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五章 攻殲
彭越:“聽你三哥那破嘴瞎嘚嘚。”
田嘉誌:“倒也不是瞎得得,當初我家就是貪圖田野的四百斤糧食定親的。”
彭越心裏那個過意不起呀:“妹夫,別跟你三哥一般見識。”
田嘉誌:“沒事,三嫂,我這四百斤糧食在那時候可金貴著呢,救命的,三哥以後知道我有多貴,就該知道我這嬌客得好好的哄著點。”
田達:“臭不要臉的吧你,還好意思往外說呢。”
田嘉誌:“本來就是田野四百斤糧食換的,有什麽不好說的,我驕傲著呢。”
田達:“有什麽可驕傲的?”
田嘉誌:“田野稀罕我呀,糧食都不要,也得要我。三哥以後你可得掂量掂量。你這妹夫可不是白來的。”
就沒見過這麽臭不要臉的。田達扭頭就出去了,找車去。
彭越:“妹夫呀,我以往都不敢提,怕你心裏不痛快,不過現在聽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妹夫根本就沒把這事放在心裏。”
田嘉誌:“現在不放在心裏了,放在以前,哪有不在意的呀。”
彭越:“總之是一家子,誰家出的彩禮不重要。”
田嘉誌:“怎麽不重要,我可是姓田的,女人出嫁都不帶改姓的。”
字裏行間對這件事情的糾結,讓彭越都聽出來了,心說妹夫還是在意呀,這以後可得少提。
也就田野知道怎麽回事,人田嘉誌的心結可不再他們田家身上,而是在朱家那邊呢。
彭越趕緊的轉悠話題了,回家就好好地跟田達說說,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那麽大的人了,怎麽就心裏沒點數呢。
幾個人說道買東西的時候,挺高興地,彭越看上田野這邊好幾樣的東西呢,回頭到了城裏,她好好地轉悠轉悠,能置辦的原樣給自家置辦一個。
田達把車開來,四個人沒等孩子睡醒,抱著孩子上車睡覺了。
田達司機,三人一人抱一個睡得香甜的孩子。
到了省城剛好孩子醒了,不太講道德的在路邊給孩子撒嘩,四口人就進城采購了。
剛開始田達心疼媳婦,自己抱著孩子,後來買了東西,田達拎包,三人采購。
田達那是一路黑臉呀,他一個大老爺們都要拎不動了。這是要搬回家一個城。
田野看不過眼,直接把長順給田達抱著,自己拎包。
田達想說,東西太沉了,自己來吧,人家田野已經找了個繩子把東西捆好,拎起來了,那個輕鬆勁兒呀,羞愧他們一幫的大老爺們。
彭越抱著長根:“要不走吧。”
田野:“別呀,趁著有車,咱們得把東西買全點。”
彭越心說,我家裏糧食加一塊就五十多斤,雜七雜八的東西就別提了,小姑子手裏百十上斤的東西,竟然還要在逛,問題是,東西都要比小姑子體積大了。
沒看到嗎,邊上的人看著田達跟妹夫的眼神都是鄙夷的,讓女人扛包什麽男人呀。
等幾個人抱著孩子從百貨裏麵出來的時候,田野手上托著一座小山出來的。
田嘉誌:“放下,放下,我回頭過來接你。”
田野:“走吧,沒多重,就是東西看著多。”
那倒是,沒買什麽鐵嘎達。田達想以後都不跟他們出來了,壓力太大。
彭越抱著孩子一身的汗,胳膊都累的酸了:“我下次還同田野出來,可以隨便買。”又一次把田達給打擊了。
田野:“那也不是,還得三哥給咱們帶足夠的錢。”這是笑話。
三個小孩倒是挺機靈的,尤其是長寶長順,可能很少見到這麽熱鬧的地方吧。
一路上可興奮了,田嘉誌都說:“這可別真的隨了牛大娘呀。”
田野:“去,小孩子都稀罕熱鬧,你可想點好的吧。”
田嘉誌往車上裝東西,太多了,都要沒地方放了。
田達拍拍口袋:“今天晚上誰家也不做飯了,三哥請客。”
不等田野說話,田達就再次開口了:“敞開了吃,尤其是田野。”
彭越:“對,咱們家的鍋灶小,我總覺得田野沒吃好過。”
田野:“我也沒有那麽大的飯量。”
田嘉誌看看媳婦,啥都沒說。好吧好像沒人信。
現在依然是國營飯店當道,想要找那麽多的小飯店也沒有,當然了大城市裏麵,這種吃飯的地方還是不缺的。
四個人吃飯,要了一盆的饅頭,人服務員都當這些饅頭要帶走的,差點給打包。
田嘉誌,彭越,田達一人抱一個孩子,田野專心吃飯除了長根同學,連長寶長順手裏都拿著一小塊饅頭往嘴巴裏麵塞,四個菜一盆湯規格真的挺高的。
連田野都得承認吃的不錯。田達的口袋也吃的差不多了,不過看著兩口子還挺高興的。
回家的時候天色都暗了。
彭越:“感覺出來一趟,一個月都不用在出來了。”
田嘉誌看著家裏那點菜,怕是不夠,也吃不了幾天的。
不過她媳婦會算計,搭上院子裏麵出產那點,應該能撐到下個禮拜的。
回家的時候,田野把攔著彭越在百貨那邊買的東西,都給彭越撿了點出來。
順便還給撿了二十多個鹹雞蛋。
彭越:“田野呀,真不用這麽多,你家裏能有多少鹹雞蛋呀。”
田野笑笑,那還真是多,田嘉誌:“嫂子,田野把家裏的鹹雞蛋缸都給帶來了,一大缸呢。”
啊,一大缸能有多少呀。雞蛋那畢竟是稀罕東西不是。
田野:“嫂子我帶月子時候,村裏人送的雞蛋,好多呢,放時間長了鹹雞蛋也會壞掉的。”
那倒是,彭越沒在客氣拿走了。
田野跟田嘉誌抱著孩子拎著東西回家,晚上出門散步的多了,看到人家兩口子大包小包的回來,有嫂子嘴巴發酸:“這可真是年輕人,不會過日子。”
有的人跟著說道:“時間長了就知道了。剛隨軍,以為日子多好過呢,可勁的造唄。”
那邊的嫂子:“可不是,要說這麽買東西,也不是買不起,那不是還得過日子嗎。”一群的女人,對著人家田野的門口,嘰嘰喳喳的扯了半個晚上的舌頭。
最後結果還是田野不懂過日子,省城的大學生,也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