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四十七章 露餡了
至少妹子還是很在意他的想法的嗎。然後田嘉誌的心情就很愉悅了。
對於田野在他們哥兩身上不一樣的待遇,人田嘉誌都不計較了,憑什麽自己打電話費錢,朱小四打電話就可以多溝通呀。這媳婦可真是的。
田野看著被小姑子輕鬆哄好的傻男人搖搖頭,對著朱小四:“歇著去吧,怪辛苦的一天。”
朱小四走了,他二哥看著臉色還挺好的。
晚上,天氣太熱了,田野田嘉誌享受夜間的清涼,孩子們都睡了,兩口子還在院子裏麵扇著大蒲扇乘涼呢,這可是上崗村帶出來的特色。
然後田嘉誌有點沒事閑的給自己找點事幹:“我給你刷刷車,剛好衝衝院子降溫。”
田野沒覺得有什麽,然後田嘉誌拿著水管子,站在車子邊上,身體就僵硬住了。
田野心說怎麽了,扭腰了:“扭腰了。”跟著就過去,想要扶田嘉誌一把,這人從醫院出來沒多久呢,誰知道還有什麽隱藏著,沒檢查出來的毛病呀。
然後田野順著田嘉誌的視線,看到車子四周的泥點子,哎呦,怪月光太亮,還是怪院子裏麵燈光太好呀。
能說都是月亮惹的禍嗎。
田嘉誌好半天才僵硬著臉說道:“小四開車出去的呀。”
田野也是有點不好開口,這慌沒法圓呀:“沒注意到。”
然後田嘉誌也不用田野回答的:“這省城都是柏油路,想要弄這麽一車的泥也不容易,再說了今天他老師那邊師兄師姐都在的,多忙呀,哪有什麽事情值得她跑出去大老遠的。”
田野心說,您就不能少想點,讓自己過得舒坦點呀:“或者去接她的師兄師姐什麽的了,也不一定。”
田嘉誌黑臉:“你信呀?我傻呀。好糊弄呀。”
好吧,田野肯定是不信的。那不是想讓你自己舒坦點嗎,幹嘛非得跟自己過不去呀,想這個做什麽呀。非得給自己扣個好糊弄的帽子,可不是傻嗎。
田嘉誌黑沉沉的臉色:“光知道哄我,電話不打有個屁用,大老遠的一個姑娘家,跑那麽遠,他就那麽好呀。”
田野過去拍拍田嘉誌的肩膀:“你這心態怎麽還沒調整過來呀,她能喜歡妹夫多好呀,遇上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多不容易呀。是不是。你得這麽想,至少你妹子很高興。”
田嘉誌磨牙:“可我想到的是,那死小子更高興。得得意成什麽樣呀?難怪今天進門在我跟前那麽飄,那麽嘚瑟呢。”
想到這裏,田嘉誌光磨牙都不足以泄憤了。簡直了呢。
田野好無奈的拿過來水管子:“你歇著,我來洗車。”
田嘉誌搶過水管子:“我來。”生氣可不能耽誤心疼媳婦,他做不到的不會亂同家人承諾,可爺們說過的話,那都是一口吐沫一個丁的。
以後但凡他田嘉誌在家,忙得過來,媳婦那就是等著享受的。
他田嘉誌一個有組織,有紀律,有信仰,有一副寬肩膀,有一雙兒女的漢子還能比不過一個孩子還在肚子裏麵的小老板不成。
孫二癩子就甭想在他田嘉誌跟前瞎嘚瑟。人家給自己的標榜那都是不一樣的。
好吧,田野還沒看到過,這麽凶神惡煞一樣刷車的人呢。知道的他刷車呢,不知道的以為他要把這車給卸了呢。
拋光也就這勁頭了。
田野抽抽嘴角,小姑子也是命不好,你說一天了,這事都過去了,田嘉誌抽風的夜裏刷什麽車呀。這下子全露餡了。人做事都是有跡可循的,就別抱著僥幸心理。
兩口子半夜刷車,擦幹淨了,田野拉著田嘉誌回屋休息了,天兒也不熱了,當然了田嘉誌的身邊,田野覺得能頂個冰盆用。男人越來越不好哄了。
田野說什麽都成,就是別提朱小四的事情,田嘉誌說了,你們合夥騙我呢,別以為我傻。
田野翻白眼:“算了,睡吧,這事呀,咱們在家還是別提了。小四吧跟紅旗我看著處的挺好的,我反正覺得挺放心的。總比哭哭啼啼的跑回來好。”
田嘉誌冷哼:“他敢。”一腳就把剛才腳下墊著的磚頭給踢兩半了。行為相當的惡略。
田野直接閉眼,不交流了。
田嘉誌也知道自己心態沒調整好呢,這事吧,跟自己媳婦肯定是沒關係的。
這話題那就是禁區級別的,兩口子睡的晚,不過起來依然很早,今天日子特殊嗎。
朱小四從來就是個勤快的,讓她晚起,她都受不住,所以朱小四一大早起來就看到院子裏麵的車子已經刷幹淨了。有點楞,然後剛好這兩口子從屋裏出來。
田嘉誌同妹子在院子裏麵,還有一輛刷的亮堂堂的車子,對眼了。
朱小四早起說實話那就是想要刷車子的。昨天回來的時候忙忙活活的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百密一疏,看吧,這事呀,就那麽剛剛好的撞上了。
朱小四算是垂死掙紮的那種,偷偷瞧瞧田野,盼著是田野昨天刷車,給自己掃尾的。
田嘉誌:“哼。”期望沒有了。
朱小四狗腿的跑過去:“二哥,你刷車了呀,辛苦了,這活應該我來幹。”
田嘉誌:“你做什麽了,車子你開那麽埋汰呀,怎麽就非得你刷。”人家打跟上就不想承認這事。
朱小四嘴巴發苦:“二哥。”
田嘉誌:“以後少哄我。”
朱小四感覺自己沒什麽信用了呢。
田野:“那什麽,你們今天很閑呀,小四你還不趕緊的吃口東西,過去你老師那邊幫忙呀。”
還是嫂子親呀,不然這場麵真的沒法看了,朱小四:‘哎。’
田野:“你二哥知道你今天忙,昨天就把車子給你擦好了,趕緊的。”
朱小四抿嘴:“哎,謝謝二哥。”
田嘉誌繼續哼,不過這聲音就跟剛才的那個不一樣了,今兒妹子的好日子,親妹子,他沒有那麽膈應人,非得今兒給妹子添堵。
等李紅旗一大早過來敲門的時候,田嘉誌根本就適應了,這小子不來,那才是怪了呢。
李紅旗手裏拎著一個漂亮的盒子,今天還送禮夠殷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