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1章 犯相思病 各自相念著
白天澤自是相信婁畫脂的話,相信婁畫脂說的,楚晗宇會回來的,但是,就在剛才,自己隻不過是弄掉了些東西,發出了“咚”的聲音,卻不想婁畫脂居然會誤以為是楚晗宇在外麵,這不得不讓白天澤懷疑,婁畫脂說的楚晗宇一定會回來的事情會不會是假的。
白天澤走進屋裏,五味雜陳,說不清那種煩悶。
“怎麽樣?呀,看起來今晚獵的東西不少呐。”
婁千雅走出來,便開心道。
陌上桑衝婁千雅笑笑,然後才把獵物遞給店小二,讓他去處理。
婁千雅察覺出了不對勁,便先離開了。
婁畫脂已經在沐浴了,她在浴桶裏,已經習慣古代這種洗澡的方式了。
放些花瓣,亦或者放些對身體有好處的藥材,合著浸泡全身,將一天的勞累洗去。
婁畫脂的心情是極好的,但也隻是一時的,畢竟就在剛才,她還以為自己跟楚晗宇對話了,而因為不知楚晗宇的歸期,所以又不免沉悶起來。
她不知道,自打邊城一別,楚晗宇就一直在西楚國處理事情,隻有竹溪一個人守在婁畫脂身邊,保護她的安全。
南湘國和西楚國議和成功,本來是一件特別喜悅的事情,但奈何這中間有著太多的事情阻撓著,按照計劃,這個時候,楚晗宇應該過來履行議和的內容,來迎娶某位女子才對,但是,西楚國卻遲遲沒有消息。
當然,現在這事兒也就不歸婁畫脂管了,她告假了,現在可是一位悠閑自在的姑娘,所以她不必為此傷神。
“脂兒,你還沒洗好嗎?姐姐在屋裏等你了啊!”
婁畫脂看著浴桶裏的花瓣,不曉得怎麽就發呆了,被婁千雅在門外這麽一叫,才回過神來。
“知道啦,大姐。”
婁畫脂回應道,然後便看到大姐的身影從一個窗轉移到另一個窗戶,她回屋裏去了。
婁畫脂輕輕歎息一聲,挺無奈的,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她忽然想到這麽一首歌,裏麵的歌詞是: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
她穿越到了古代,經曆了一件件事情,深刻的體會到了人有悲歡離合,更知道自己這麽忙碌著,為的不僅僅是掩埋自己內心的空虛,還是避免自己犯了相思病。
“可是,本姑娘現在閑下來了,相思病也來找自己了。”
婁畫脂撇撇嘴,自言自語的說著,便隨手拍拍浴桶裏的水麵,又繼續自言自語道:“婁畫脂啊婁畫脂,你真是一個笨蛋,真是太遜色了,別人穿越,都是穿金戴銀,美男隨手一抓,就是一大把的,而且各個都是文武雙全,絕世風華,不是這個國家的帝王,就是另一個國家的太子,而且最最最重要的是,女主還是一個什麽事情都不用做的盛世白蓮花!自由膨脹就算了,闖禍鬧事都有人求情,為她說話,救她於水火之中……”
婁畫脂的心情有些糟,一開口就吐槽起來,說完別人的好以後,還不忘記吐槽自己的境遇。
“看看自己,‘白手起家’也就算了,雖然有著一副好皮囊,但是我也要付出相應代價啊,拒絕自己不喜歡的男人,這個就算了,什麽有事會有人幫自己,哼,老娘一個女的頂三個男人,要是再會點武功什麽的,那還有男人們什麽事情?”
婁畫脂咧嘴說完,就突然站了起來,水“嘩啦”的響起,緊接著婁畫脂便穿衣服了。
“算了,其實本姑娘也不懂,就是喜歡跟楚晗宇在一起,其他的,什麽也不要了。”
婁畫脂傲嬌的說道,然後就穿好衣服什麽的,預備回屋了。
而這個時候,同在一片星空下的楚晗宇,他正站在院子裏抬頭看著星空,手中拿著一個鐲子。
其實他在邊城送給婁畫脂的那個鐲子,是其中一個,這鐲子是一對的,他打算在南湘國見到她的時候,再這把鐲子送給她,配成對,並坦白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
起初他心裏還是挺慌的,他太了解婁畫脂的品行了,婁畫脂絕對不會毫不猶豫的就原諒自己的,但是,就在剛才,他的心卻不自覺的暖暖的,很安心。
這可真是奇怪了。
郊野客棧,婁千雅的房間裏。
婁畫脂第一次跟大姐睡在同一張床上。
“畫脂,你沒事吧?”
婁千雅知道今晚的白天澤不大對勁,所以,她就不免問道。
“大姐,我沒事,別看我突然來你這兒,真的,我隻是想來罷了。”
婁畫脂側身,麵向婁千雅,淡淡的說道,但婁千雅卻聽出了其他的韻味。
“想楚晗宇了?”
婁千雅倒是記得,她第一次見到楚晗宇的時候,就是婁畫脂和楚晗宇在這地方遇到人販子,楚晗宇把婁畫脂送回府。
“嗯……想啊。”
婁畫脂也不掩飾什麽,知道婁千雅肯定都能猜得到的。
“脂兒,你真的認定楚晗宇了嗎?”
婁千雅無奈的問道。
“大姐,你這不是傻嗎?就像你喜歡陌上桑,認定陌上桑一樣。”
婁畫脂歎息一聲,特別心累,心想:婁千雅怎麽問出了這麽奇怪的問題,她都是過來人了,還不明白我對楚晗宇的執著,並不是開玩笑的嗎?
“脂兒,你可知道,一開始,大姐我是喜歡楚晗宇的?”
忽然,婁千雅說出了一個很久之前,婁畫脂隱隱有些察覺的事情。
“知道……”
婁畫脂突然感覺喉嚨有什麽東西哢著一般,竟說不出其他的話來了。
“脂兒,當初你大姐可是很喜歡楚晗宇的,雖然,他隻是一位旅人,我曾經明裏暗裏都在試探楚晗宇,但是楚晗宇總是拒絕我,我很傷心,但日子久了,我便發現,楚晗宇之所以拒絕我,是因為他心裏已經有別人了。”
“大姐真的好生羨慕你啊,可是,奈何他隻對你一個人好。”
婁畫脂還是語塞,而婁千雅依舊說著。
“到後來,我才明白,我喜歡他,隻是淺淺的,並不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