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控靈大師
泰戈拉斯子爵的莊園,失魂落魄的約普勳爵正在喝酒,對他來,今日的一切,讓他覺得難以接受。
他已經正式登臨伯爵之位,正當他覺得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時候,那頂伯爵的冠冕,被人硬生生的從頭上給摘走。
從此之後,他就是無數人的笑柄。
遍地都是黃金的維達利亞,從此之後再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就像一條喪家之犬,灰溜溜的離開這個充滿了黃金和機遇的城市。
“約普子爵,喝酒不能解決問題。”冷淡的聲音,從高高的樓梯上傳來,伴隨著這聲音,身材高大的泰戈拉斯子爵,緩緩的走了下來。
以往,約普對於泰戈拉斯子爵充滿了畏懼,可是現在,他感到自己的畏懼之意,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麵對泰戈拉斯子爵那張冷峻的臉,他幾乎咆哮的道:“是,喝酒傷胃,但是不喝酒,我傷心!”
“我還能成為維達利亞的伯爵嗎?我還能擁有以往的權利嗎?……”
泰戈拉斯子爵的目光越發的冰冷,此刻的他,就好像一頭憤怒的獅子,看著敢於違抗自己命令的獵物。
約普子爵的膽氣,慢慢消散,他的臉色,也開始變得蒼白。
“你的失敗,隻是暫時的,你所的一切,都會重歸你所有!”泰戈拉斯子爵的聲音,帶著一種獨特的自信,在約普子爵的耳邊回蕩。
約普子爵的心顫抖了一下,一直以來,雖然他很信服泰戈拉斯子爵,可是現在再聽,可信度不高了。
“嗬嗬,聽起來不錯,隻是這怎麽可能!”
泰戈拉斯子爵冷冷的道:“自然可能,太陽王陛下,怎麽會允許出現一個不在他掌握中的維達利亞伯爵?”
到這裏,他目視著約普道:“圖查理斯王子殿下,已經離開了帝都。”
“他這次來,是要抱得美人歸的。”
約普子爵的神色一動,如果特莉莎成為了王妃,那麽她就沒有時間管理維達利亞。
最起碼,從名義上來,她是沒有時間管理維達利亞。而作為蘇河樂夫的父親,那位照耀地的陛下,是可以任命一個伯爵,繼續執掌這座神聖羅帝國最繁榮的城市。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陛下是不會放棄我的!”約普激動得熱淚盈眶。
泰戈拉斯子爵搖了搖頭,這個約普子爵,真是一塊扶不上牆的爛泥巴。不過這樣也好,他幹不成大事,才能任由自己掌控。
眼下他的當務之急,並不是開解約普子爵,而是迎接那位前來執行特殊任務的控靈大師菲爾羅。
一個時之後,菲爾羅就要到達維達利亞!
維達利亞的蒸汽列車站,是整個維達利亞最熱鬧的地方,幾乎每,都有數不清的人從四麵八方來到維達利亞。
穿著一身黑色風衣,戴著帽子的菲爾羅,就好似一個中年文員,手中拿著黑色的手杖,緩緩的走出了站台。
擊殺一個年輕的勳爵,居然讓他跑了,這對於菲爾羅來,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這等的恥辱,讓他覺得錐心刺骨般的難受!
他必須殺掉那個叫安爾頓的東西,否則,他心裏很難做到心平氣和。
一個剛剛步入超凡者的螻蟻,居然像耍猴似的,弄得自己團團轉。要不是陛下傳下命令,自己還往北追呢,他怎麽也想不到,這家夥已經到了維達利亞。
他從自己的內襯口袋中,取出來一塊金殼的懷表。這懷表看上去有些老舊,但是花紋依舊精美不,更隱含著一種古王國時代的古樸之意。
這等金色懷表,在維達利亞,價值最少要上千金馬朗。
不過對於菲爾羅來,這金殼懷表的作用,並不是看時間,而是定位。
隻要擁有被尋找人的血液毛發,那麽一旦此人出現在金殼懷表十公裏內,這懷表就會顯示此人的位置。
這懷表,是一前,被人用特殊手段送到菲爾羅手中的。
雖然得到金殼懷表,對菲爾羅來是個好事,但是那送金殼懷表的人,卻讓菲爾羅畏懼不已。
“咦,這子竟然在車站!”看著懷表的表盤上,一個正在閃爍的位置,菲爾羅大吃一驚。
他原本以為,自己來到維達利亞,肯定要耗費一些時間才能找到安爾頓,卻沒想到,才剛剛來到維達利亞,就發現了對手的蹤跡。
真是意外之喜!
不過在驚喜之餘,他的心也高度警惕。雖然安爾頓的實力,在他麵前算不了什麽,但是這子太狡猾了,這一次萬萬不可讓他走脫。
在蒸汽列車周邊,莫非,這家夥想要借助蒸汽列車,離開維達利亞麽?
在心中標記了一下表盤上的位置,菲爾羅就快速的朝著秦南的方向走去。
他的速度看上去不快,但是眨眼功夫,就已經走出了上千米。
表盤上,代表著安爾頓的光點,距離他越來越近,按照菲爾羅的估計,現在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應該是一百米左右。
一百米很近,隻要菲爾羅願意,接近半神的他,隻需一個念頭,就能夠達到這個距離。
可是,越是靠近,菲爾羅越是謹慎。
事情順利的有點出奇,這反而讓他感到不安,更何況,這一路上,他一直都有一種有人在窺視他的感覺。
他的目光閃爍之間,就朝著一個看上去虎背熊腰的大漢走了過去。而當那人和他接觸的瞬間,菲爾羅的手朝著虛空一抓,那大漢的靈體就被他給抓了出來!
作為一個序列五的控靈大師,對付普通人實在是太簡單了。
那虎背熊腰的大漢走路頓了一下,而後繼續前進。隻不過此時,他已經轉變了方向,而且眼神變得有些呆滯。
控靈大師,本體基本上不參與戰鬥。他們可以控製一個個身軀,來幫他們解決各種各樣的問題。
一分鍾後,站在虎背熊腰大漢二十米外的菲爾羅,終於看到了表盤中,安爾頓的位置。
隻不過此時,在那位置上,站的卻是一個充滿了彪悍之意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