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逃出狼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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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嬤嬤與三兒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府門前,正門早關得嚴嚴的。(最新章節閱讀請訪問)
兩人也不敢有太大的動靜,只是在側門學貓啊狗的叫吆喝了一陣子,引了守門的下人過來探視,這才有機會進了府邸。
下人看兩人傷得不輕,心裡也是津津樂道估摸著是三兒又賭輸了,連累了李嬤嬤。他又感嘆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李嬤嬤那麼好的樣貌又是二夫人跟前得力的,配這個花心愛賭的柳家少爺還真是可惜了。
那三兒和李嬤嬤在傅府里仗著二夫人撐腰很是飛揚跋扈,對他人指手畫腳,如今落得這個模樣,叫人如何不痛快?
三兒和李嬤嬤悄悄地進了二夫人的院子,此時已是深夜,二夫人累了一天早歇下了。三兒和李嬤嬤可不敢回去睡覺,功夫要做到家,在二門外來回走著,一副焦急的模樣。
歆雅和碧痕兩人此時如熱鍋的螞蟻焦躁不安。她兩都回來許久了,也未見李嬤嬤帶著小姐回來。府有令凡入夜了不可出府,也不可在府亂走動,否則嚴懲,當然這只是對下人、沒人罩著的下人和主子下的令,真正得寵的又有幾個拿這個當回事的。
碧痕和歆雅兩人雖說悄悄地去二夫人那裡找丫鬟婆子打探了好幾回,但是她們每次都對方敷衍過去。
碧痕實在受不了這般敷衍的態度,直接憑著武力闖進二夫人房間。
二夫人見碧痕闖進了屋子,臉色微沉,跟在碧痕身後的丫鬟將碧痕狠狠地在心裡罵了一頓。
碧痕紅著眼,當場跪下,急切地說道「二夫人,小姐至今未歸,還請夫人派人接一下小姐。」
她說了小姐尚未回府的事情。
二夫人眉頭挑了挑,后又釋然,笑著道「李嬤嬤年紀大,小姐年紀雖小卻也不輕,兩人一起走得慢些也是正常。」
她沒有計較碧痕的無禮,直接讓丫鬟趕了她們出來,並且下令誰再讓碧痕闖進來自行去領二十大板。
歆雅急紅了眼,嗚嗚咽咽道「若是小姐有個三長兩短,讓我們怎麼向死去的少夫人交代啊。」平常的樂觀的她碰到小姐的事情,哪還有絲毫的樂觀想法。
一旁的碧痕聽不得半句,歆雅的話猶如冬天裡冰冷的水將她澆了個通透。
冷得刺骨,凍得心寒。
她前給了歆雅狠狠一記耳光「你胡說什麼,小姐是有福氣的人,哪裡會出事。(最新章節閱讀請訪問)」
碧痕對歆雅的言辭感到惱怒,衝動下竟直接一巴掌扇過去。
歆雅被碧痕這麼一打,先是一愣,而後心裡滿腔委屈,哪裡顧得這臉的疼痛。她不怨碧痕對她發這麼大的火,如果這一耳光真能換小姐平安回府是再多幾個巴掌也值得。
她感到委屈,若是自家小姐真是有福之人,如何會需要被一個嬤嬤拉著走回來,致使現在還未歸家……
她知道碧痕的脾氣,再說些惹人擔心的話,碧痕怕是要急惱了,便也禁了聲。
「還是我出府去外面尋一尋吧。」碧痕打開一個原木色的大箱子,從箱子底翻出一身夜行衣。
「碧痕——」歆雅不想勸阻碧痕,碧痕也不會聽進去,何況她二人的命都是少夫人給的,為了少夫人的囑託,為了小姐,她們什麼都可以做,這便是她們對主子的忠心。
歆雅當然也想出去找一找小姐,可是她不會武功,碧痕她強些,會些武功,卻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功夫,歆雅不想拖累碧痕。
離別前歆雅鄭重交代:「若是過了子時你還未尋得小姐,記得立刻回府,明兒我們一起去回稟了老太爺。萬事不可強來,你也小心些。」
碧痕看了歆雅一眼,鄭重的點了點頭。
二人為接應小姐奔忙,卻不知這一別,竟是長久的離別。
賭坊這頭接過孩子之後打算把其先關在柴火房,路看到了正打算回房的月娘,而此時的傅雲瑤意識漸漸恍惚,儼然被傅小姐的思維強勢佔了,整個人也開始渾渾噩噩起來。
月娘是賭坊的廚娘,為人豪爽,刀子嘴豆腐心,很講義氣卻也很是倔強。可能因為那副牛脾氣,所以至今未尋得如意郎君。
但是也有傳聞,月娘深愛著賭坊的老闆,當然這話在月娘面前從未有人提起。
月娘她是賭坊老闆親自帶來的,待遇是賭坊的幾個管事外最高的,她的收成足以羨慕死那些大酒樓的大廚了,再加廚房的本身油水本客觀。賭坊的那些看場大小夥子們哪能跟她,平常只有討好的份。
月娘見他們抱著一個女孩子,心裡咯噔一下,隨便問了一句「哪裡來的孩子?」
「買來的。」小夥子很得意地說道。
月娘見那傅小姐年齡雖小但模樣精緻,很喜愛小孩的她忍不住伸出手,一把將女孩抱過來。這一抱才覺得這孩子不大對勁,而後朝著孩子的後背摸了摸。
「哎呀,快去請大夫!」月娘咋呼一聲,便抱著孩子往回走,回賭坊安排給她用作休息的廂房了,月娘將傅小姐置於被褥。,
「這——這——唉!好吧!」那幾個大小夥子,不知所以,其幾人聽著月娘的吩咐去請了大夫,其他人跟在其後到了月娘暫時休息的廂房。
等了許久這大夫才踏入廂房,生更半夜被一群人在外敲門砸門的還被拉著沿著街一路跑,氣累交加,不大開心。
大夫看是給個小孩看病,倒也不把這怒氣發到孩子身,仔細地給小姐把了把脈,說道「小孩身子虛弱,又受了風寒,我先開服方子,止了風寒。」
大夫看得明白,這女娃娃穿著打扮雖是不錯,可身體明顯虛弱,必是吃食跟不,這個不在他管轄的範圍了,也不多問。
大夫只是多說了一句「你們注意給她調理下身子,很快便能健健康康。」
待大夫走了后,月娘便把那幾人招來,眼睛一瞪,問起這個小女娃的由來。
那幾人也禁不住月娘的氣勢,便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月娘蹙著眉,想了想「你們把這孩子送走吧……」
不是月娘不想收留這個孩子,是因為賭坊的老闆不是一般人,若是讓他發現這個孩子,這個孩子鐵定不保的!
月娘沒有嫁人,過了那個年齡特別喜愛孩子。她不忍心這樣好看的女娃被糟蹋了。若是沒遇到這事也算了,既然她碰到了,無論如何也要管一管。
殊不知她這一絲善念因果循環,在很久以後挽救了她一命。
「今晚暫且留在此地,吃過葯讓她休息。這孩子我看著喜歡,你們當做個好事送與我吧,我領回家養。」
那些人本是不肯的,花錢收了這孩子本是想討好老闆順便討些賞錢。這月娘直接要人還不是讓他們竹籃打水一場空,賠本的生意不做。
月娘心思通竅,嘴將他們教訓了一頓,手卻掏出了好幾個銀錠子,足以抵過買孩子的錢,多餘的錢便是補償他們的。
賭坊的大小夥子們得了明顯多了一倍的銀子,嘴自然一番客氣,順著台階賣了月娘一個面子,也答應月娘不將此事說出去。
煎藥然後喂葯,為其擦拭,看著那孩子嬌小的臉,月娘特別滿足,覺得如果她是自己的孩子便更美滿了。
傅小姐囈語「娘——娘——」她覺得頭很疼,身子很燙,好難受,她傷心地喚著自己的娘親,希望她抱抱,希望好受一些。
這更讓月娘心疼,她在床邊守了一夜。月娘累得眼皮耷拉,不知不覺靠著床沿睡著了。
擔心受怕的日子總是最漫長的最難熬的!
這一夜,很多人都沒有睡好,月娘卻睡得很實。
今日的雞鳴似乎格外洪亮。
「叩——叩——叩——」一下又一下,刺激著月娘的耳朵。
「誰啊?」略顯不耐的聲調微微高了些,門外的人似乎也被月娘今日的口氣弄得有些莫名。
「月娘是我——雲叔,新鮮的菜和剛打來的井水給您送來了。」月娘聽出了門外雲叔的聲音,立馬起身整了整衣裳,開門放其進來,隨即關了門。
「雲叔今日可真早,月娘正好有事拜託雲叔。喏,床那個女娃,老雲叔幫她找戶好人家。「
「哦——」雲叔對其一連串的話尚未反應過來。
「莫要虧待了這孩子,這孩子……」月娘有些不舍,雖只是相處了一夜。這個孩子的出身並不是如賭坊的那些人說的那麼簡單,平常人家哪能養出這樣嬌嫩的女娃……月娘深深地嘆息了一下。
「唉——」雲叔重重地點了點頭。
月娘對雲叔這個老人家很是放心,合作了這麼多年,從不曾缺斤短兩,送菜運水更是風雨無阻。這進出賭坊怕也只有雲叔值得信任,怕也只有雲叔手沒沾染過血腥吧。
月娘將準備好的銀兩和藥材給了雲叔道「這些你帶,定會用。好了,別多說了快走吧。不要驚動了其他人,把她送走,走得遠些。」
雲叔也不推脫收好了銀子和藥包,抱起睡得香沉的孩子,給其裹了小被褥,趁著天色未明趕著車出了賭坊。
雲叔雖然心不解但也不想惹了月娘不開心,於是什麼都沒細問,便把女娃帶走了,心想指不定是月娘的哪個親戚不要女娃送給月娘,月娘不便養在身邊,便讓他幫忙安排人家撫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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