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我很矜持 是你強迫的
竹溪把門關上後就站在門外說道,惹得屋裏的楚晗宇直鄒眉頭。
“竹溪,你再不進來,我就把你給撕了。”
楚晗宇火了,再次叫道,而趴在他身上的婁畫脂卻嫌吵似的,抬手就直接捂住了楚晗宇的嘴。
“嗚……畫脂,你……”
楚晗宇把婁畫脂的手拿開,沒過多久,婁畫脂的另一隻手就伸了過來,又把他嘴巴捂住。
沒辦法,他本來還想著怎麽才能讓婁畫脂起來的,免得他翻個身就讓畫脂摔著。
但現在看來是沒擇,那傻不伶仃的竹溪也真是夠了,回頭非給訓斥他不可。
楚晗宇很無奈,身子一側,左手順勢接住婁畫脂,就算婁畫脂摔了,頭還是靠在自己的臂膀裏。
哎,誰知道這屋子這麽滑,誰又知道才剛進屋婁畫脂就突然親了一下自己的臉,一個不注意,摔了唄。可自己摔就摔了吧,總不能摔了婁畫脂啊,結果,他就成了肉墊了,然後在接著,這竹溪也特別趕巧,就開門了……
終於,楚晗宇把婁畫脂安置在床上了,他才鬆了一口氣,然後伸手摸摸婁畫脂的額頭,沒那麽燙了,想來那一口醒酒湯的效果還是挺好的。
正在楚晗宇輸了一口後,他又不由得鄒了眉毛。
剛才婁畫脂不是親了下自己的臉嗎?天呐,婁畫脂居然敢親其他男人!
楚晗宇氣不打一出來,咬牙切齒的看著婁畫脂,惱火道:“不得,我要補回來。”
楚晗宇說罷,盯著婁畫脂看了好一會兒,便俯身下去,想親一下婁畫脂的臉,結果不料婁畫脂突然動了下腦袋,楚晗宇這不偏不歪的就剛好碰上了婁畫脂那朱唇。
像觸電一般,楚晗宇立馬起身,又是眨巴眨巴著眼睛,又是不自覺的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嘴唇,緩過來後,他才喃喃自語道:“這……這是意外……不算!”
楚晗宇說罷,就跑去喝了口茶,然後才折回來,感覺自己變得特別搞笑,不禁自嘲的一笑,然後伸手輕輕摸了摸下婁畫脂的臉。白白嫩嫩滑滑的,最後楚晗宇再次俯身,蜻蜓點水,一葉唇輕輕碰了下婁畫脂的額頭。
本來就是輕輕的觸碰,卻趕巧了婁畫脂微微睜開眼睛的時候。
楚晗宇一愣,突然有種解釋不清楚的感覺,畢竟,他現在易容了,不是楚晗宇啊。
然而沒想到婁畫脂看著他開口就道:“楚晗宇?”
“嗯?”
楚晗宇心想:該不會她看錯了吧,還是說依舊是想叫自己楚晗宇罷了?
可是,他仔細一想,才發現壞了。
他這個易容術,雖然沒有什麽後遺症,但是也很容易破,比如剛才,婁畫脂突然親了他一下,是臉頰,這……
楚晗宇趁著婁畫脂還處於半睡著的狀態下,立刻跑到了梳妝台坐下。
梳妝台是一個小矮桌,銅鏡放在上麵,沒有椅子,倒是有毯子。
楚晗宇顧不上那麽多了,他直接坐了下去,一看銅鏡,裏麵那個人不正是楚晗宇嗎?果然,他的易容術沒了,還給再施展。
“楚晗宇……”
忽然,婁畫脂的聲音響起,特別近,楚晗宇都來不及再施展易容術,轉頭一看,便看到婁畫脂站在自己身邊了。
“畫……畫脂……”
楚晗宇完全沒有做好心裏準備,見著婁畫脂就站在身邊的,一直看著他,他那心虛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楚晗宇!你喝烏龜王八蛋!你居然敢一個人去跑路了,通緝犯又怎麽樣,居然敢這麽耍本姑娘,你要跑路,怎麽不拉上本姑娘跑啊?”
婁畫脂突然大聲嗬斥道,嚇得楚晗宇呆坐在原地,而婁畫脂則像一頭凶猛的老虎,突然向楚晗宇撲過來,伸手就拍打楚晗宇,但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婁畫脂的每一掌都輕飄飄的。
“畫脂,你聽我說……”
“我不聽!你是個討厭鬼!討厭鬼!本姑娘都懷孕了!你知不知道,你把我丟在外麵,都不知道回來,本姑娘都懷孕了!孩子他爹是誰都不知道!”
婁畫脂的眼淚狂飆,拍打著楚晗宇的胸膛,氣憤填膺,楚晗宇聽著,心裏也頗為難受,聽到婁畫脂說到自己懷孕的時候,他才忍不住抓住了婁畫脂的手腕,對她說道:“畫脂,孩子的爹是我,是我,我們在北玄國就見過了,第一個晚上,你喝醉的第一個晚上,我……我就在身邊……”
“胡說,那都是夢,你怎麽可能會被本姑娘撲到,本姑娘有那麽凶嗎?本姑娘那麽矜持的一個人,要是見到真人,怎麽可能會去扒你的衣服!”
婁畫脂生氣的否認道,此時,整個人都已經坐在了楚晗宇的腿上,鬧騰得,滿臉眼淚不說,臉還一片通紅。
“怎……怎麽不可能……”
楚晗宇忍不住笑了,一把把婁畫脂摟在懷裏,然後弱弱的,嘟囔著嘴,終於沒有那麽鬧騰了,才一把倒在楚晗宇的懷裏。
“不……不可能,肯定是你強迫本姑娘的,你個大壞蛋……”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都是我幹的,我強迫你……”
楚晗宇笑開了,摸著婁畫脂的頭,低頭看著婁畫脂那一副苦惱的表情,正好,婁畫脂縮在楚晗宇的懷裏,抬眼就對上了楚晗宇的眼睛,一副羞澀的樣子,又嘟囔起嘴巴,不爽道:“不許看我……不許看我……”
婁畫脂說著,就像個小孩子似的,一頭紮在楚晗宇的胸膛,忽而道:“好香,好好聞……”
楚晗宇不明所以,卻在下一秒看著婁畫脂突然扒開自己的衣服,把頭埋進去,可是頭進去了,她卻覺得還不夠,便把頭探出來,看看了楚晗宇衣服,隨後便兩隻手一扒,霎時,楚晗宇的胸膛就露了出來。
“說好的……”不扒衣服的呀……
楚晗宇自言自語,哭笑不得的同時,就看著婁畫脂使勁往衣服裏邊鑽,嘴裏還嘀咕道:“我要住進去,住進去……”
“畫……畫脂,衣服要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