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六百九十七章 禍害
田野那邊聽著都著急,好不容易做通的工作,可別打退堂鼓了呢,就指著宋家嫂子起帶頭作用呢:“宋大哥要是不在家的時候,您怎麽辦呀。要知道,您隨便簽別人的名字,那是造假,那是撒謊,那是不對的。”
幾個嫂子同聲詢問田野:“真的呀。”他們可不知道這個的,尤其是不知道簽個名字這麽嚴重呢。
田野斬釘截鐵的說道:“做人要誠實,誰簽字,就該簽誰的名字。”
宋家大嫂劉妮有點怕怕的,竟然還有這麽多講究呢,不認識字,沒有文化,犯錯誤了都不知道呢,這要是以後他們家老宋高升了,自己可不能給老宋扯後腿,在不知道的地方,給孩子爸爸招災:“那我就學,我名字。”
雖然下定了很大的決心,可步子邁的真不大,不敢給自己太高的要求呢。怕辦不到呀。
田野滿眼含笑:“嫂子放心吧,不是多難得事情,您肯定成的,還要學會兒子的名字呢。以後兒子在大紅榜上的時候,咱們自己就認識,是不是。”
這可真是太有誘惑力了呢,給兒子看榜,必須認字呀宋家嫂子劉妮:“好,不怕,我不怕丟人的。”
田野那邊繼續忽閃大夥:“大夥都學學,回頭咱們都能給孩子簽名多好呀。”
那邊的嫂子可不好忽悠的,都是家庭主婦,這年頭洗衣機還沒有普及呢,縫紉機不是家家都有的,做飯電飯鍋都少,每個家庭的衣服都是很女人自己縫縫補補洗洗涮涮,一家都是好幾口人的,真想要學,也沒有這個時間呀。
幾乎大部分人家的女人都是繞著孩子,繞著鍋台,繞著這些瑣碎的活計在忙的。
這不是好幾個嫂子那邊說了:“可沒有這個功夫的,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多做幾雙鞋底子呢,再說了,娃們學就夠了,咱們學這些做什麽呀,沒得浪費東西,浪費錢。”
還有人說了:“哎呦,咱們這個歲數還學這些東西,可不得讓小娃娃們笑死嗎,哪來的閑工夫呀。”
田野那邊鬱悶,這邊東拉西扯都有功夫,晚上學點字沒工夫,被幾個嫂子這麽一攪合,那些意動的嫂子都不說話了,誰家不是著一攤子的事情呀,不說別的,家裏孩子誰帶呀。可這事沒法好好繼續了呢。
大半天呢,田野一個人都沒有忽悠懂,唯一被勸動的幾個,差點被一群嫂子給臊的打退堂鼓呢。
田野就知道自己就不該這麽個場合做動員,不該圖省事的。應該繼續昨天的動員,一家一家的來。哎任重道遠呀。
想法那是好的,可惜沒人配合,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這事才能有點眉目呢。
田野這半天光費嘴皮子了,沒有收獲,大冬天的回家還要喝白開水呢。
林先生看著都替田野冷的慌,這可是冬天,怎麽還喝上涼的了呀,到底年輕,換成他們這個歲數可不敢的,保養還保養不過來呢:“怎麽上火了呀,我那邊也菊花茶,喝那個吧,可別喝涼的了。”
田野放下白開水,總算是緩過來一口氣:“沒事,就喝一口潤潤喉嚨,您回來了呀。”
林先生幽怨的看著田野:“你怎麽不看著你媽點啊,不是說好了讓她禍害草莓的嗎。”老爺子難得這麽同田野說話呢,顯然是大事,不然林先生那麽穩重的人,就不能這麽脾氣暴躁的。
田野心說我沒同您說好,沒答應林女士禍害草莓的,那是您單方麵決定的呢。
然後看向林先生詢問重點,畢竟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還得先顧著當下呀:“她做什麽了。”
林先生扭頭看著客廳的茶幾上的一個漂亮花瓶,還有裏麵很有點審美的插花。
田野瞧見了,尤其是那個最眼熟,最漂亮,能撐起花瓶主題色彩的一枝,田野抽抽嘴角,替林先生心疼呀,這段時間每天早晨林先生都要瞧兩眼的東西:“哎呀,可真下得去手。”
林先生看著花瓶裏麵好好地一直蝴蝶蘭,扭頭深呼吸:“你說放在盆裏擺著,同放在瓶子裏麵擺著有什麽不同。我那盆子,沒有比這個花瓶難看呀。是不是?”
田野看著明顯有點控製不住情緒的林先生,順著林女士的思路想了想開口:“瓶子裏麵沒有土,看著幹淨。”
是呀,林女士肯定是這麽想的,不然為什麽不把花盆搬過來擺在客廳裏麵讓人觀賞,非得剪下來插花呢,也就是田野這個親閨女能理解林女士的思路了呢,林先生那邊扭頭就進書房了,眼不見不凡。
知道這事同人家田野沒關係,自己既不能遷怒,可這點看到那隻被剪了的蝴蝶蘭,心裏就不痛快不是。
田野替林先生心疼呀,林女士的心境呀,一般人那都跟不上的呢。
去暖房裏麵找到那盆被林女士禍害了的蝴蝶蘭,嗬嗬,哎,說什麽好呀,林先生早晚都要過來照看兩眼呢,就這麽一撒手的功夫,就讓人給禍害的,一眼都不想看了呢。
怕是看了糟心吧,田野隨手把花盆扔空間裏麵了。希望能夠救一救,過兩月能還給林先生點驚喜吧。
在看看自己那點草莓,隻能嗬嗬了一聲,每比這盆蝴蝶蘭好到哪去呢。
林女士那真不是惜玉憐香的人呢,田野沒敢把所有的草莓花盆都給換了,而是挑挑揀揀的換了一小批,保證孩子們明天嘴饞的話,還能摘下來幾個吃。還要讓大家看不出來什麽。
虧的是林女士禍害的,這要是換個人田野還不敢這麽做,怕被人發現點什麽呢。
人家林女士把裝備換好出來,就在茶幾上擺弄茶幾上那點東西,嘴裏還哼著小曲呢。
看到田野興致不錯,特意讓田野看看自己的插花,顯擺的說道:“你看看怎麽樣,下午的時候,沏一壺好茶,然後在擺上一碟小甜點,是不是很有意思呀。”
田野點點頭,看看那邊書房門口陰沉著臉色的林先生,您的快樂全都建立在那位的痛苦之上呢,難道您就沒有瞧出來嗎。怎麽可以這樣呢,太欺負人了點是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