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九百零二章 酸死了
小許看著田小武賊心不死,也不搭理他,直接扭頭走人了,這事她不好攙和的呢。
田嘉誌醉了,真要是說點什麽不當說的,她聽著就不合適了。小許可不就走了麽。
田小武心說,這樣更好,我們哥們說話更不接心的。
田嘉誌那邊抿緊嘴巴不開口,還挺嚴實的呢,看來還沒怎麽醉,留點清醒呢。
田小武:“大誌呀,有不痛快的就同我說說,咱們兄弟誰跟誰呀別自己心裏悶著。這酒呀少喝點。”
那邊小許爸爸就看著田小武這個倒黴姑爺,一邊讓人少喝點酒,一邊給人倒酒呢。
你說你這孩子你是不是有點忒壞了呀,就為了那點八卦呢。再說了,八卦的代價也太大了,這好酒就這麽幾瓶,留到現在容易嗎。小許爸爸更心疼自己的酒呀。
田嘉誌終於開口了,那邊繼續喝酒:“沒事,我能有什麽事呀。”
田小武歎口氣:“咱們哥兩誰不知道誰呀,要說能讓你心裏裝下的事,除了田野也沒別人了。”
田嘉誌嘴巴動了動,眼圈竟然有點紅。也就是對著田小武的時候,田嘉誌脆弱了那麽一下下。
哎呦看的小許爸爸心裏說,這還真是的,什麽大事呀,兩口子要離婚不成,怎麽還這個表情呀。
看著怪心疼孩子的:“大誌呀,沒事,不管啥事說開了就好,同天也還有兩孩子呢。你放心吧,田野那孩子通透,說清楚了,肯定沒事,回頭叔叔同田野說去。”
田嘉誌扭頭看向窗外,讓自己眼睛能緩緩。他不想失態的。
田小武什麽時候看過他們家大誌委屈啊,眼圈都紅了,田野這不是欺負人嘛,太過分了。
拍桌子,心疼哥們了:“是不是田野欺負你了。你這輩子也就她能欺負你成這樣了。”
小許爸爸都驚呆了,這個不搭邊吧。還有呀,姑爺你態度不對呀,人兩口子生氣你得壓著,怎麽看著像供火呢,這個不好,真的太不好了。
想要拉扯田小武悠著點,你套話的,可不能這麽不顧正業呀。
這都要去同田野拚命的架勢了呢,也不想想,就是真的欺負那也是田嘉誌欺負田野的好不好呀。
田小武咬牙切齒的:“我就不信了,咱們兄弟還能讓她給欺負了你等著我找他去。”
田嘉誌終於開口了,悶悶的,顯然心裏特別的難受:“不用。”然後嘴巴就又抿上了。
小許爸爸再次吸口冷氣,聽這口氣竟然還真的被欺負了不成,這兩口子平時挺好的呀。
尤其是田野的性子,不像是欺負人的呀。歲數大了,有點看不懂年輕人們的事情了呢,他有這麽眼拙嗎。
田小武不幹了,那邊不依不饒的要去找田野的麻煩,給他們家哥們討公道呢。不能站著他們家大誌把她當回事,她就無法無天的,不知道自己男人是誰了。再說下去,田小武還不定說什麽呢。反正小許爸爸都要聽不下去了呢。
就聽田嘉誌那邊終於開口了:“你說,你也說了,除了她田野,我心裏能裝的就沒有別人了。”
這話聽著竟然還挺委屈。那口氣呀,小許爸爸形容不上來,那是一個多擰巴,多幽怨,多讓他老人家雞皮疙瘩的一種口氣。反正呀,沒想到這樣的話,能從田嘉誌嘴裏出來的。
小許爸爸邊上合著茶葉水品品,好像有那麽點味道呀。
田小武眨眨眼,說真的沒怎麽聽懂哥們的意思,這話饒舌的很呢:“嗯。”
小許爸爸:“一家人過日子不就那樣嗎,田野眼裏心裏除了你也沒別人。”
你說這才是勸架的標準姿勢呢,是不是呀。還瞪了一眼姑爺,人家兩口子真生氣了,你就別亂攙和了。
田嘉誌心酸啊,聽到這話更加的心酸了:“叔,小武,我也這麽覺得的。我們家四口人,是不是很美好。”
田小武心說顯擺啥呀。我們一家四口也不錯呀,我到處同人說了嗎。
小許爸爸給田嘉誌肯定的答複,人家老了,大度的很,不介意孩子們子他麵前顯擺幸福的:“本來就很美好。”
田嘉誌抿嘴。這就是有後話,覺得有不完美,不美好的地方唄。
田小武瞪了田嘉誌半天,沒有下文,直接:“你倒是說呀。”急死他了。你說怎麽還一股一股的說呀。
田嘉誌那邊依然慢悠悠的,可總算是開口了:“她就沒有我以為的那麽在乎我。”
你說小許爸爸喝茶葉水的人,愣是把牙酸倒了一嘴呀。感覺自己喝的都是醋呀。
呆呆的看向田嘉誌,你說這人是田嘉誌吧,怎麽就能說出來這麽樣的話呢。小姑娘是的。
老頭呀,覺得自己攙和不了這事了,扭頭就走吧,不太合適。早知道就不該往這坐。早知道就不插言人家哥兩的事情了呢。你說讓他一個老頭怎麽說這些你你歪歪的東西。
田小武也吸口冷氣,他也膩歪呀,這不是吃錯藥了,就是上錯身了:“你真有出息。”
田嘉誌掃一眼田小武,半點不覺得丟人:“我的出息多大,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
田小武:“得得,你就說田野怎麽沒有在乎你了吧。”要不說還是哥們呢,再怎麽聽的起雞皮疙瘩,也得先幫忙解決問題不是,大誌眼圈都紅了,田野肯定是不對的。
田嘉誌抿嘴,田小武:“說呀,除了我這事你還能跟誰說呀。”
能說也得攔著,太丟人了。反正田小武那是覺得田嘉誌這個心思呀,到他這就截止了,不能外傳的。影響形象。
田嘉誌:“那天,叔叔要再婚的事情,你看看她說的多輕鬆呀。”
田小武眨眨眼,我爸要再婚,我們都不在乎,你們倆口子這邊嘚啵什麽呀,那不是先吃蘿卜淡操心麽。
小許爸爸就更蒙圈了,誰要再婚呀,為什麽我這個當時不知道呢,反倒讓你們兩口子這邊鬧騰成這樣呀。
田小武不恥下問:“這個,有什麽關係啊。”
田嘉誌:“怎麽沒有關係,這就是個態度,我不是說我要是怎麽地了,就非得讓她怎麽地,可你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