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敢幹
田小武看著都眼暈,一家兩口人用那麽一口大缸,醃菜喂豬嗎?
田嘉誌還嫌棄小呢,他家田野什麽飯量,什麽胃口呀,一缸酸菜都不夠吃。必須買最大號的。
看著買回家的大缸,田野表示,醃製食品,少吃點健康,真不用照著她的飯量準備。
算了買東西還能考慮到她,就該知足。
所以啥都沒說,擼著袖子幫著卸車,那麽大一缸,一個人就給扛進去了。趕車的三大爺感歎:“老二呀,小武說的也沒錯,你媳婦這力氣真不用讓我這騾子跑一趟。”
說完人就趕車走了。
田野看著大缸眼暈,都買回來了說啥呀,醃菜唄。
幸好空間裏麵有菜地,不然就這麽一口大缸,也剩不下多少留著吃的新鮮菜了。
一口大缸就占滿了堂屋一個角,田野心說,到冬天酸菜味出來,家裏可就酸爽了。
哎,日子過好了,她越來越接地氣了,距離小資越來越遠了。
晚上田嘉誌不太淡定的進來,腳步有點飄,眼神有點散:“小雞出殼了。”
田野跟著挺高興的,可田嘉誌這表情不太對呀,又不是女人生孩子,用得著又驚又怕又喜又優的嗎,不知道的以為老母雞孵出來的他的種呢。
迫不得已田野問了一句最靠譜的:“怪胎呀?出鴨子了。”
田嘉誌智商不在線:“是小雞”為何聲音有點彷徨呢?
田野:“那你咋這麽一個表情?”
田嘉誌語氣有點驚悚:“咱們家老母雞才抱窩半個月就孵出來小雞了?”
哦,忘記了,小雞正常殼是二十一天,她的小雞在空間裏麵被母雞抱過幾天才換出來的。
田野特別淡定的開口:“那又怎麽樣,老母雞提前抱窩誰知道?”
是沒人知道,可雞蛋那不是天天的撿嗎?
田嘉誌不知道怎麽跟田野解釋,難道是自己太沒見識了,大驚小怪了:“可,可”
田野:“可什麽可,咱們撿雞蛋的時候,沒準老母雞已經孵過了呢。”
田嘉誌看看田野,好多的無奈都憋回去了,村裏連孩子都知道,根本就不可能,離開老母雞的雞蛋還能出小雞嗎?可他們家的出來了。
算了,他聽出來了,田野就是要把小雞給合法話,而且小雞都出來了,他看著破殼的,肯定是自家的,半個多月就半個多月好了。
難道他們家的老母雞很神奇?田嘉誌想,要觀察觀察。
田野看著田嘉誌點頭認同了,才邁著頗為著急的步子去後院,家裏多了一群改善生活的小東西,她也是很開心的,可看毛茸茸的小黃雞,她是不太有興趣的。
田嘉誌一臉欣喜的跟著田野去後院,撇開小雞出來的時間不提,這真的是一件讓人很開心的事情。
然後,跟在田野身後,晚了幾步過來後院的田嘉誌,就被後院的場麵給鎮住了。
田野一手拎著一隻母雞,一手拿著菜刀,雞雖然還在蹬腿,可脖子已經被割開了,場麵不是有點凶殘,是很凶殘。
都沒有聽到老母雞叫喚呢,看的出來田野這殺雞手法很地道。
田嘉誌有點結巴,小雞出來了,沒聽說過要殺雞媽媽呀,這個有聯係嗎。沒準一個神奇的母雞呢?下次哪找半個月抱窩孵蛋的母雞去。
田嘉誌找了一個必須殺母雞的理由:“這,這,這欺負小雞了。”
田野掃了一眼才出殼的小雞:“不是,回頭給村裏少報幾隻小雞,偷偷的養起來,過年的時候,咱們家老母雞就能原上大隊的數了。”
嗯,確實能原上,不過要在多養些日子。田嘉誌腦子都不夠用了。
田野看著田嘉誌呆呆的:“不想吃嗎?”
田嘉誌點點頭,確實想吃,可真不用這麽迫不及待呀,小雞才出殼,你就過來霍霍家裏的母雞。小雞誰帶呀。
還以為田野這麽快來後院因為什麽,誤會大了。
好吧跟自己想象中的出入有點大。
在看田野手裏的菜刀,為了能讓自己稍微淡定點,田嘉誌過去給接過來了:“你天天的盼著小雞出殼,就是為了這個。”
田野點頭,那是,不然家裏又不缺雞蛋,我天天的盼著他幹嘛。
終於能把空間裏麵的雞拿出來吃了,掃了一眼田嘉誌,她為了誰呀?
那不是想著共同奮鬥的同誌,不想把他給落下,吃獨食嗎。
反正已經這樣了,田嘉誌點火,燒水然後看著田野拔毛褪雞,都是機械性的還沒回魂呢。
少年情懷,對自家媳婦那也是有期盼,有點模糊印象的,田野白嫩嫩的模樣,溫柔喂雞哄孩子的場景,不是沒有想過。
如今變成田野白嫩嫩的模樣拿刀殺雞褪毛,一時半會的有點適應不來。
當初田小武他們兩個聽到村裏漢子說,誰家婆娘,連殺雞褪毛都不敢,還說女人矯情呢。
如今看到田野這麽生猛,田嘉誌突然就想到自家媳婦是不矯情的女人,嗬嗬。
田野忙中偷閑掃了田嘉誌一眼,這小臉咋白成這樣:“你不是暈血吧,咋跟丟了魂是的。”
田嘉誌鎮定下來,他還能不如個女人:“不是,這活給我吧,往後殺雞這樣的活我來就成。”
說著就要動手,讓田野歇著。
田野原來啥樣那都是因為沒人可靠,自己不動手,不生猛點,難道餓著嗎?
不過以後她是有男人的女人了,可以矯情,可以嬌貴,自家媳婦就得自己往嬌貴了養。
田嘉誌這思想轉換的那是相當的快的。
要說殺雞拔毛這活別說女人不願意幹,是個人都不願意做,可這不是沒法子,條件在這擺著嗎。
田野看看田嘉誌,很是支持田嘉誌的想法,有好男人的潛質。
在看看手中的雞,這東西太難得了,為了吃一頓好的,還是讓自己繼續吧:“你好好看著學學,以後這活就給你了。”
田嘉誌第一反應就是,自家的才破殼的小黃雞,怕是很難養到下蛋的。
然後就是自己不會殺雞,可田野應該也不會呀,都是頭一次,都是生手吧?
然後在看田野的手法,太利索了,用村裏婦女的話說,跟天生就是幹這個的是的,不用教就會。這個沒有道理呀,不科學。
田嘉誌特別不願意承認,自家媳婦天生就是殺雞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