“果然很會演戲。”


  “不然呢?出去跟那些似友非友的人交談?本姑娘還不如用這些時間休息一下呢。”


  婁畫脂說得也直白,但很快便打趣道:“白長官,今日一見,還真是讓本姑娘另眼相看。”


  接著,婁畫脂便舉起茶杯,敬白天澤一杯,又繼續道:“真人不露麵,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吧?”


  白天澤聽著婁畫脂的話,眉頭不由得鄒鄒,問道:“我們……就真的不能好好交談嗎?”


  好好交談?別想了,婁畫脂現在知道你來頭不小,就已經決定離你遠點了,免得再惹事生非……


  婁畫脂咧嘴笑笑,沒有立馬做出回應,而是問道:“對了,那日你喝那麽多酒幹嘛?明明自己酒量就不好。”


  “還不是看你一個姑娘家的,又是一個人,侍從都不帶,若是喝得酩酊大醉,那還了得?”白天澤鬱悶的說道,“幫你喝就那麽多酒,最後醒來,還差點成了犯罪分子。”


  婁畫脂聽到這兒,流感到好笑了:“不是吧,我怎麽記得是楚晗宇把你送回衙門了呢?”


  婁畫脂說完,就覺得不對了,楚晗宇那人怎麽可能那麽老實……


  “我倒是聽屬下的人說,我是被一男人控告毀壞公物,被推給了一隊巡邏兵,然後才回到衙門的。”


  白天澤越說臉色越不好,而婁畫脂卻越聽越帶勁,忍不住笑道:“哈哈,沒事沒事,你看,這方法多好,一下子就回到家了。”


  “哼……”


  白天澤喝口茶,雖然很不是滋味,畢竟他沒有提到自己屬下的議論,那才是他真正煩惱的,但麵對婁畫脂的說笑,就更忍不住問道:“畫脂,咱們真的就不能好好聊天嗎?”


  “白長官,你覺得一個姑娘家的,應該持什麽樣子跟人交談呢?”婁畫脂平靜的問道。


  白天澤鄒鄒眉,才說道:“像剛才在大堂上那樣,不是很好嗎?”


  “白長官,果然咱們還是不同道啊,居然說我演戲的樣子應是這與人交談的樣子。”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


  “說什麽呀,說那樣才是姑娘家才有的樣子,對吧?”


  婁畫脂也不想幹了,就算他白天澤來頭不小又怎樣,總之婁畫脂就是不同意白天澤那種女人觀,所以還是殺出幾句心裏話出來。


  “白天澤,哪天你能接受得了本姑娘這種性子了,再和我好好交談吧。”


  “婁畫脂……”


  “出去吧,本姑娘確實乏了,再不走,我就喊了。”


  白天澤見婁畫脂突然下了逐客令,就歎息一聲:“婁姑娘,我隻是奉勸你一句罷了,今天你的表現,在座的官員都看到了,日後說不定還會有人上門提親,所以,你的性子,不是讓人來適應的,而是要你自己更改的。”


  “出去。”


  婁畫脂黑著臉,吐出這兩個字,就沒有再表態,本來她就沒打算跟白天澤深交。


  白天澤見狀,無奈的丟下一句話:“雕蟲小技,是玩不過當朝官員的。”


  語畢,白天澤就走了。


  夢青見白天澤走了,免不了回來八卦,可正要開口問些什麽,婁畫脂就冷冷道:“夢青,以後別在我麵前提姓白的這個人,不然我就罰你掌嘴。”


  “啊?”


  夢青一臉蒙逼,她可什麽都沒說呢,怎麽就被下戒律了?


  “夢青,你坐著吧,”忽然,婁畫脂的聲音又緩和許多,“本姑娘要小眯一會兒,有人來了,就叫醒我。”


  “是。”


  夢青搞不懂小姐這陰晴不定的心情了,頓時也不敢多問什麽,就簡單的回應著,見婁畫脂躺在床上眯了眼,才敢坐在椅子上歇息。


  而婁畫脂哪裏是真的休息,不過是在冥想罷了。


  的確,婁畫脂是知道今天的這一光彩意味著什麽,日後肯定少不了麻煩,隻是婁畫脂就不屑了,麵對那些表麵一套,背地一套的官員子弟,他們就算來提親了,又憑什麽是女方為此改變自己的性子,來強求自己喜歡他人呢?

  白天澤的想法果然古板,可惜了他那一身的凜然正氣,要被這腐朽的思想給束縛了。


  婁畫脂感慨著,然後又不由得抿嘴淺笑:白天澤,你到底是何方人物,居然跟攝政王走在一起,不過也罷,咱們就這麽友盡是最好的了,免得惹來更多的麻煩事兒。


  時間漫漫,但此時於婁畫脂而言,無非是個短暫的白日夢罷了,待夢青叫醒自己,已是人影散亂,該走的走了,該留的依舊留在沈府。


  “畫脂,跟你在一起這麽久,還是第一次知道你會彈琴,而且還親自聽到了你的琴音。”


  沈明軒來接婁畫脂到大堂,似乎是沈弘文被賞賜了,很是開心,所以晚上開了一頓屬於婁家和沈家的飯局。


  “嗯,這樣啊,我不怎麽喜歡在世人麵前彈琴的,家人也不知道我懂。”


  婁畫脂柔聲說道,似乎還沒睡醒,走起路來還軟綿綿的,特別慢,搞得沈明軒不得不陪著婁畫脂,慢慢走向大堂。


  “可是,你連最親愛的表哥都不告訴,太讓人傷心了。”


  沈明軒說著,也不顧身旁下人們的眼光,就伸手摟住婁畫脂的腰肢,惹得婁畫脂滿臉黑線,不多說什麽,本能的快步走開,搞得沈明軒竹籃打水一場空似的。


  然而沈明軒卻很喜歡婁畫脂的這些小動作,見婁畫脂突然走遠,就不由得暗笑,一點不爽的氣息都沒有,反而快步跟上婁畫脂。


  “表哥,注意形象。”


  待沈明軒走近自己,婁畫脂就冷冷說道。


  “那表妹,之前的寫字遊戲,還算數嗎?”


  這會兒,沈明軒突然想起之前在婁畫脂家玩的遊戲,若是還算數,那他就贏定了,這樣,就算婁畫脂不願意,也必須有七天時間是無償接待自己的。


  倒是婁畫脂,她冷哼一聲後,就道:“表妹看著表哥過得特別逍遙,卻傻傻等了你七天,殊不知你這七天跟另一個姑娘去玩了。”


  婁畫脂瞥了眼沈明軒,繼續道:“自此,表妹是對你心灰意冷啊,所以,別有事沒事來煩我,還有,什麽算數不算數的,在你這兒可是有保質期的,過了就是過了。”


  話一說完,婁畫脂就掉頭走人,而沈明軒倒是有點聽不懂婁畫脂的話了,什麽是保質期啊?不過他可是聽出來了,這丫頭還在計較著他跟柳立柔出去郊遊的事兒。


  可婁畫脂哪裏又真是計較這事兒啊,她不過是隨便找來一個借口,好跟沈明軒劃清界線,反正她也不想追查婁家人對她隱瞞了什麽,還跟沈明軒套近乎幹嘛?


  終於到了沈家和婁家的人共進晚餐的時刻。


  夜裏,燭光滿屋,本是黃沉沉的一片,卻因被銅鏡反射的緣故,弄得大堂光亮極了。


  “今天,婁三小姐表現得很好啊。”


  沈弘文說道,表麵的慈祥讓婁畫脂深感惡心。


  “舅舅,今天的這些話都是畫脂所思所想的真心話,尤其是自失憶以來,就備受父母教導,有什麽失禮的地方,還請舅舅寬諒。”


  “哎,不失禮,不失禮,以後啊,有空可以多來沈府,你姑姑也愛彈琴,正好她缺伴兒,你倆又是至親,舅舅放心。”


  ……


  很多寒暄的話,婁畫脂都在這餐飯上學會了,既厭惡,又無奈自己沒這本事與他人抗衡。


  而整頓飯,說來說去無非是想通過婁畫脂,拉近沈家與婁家的關係,當然,這中間最開心得,無外乎時婁善女。


  婁畫脂沒辦法,皮笑肉不笑的跟沈弘文交談,帶著敬意,內心卻又是無比的唾棄,好不容易熬到結束,婁畫脂才把那張笑臉褪去,但坐在馬車裏的她,任兩個姐姐怎麽詢問,婁畫脂鬥表示自己很勞累,回去有什麽再說,接著就閉目養神了。


  “真是好討厭這樣戴著麵具生活的日子啊。”


  婁畫脂在內心呐喊著,但演了一天的戲,她也不是沒有收獲,至少了解了當下官場的局勢,也確定當時在客棧門口見到乞丐時的推斷――這個國家,在治理方麵有很大的缺漏。


  回到婁府,天色也不早了,本來婁家人還要開個會,說說今天的事的,不料婁老爺婁誌誠酩酊大醉,婁畫脂的娘親尋宛竹要親自照顧自己的丈夫,所以一回府,就各自回房歇息了。


  但是婁畫脂無論怎樣,都沒法從今天的事兒緩過來,鬱悶得一回屋,就把夢青遣走了,然而自己躺也不適,坐也不適,氣急敗壞的,就悄悄出了婁府,隻是這回是一身下人服飾,還是男裝。


  “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息複驚。”


  婁畫脂喃喃自語,在外邊走著走著,就到了之前跟楚晗宇一起吃涼品的小店,想來,婁畫脂潛意識裏是想吃點甜的東西,可是這個時候,涼品店正在收攤。


  無奈的歎息一聲。真是時不待我啊。婁畫脂正要往其他地方走,便突然瞅見一個戴麵具的人。


  這麵具,有點眼熟啊,好像自己曾經給楚晗宇買的那一個麵具。


  而麵具下的那雙眼睛,也在看著婁畫脂,更有趣的是,他跟楚晗宇一樣,喜歡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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