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我說過的 我會幫助你
“我們四津學院的老師,都知道墨裴羽做的勾當,但無奈墨裴羽的勢 力強大,我們一直都沒敢貿然指出,是婁誌誠帶了個頭,我們才敢揭發他墨裴羽的行徑。”
那個四津學院的老師說著,每一句話,知道的人,也都明白,他說的句句都是實話。
也就在這時,圍在衙門門口的人都躁 動起來,聽了那先生的話,百姓們也都恍然大悟般。
“墨裴羽,我們大家都是同事,你是我們的上司,我們都敬你,服你,可是你現在的行為實在是太過分了。”
那四津學院的老師說著,就不由得繼續解釋道:“婁誌誠隻不過是把事實說了出來,上報給皇上聽,但沒想到你居然能私通管理奏折的人,讓得那個人聽從你的話,一發現對你不利的奏折,就立馬收走。”
“得知婁誌誠要壞自己的大事後,你居然乘機陷害婁誌誠!”
那四津學院的老師越說越激動。
憤怒中,他還忍不住補充道:“墨裴羽,你擾亂四津學院的秩序就算了,怎麽還能私通管理奏折的人呢?這可是阻礙皇上了解民意啊!”
“張輝!你不要血口噴人!”
那墨裴羽聽過名叫張輝的老師的話,就氣紅了臉,似乎是真的被冤枉似的,扯開嗓門,就衝張輝喊道。
“我沒有血口噴人,我張某自認為對得起天,對得起地,像婁誌誠這樣為學生著想,喜歡研究學術問題的老師,是我最敬佩的了!”
“不管我說出什麽讓大家不可置信的話,或者現在會做出什麽對自己未來不利的事情,那都值了!”
“我張某不求大富大貴,但求做人不昧著良心!”
“你放肆!你現在就是在昧著良心!”
那墨裴羽快受不了了,似乎自己也沒有什麽底氣,畢竟這些事情,他墨裴羽都是做過的。
這不,一開口就隻能說是別人誣陷他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婁畫脂就忍不住冒泡了。
待墨裴羽說完那句話,就一把奪過白天澤手上的鋸條,站在衙門的正門口處,麵向所有人,就高舉手中的鋸條,衝著麵前的所有人說道:“你們看看我手中的鋸條!這是證據!是墨裴羽跟與他有交易的人的記錄!這裏麵東西,足夠說明墨裴羽他在四津學院做的勾當!”
婁畫脂說著,就展開鋸條,拿到下邊給百姓看。
那墨裴羽見狀,就立馬走上去,想著把婁畫脂手上的鋸條給奪過來,不料他這才靠近婁畫脂,那白天澤身影就突然出現在他身邊,在他剛出手想對婁畫脂做些什麽時,那白天澤就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腕,並在此時冷冷的看著墨裴羽,似乎在說:墨裴羽,注意你的舉止,別在這裏動手動腳的。
那墨裴羽沒想到白天澤會突然這麽冷漠的看著自己,一用力,就把自己的手給抽了回來,隨後還不由得加了一個“哼”字,好似在說:白天澤,你想幹什麽,你知道你現在是在得罪一個什麽樣的人嗎?朝廷上下,挺他的人,可不少啊,而你,一個剛從邊疆回來不久的官員,可沒有他那背後雄厚的力量啊!
可是,他墨裴羽隻是看到了這表麵的樣子,根本不知道他白天澤早就跟攝政王達成協議,不僅要平安解救婁誌誠,還要把你撕得粉碎。
“白天澤,還不快去把婁誌誠給流放了,這都第幾天了。”
墨裴羽可真是臉皮厚,都被鬧成這樣了,還不忘記想搞死自己的父親!
“不行。”
真是出乎預料,他白天澤的回答居然是拒絕的。
婁畫脂有些吃驚,轉頭看看白天澤,隻見白天澤的眼珠子也轉了過來,看了自己一會兒。
“四津學院的舉報,本官有必要去查清楚,並且隻有這樣,才能確定婁誌誠的罪,是不是真的。”
“什麽!白天澤你居然出爾反爾!你!你居然……居然質疑我?”
那墨裴羽感到很心煩,他知道,現在白天澤有些動搖了,他,不在穩穩的站在自己這邊了!
墨裴羽咬咬牙,然後就冷哼道:“怕什麽,本官清者自清!嚴查?你們隨便!”
墨裴羽說罷,就不由得微微冷笑。
哼,那可是我力挺上去的官員,很厲害的,絕對不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
按照平時的約定,隻要是他攔截下來的奏折,要麽毀了,要麽收好!
所以,就算他白天澤有再大的本事,也絕對找不到被攔截下來的奏折。
“好,流冰,帶好人,去李府。”
白天澤也是毫不猶豫,聽了墨裴羽的話,他就對身邊的人說道。
婁畫脂倒是不由得微微一愣。
他白天澤看起來還是挺公正的嘛……不過,這麽多百姓在這裏,就算白天澤不樂意,那他也必須假裝一下,去搜查一下吧?不然,他這個青天衙門長官當的,就太不稱職了。
婁畫脂沒有想太多,現在的她,隻求能在那攔截奏折的人的府裏找到什麽把柄。
一路上,他墨裴羽還是坐著他那豪華的馬車,其他人,除了白天澤,所有人都是走路的。
婁畫脂跨著大步,跟著他們的步伐。
“張輝先生,你們這……有底嗎?”
婁畫脂指指自己的心髒,就衝身邊的老師說道。
張輝聽了婁畫脂的問話,就不由得淺淺的笑了,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婁畫脂見狀,就不由得點點頭,表示很棒般。
就在兩個人還想繼續交談些什麽,婁畫脂就聽到了馬的腳步聲。
隨後,婁畫脂便看到了白天澤坐在一匹白色的馬上,他駕馭著馬,行走得很緩慢,直到婁畫脂跟上來了,他才開口道:“畫脂,上來。”
他白天澤居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出這番話!
上來?是要本姑娘跟他白天澤一起坐馬嗎?
婁畫脂沒有說話,其實說白了,她還是有些生氣的,關於父親的事情……
“我……”不。
“不”字都還沒說出口,他白天澤就直接抓住婁畫脂的手臂,用力一拉,婁畫脂就毫無準備的在了馬上!
真是直接啊……
婁畫脂還是沒有說話,看來是太鬱悶了。
這白天澤,還真的是在邊疆呆過啊,臂力居然這麽厲害……
接著,他白天澤的馬才緩緩加速……
“我說過我會幫你的,你怎麽那麽衝動,找來了那麽多人來鬧事?”
白天澤駕著馬,就對身前的婁畫脂問道。
婁畫脂撇撇嘴,一肚子不滿,也不想回答他白天澤的問題。
而白天澤見狀,就不由的探頭到她的麵前,看著她,“嗯?嗯?”了好幾下,婁畫脂才不耐煩的說道:“你白天澤真是太氣人了,說什麽要幫本姑娘,可是本姑娘就是沒見你要做什麽,本姑娘這邊都開始被逼婚了,本姑娘能不自己動手破案嗎?”
白天澤聽到婁畫脂被逼婚後,就不由得一愣,然後微微鄒眉,問道:“怎麽回事?為什麽被逼婚?”
“哼!”
婁畫脂說到這個,就不由得閉上了嘴。
說到逼婚,婁畫脂一開始就是被母親尋宛竹叫著去嫁給你的,後來是柳立傑來信了,自然是覺得柳立傑都提出幫忙了,勝算更大,所以就想把自己的女兒嫁給柳立傑了……
想來,婁畫脂就特別委屈。說真的,她的母親尋宛竹這是在賣女兒做交易啊?
“畫脂,你怎麽又不說話了?該不會,婚契都擬定好了吧?”
白天澤微微鄒眉,想到了最惡劣的情況。
真是奇怪,聽說婁畫脂要結婚了,他白天澤的內心是不舒服的!
也不知道是因為婁畫脂這是被逼婚的緣故,還是要結婚的緣故,他白天澤就是有些不悅。
這不,見婁畫脂沒有回答他了,他白天澤又不由得再次問道:“畫脂,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婁畫脂微微鄒著眉頭,看著前邊的路,依舊是沒有作答,但繼續這樣也不好,隻是她不想說她被逼婚的事情。
“白天澤,還是快點去那個李府吧,本姑娘現在可不想鬧出什麽事情了。”
婁畫脂說著,就不由得想到了什麽,隨後便繼續說道:“白天澤,本姑娘還是覺得,群眾的力量是很大的。”
婁畫脂說罷,心情才平複些,而就在這時,她婁畫脂才注意到自己是坐在當今衙門和巡府兩個職位的頭頭的馬上……
難怪她婁畫脂總感覺走在馬路上的百姓看自己的樣子都是那麽的怪異……
天呐,他白天澤難道沒注意到這些細節嗎?想問自己為什麽擅自破案,就不能找個好點的地方,再好好交談嗎?
“白天澤,快放本姑娘下馬,本姑娘走著去就好了。”
婁畫脂有些不舒服般,喃喃的對白天澤說道。
而白天澤倒是加快了馬的速度,才對婁畫脂說道:“要不把你拉上馬,我可不覺得你會老老實實的回答自己的問題。”
“你……”
婁畫脂鄒鄒眉頭,有點不悅。
“再說了,路途遙遠,你一個姑娘家的,走路去,實在是太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