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5章 長官大怒 甩袖便離開
沈明軒說著,便頓了頓,疑問道:“我記得婁姑娘夜視不好,大晚上的,她一個人怎麽可能上的了山呢?除非……是剛才那個男的跟婁姑娘在一起,不過話說回來,那個人叫什麽,我第一眼還以為是楚晗宇呢。”
“可不是嘛,婁姑娘第一次見到他,也以為是楚晗宇,不過,他不是楚晗宇,他叫楚西子。”
小錘子回答道,直接省略了關於婁畫脂怎麽上山的問題,他們可不知道,小錘子為了保護婁畫脂,也跟著爬山,由於不熟路,所以才跟丟了……
“楚晗宇?他是誰?”
葉辰說話了,他聽到多次這個名字了,但就是不清楚這個人是誰。
“楚晗宇就是婁姑娘的……呃……怎麽說呢,情人?”
沈明軒不懂得怎麽介紹了,他側頭看向小錘子,詢問道。
“都一樣。”
小錘子嘴上這麽說,心裏卻暗暗想著:情人太微妙了,他們孩子都有了,還不如說夫妻呢。
“原來是這樣……”
葉辰若有所思,沈明軒見著了,就忍不住上去拍拍他的肩膀,道:“葉辰,你在想什麽呢?回去好好跟你夫人談談吧,她最近總是生氣的,營地裏的將士見著她都退避三舍的,實在是讓人頭疼啊。”
原本沈明軒不想說這個事情的,但是有幾次他都看在了眼裏,還罰將士們跪地板,這軍中事務,本來就不是她一個女子能參和進來的,再不提醒一下,就要變得不像話了。
“最近嫋嫋心情不好,過段時間自然會好起來的,沈兄放心。”
葉辰挺無奈的說道,然後沈明軒衝他一笑,就騎上馬,跟大家告辭後,就走了。
他還有事兒要處理,自然不能在這裏耽擱了太久。
“婁……姑娘?”
小錘子也騎上馬走了以後,葉辰就鄒起眉頭,咬牙說道。
不就是個從前被她劈腿的女人嗎?至於這麽嘚瑟嗎?他他最後還不是因為婁畫脂而出車禍,然後穿越到這裏?她倒好,成了個什麽監國助理,還不是靠男人上位?否則以她在那不起眼的婁家的地位,能爬得上這個位置?
“葉將軍,夫人尋你。”
忽然,一個下屬走到葉辰的身邊,說道。
“知道了。”
葉辰騎上馬,也回去了,隻是內心的不平依舊囤積在胸腔裏。
婁畫脂的房間裏。
“白天澤,你看,這計劃如何?”
婁畫脂喝了杯茶,才發覺自己的肚子又餓了。
“小錘子,我餓了,弄吃的去。”
婁畫脂抬頭看向他就撇撇嘴道。
“是。”
小錘子感覺自己像似上輩子欠了婁畫脂的一般,走出去歎息一聲,想著今天早上被白天澤罵得狗血淋頭的,他就特別委屈。
他都幹什麽了,怎麽總是要背黑鍋似的,那該死的楚晗宇,要不是他假裝成楚西子,他至於會這麽放心讓婁畫脂跟著他走嗎?結果呢?婁姑娘確實回來了,但卻是一個傷號,這會兒是出去了,一會兒回來肯定還要繼續被白天澤訓斥……
小錘子歎息一聲,特別不想說話,憋屈就憋屈吧,也不是什麽大事兒,婁姑娘開心就好了……
他自我安慰著,隨後就去為婁畫脂買吃的了。
屋裏,隻剩下婁畫脂和白天澤。
白天澤已經忍了很久了,他覺得不說出來就是不快。
“婁姑娘,對不起,昨天的事情,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得了吧,都說別提了,那個時候,也怪本姑娘,你們男人都一個德行,下次本姑娘多注意就好了。”
婁畫脂擺擺手,示意他沒事,但白天澤還是很憂慮,看著婁畫脂說道:“我……我……抱歉!”
“還說抱歉?你是不知道本姑娘被親過多少次了吧?”
婁畫脂聽著白天澤再次說抱歉,就不由得鄒眉說道,而這句話倒是惹得白天澤愣住了。
“什……什麽意思?”
久久,白天澤才瞪大眼睛問道。
“別說本姑娘不檢點,實在是太突然了,也沒辦法,長得漂亮,也隻能是怪自己了。”
婁畫脂聳聳肩膀,如此回答白天澤,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誰?都有誰?”
“你真想知道?”
婁畫脂抬頭看向他,似笑非笑,就等著這個古板的白天澤發話了,若是他真的想知道,那她也可以告訴他,反正他都認識這些人。
“不……不不,你還是別說了,”白天澤變得窘迫起來,他想知道,但是他又怕知道,隻是沉默了很久,他還是咬咬牙,說道,“畫脂,你還是說吧。”
“那你可別說出去啊,”婁畫脂先打預防針,“而且,聽到名字,可不許生氣砸板凳什麽的。”
“不會的。”
婁畫脂看著白天澤如此冷靜後,才開口說道:“柳立傑,沈明軒,楚晗宇,南麟王,還有……你。”
“啪哢”一聲,婁畫脂才說完,白天澤手中的茶杯就被他握碎了。
“他們……都對你……”
“親了下嘴巴,還好,沒有什麽出格的事情。”
婁畫脂淡淡的說道,而白天澤卻已經忍不住,站起來就大聲吼道:“難道這還不夠嗎!不出格?你在逗我嗎?沈明軒,他追你的時候就這樣了吧?怎麽,現在還能以表兄妹相稱?楚晗宇……你腦子都是他,南麟王……我就知道你們也……”
白天澤說著,猛的咬住牙齒,突然想起來之前說好的,不大聲嚷嚷,所以,他才把怒火全都灌輸到手掌裏,兩隻手都握得緊緊的。
“……”
婁畫脂沒有再說話了,她隻是抬頭看著白天澤,心想:白天澤就是這樣,他能容忍自己懷孕已經很不容易了,但是,聽到這種事情,他能不暴躁嗎?可如果他知道現在的青樓是她所營業的,是不是又回到最初的麵孔,嫌棄和遠離自己呢?
“那……你反抗了嗎?”
白天澤站著好不一會兒,突然想到什麽,問道。
“有的反抗了,有的沒有。”
是啊,確實有的吻她沒有反抗,此去他親自己的時候,婁畫脂就沒有反抗。
“哼!”
白天澤一甩袖子,不管了,他已經滿腦子怒火了,再加上他突然想到昨天婁畫脂一直靠在那個楚西子身上的畫麵,他就更火了。
出了婁畫脂的房門,也不同婁畫脂說些什麽,就大步流星離去。
婁畫脂也沒有挽留白天澤,而且就算她挽留了,也隻會徒增他的厭惡之情。
坐了一會兒,江中便來了,他給婁畫脂受傷的地方上藥,卻不見白天澤的人影,有點疑問。
“您叫江大夫吧?”
婁畫脂勉強開口說話,才打破沉默的局麵。
“是的。”
“抱歉這麽麻煩你了。”
婁畫脂微笑道,江中也回了一個微笑。
“怎麽,白長官不在嗎?”
江中還是問起了他好友的情況,畢竟,昨天晚上他可是見證白天澤找婁畫脂的瘋狂,他很擔心婁畫脂的安危,可是現在,怎麽會不在婁畫脂身邊呢?
“他去忙了。”
婁畫脂抿嘴說道,江中一聽,感覺事態不妙,也就沒有追問下去,但是,他覺得畢竟是兄弟,他總不能看著白天澤這麽辛苦,作為兄弟的,不暗中幫他一把吧?
“婁姑娘,我與白長官相識有五年多了,他啊,做事有條理,也有實力,隻是,他也挺苦的。”
“他——怎麽了?”
“他剛來到這裏的時候,可是吃了不少苦頭,你說他是怎麽認識我的呢?我可是位大夫,自然是他天天受傷了,才認識我的了。”
“天天受傷?”
婁畫脂可從來沒聽說過這個事情呀。
“是啊,他原本就待在宮裏,日用起居都是上好的,雖識劍術,但也是在有安全保障的前提下練就的,怎麽可能用得在邊關?”江中停頓一下,看婁畫脂認真聽著,才繼續說道,“他的武藝是跟葉將軍學的。”
“葉辰?”
婁畫脂鄒鄒眉頭。
“哪裏啊,是葉老將軍,葉統學的。”
“葉統武藝高強,教授武藝自然也是有始有終,而且半分倦怠也沒有,當初要不是白長官有恒心,而且看他是個好苗子,否則葉統也不會教授本領。”
“這樣……”
婁畫脂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江中也把話說到了這裏,起身道:“婁姑娘,白長官吩咐過了,您的身體要按時檢查,所以,可否給我把把脈?”
“請吧。”
都清楚他跟白天澤的關係了,婁畫脂也不唯唯諾諾的了,便把手伸給他檢查。
江中仔細把脈,他可不敢有所倦怠啊,而沒過多久,婁畫脂就瞅著他眉頭微微鄒了起來。
“怎麽了?大夫。”婁畫脂也看著江中如此,心裏也就擔憂起來。
“婁姑娘,你可有帶藥來?”
江中詢問道。
“帶了,在那個盒子裏。”
婁畫脂不方便走動,就讓江中自己去取了,江中問問草藥,點點頭後才走到婁畫脂麵前。
“婁姑娘,這草藥是良藥啊,對你身體特別好,你一定要按時服用。”
“好。”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