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七章 翡翠玉鐲藏玄機
“你們說的可是真的,這個方法真的可以救萱嗎?”舞清塵聽了祭司和舞雲天說的話之後,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雖然她也很想救萱,但他們所說的方法聽起來似乎很玄乎,而且隻是一個傳說,她不想讓沐瑾萱還有舞清宇去冒險。
“塵兒,爹相信祭司說的話,不妨就讓萱兒試試吧。”舞雲天柔聲的對舞清塵說道,塵兒現在並不知道萱兒的真實情況,或許除了這個辦法能夠試試,真的想不到其他的辦法來救萱兒了。
“塵兒,爹和祭司都這樣說了,不如我們就試試吧。”舞清宇看到舞清塵有些猶豫不決,也柔聲的勸慰道。
“隻是大哥.……”舞清塵有些欲言又止,如果這個方法真的有效,那是最好不過了,但如果無效的話,萱不會醒來,大哥的血也浪費了。
舞清宇似乎看穿了舞清塵的想法,輕笑著說道:“塵兒,你不用擔心我,我的身體這麽強壯,失去一點點血根本就不會有任何影響的。”
“大哥,謝謝你。”舞清塵的心裏覺得很溫暖,對舞清宇充滿了感激,也下定了決心冒險一試。
“傻丫頭,你是我最疼愛的妹妹,萱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怎麽可以見死不救呢?”舞清宇笑著摸了摸舞清塵的長發,眼裏也全是寵溺。
“祭司,準備一下,我們現在就開始吧。”舞清宇的眸子閃過一抹擔憂,其實他也不知道這個辦法到底能不能行。
祭司輕輕的割破了舞清宇的手腕,取了一小杯鮮血,然後再加入了特殊的藥水,一點一點的輸進了沐瑾萱的體內。
舞清塵看見那鮮紅的熱血被沐瑾萱一點一點的吸收之後,心裏更是緊張,寒冷的冬天,手心竟然開始冒汗,她真的很害怕這個好不容易出現的希望又會落空。
大家都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出現奇跡的那一刻,誰也沒有開口說話。隻是等了好久,沐瑾萱仍然沒有任何要蘇醒的跡象。
舞清塵的心猛地一沉,難道這真的隻是個傳說而已?為什麽會這樣?那她的萱該怎麽辦呢?心又開始無法抑製的痛,帶著滿滿的希望與期待,得到的依然是殘酷的失望與心痛。
“祭司,是不是有哪裏沒有對?”舞清宇有些疑惑的問道,按理說那方法應該是有效的,隻是為何萱還是沒有一點起色?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傳說中的方法就是這樣做的。”祭司請皺著眉頭,努力的在思索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祭司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麽,對啊,自己怎麽把最重要的東西給忘記了,隻是要想找到那樣東西,還是難上加難啊。
“祭司,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舞清塵發現祭司的神情有些異樣,突然的驚喜之後又變得緊鎖眉頭。
“萱王妃,你有沒有見到靜月公主?”祭司帶著幾絲期許的問道。
“你是說萱的母妃嗎?我沒有見過,我與萱成親的時候,她已經走了。”舞清塵有些不明白祭司為何會突然問出這個問題,但還是如實的回答了。
“那你可曾聽萱王爺提起過祈月神族的聖符?”祭司仍然不死心的問道,或許找到了這樣東西,才能真正的救沐瑾萱。
“我從未聽萱提起過,那是什麽東西?”舞清塵越聽越疑惑,不過她確實從未聽沐瑾萱提起過。
“難道就是神史裏麵記載的那枚失蹤的聖符嗎?”舞清宇有些驚訝的問道,他記得自己似乎在祈月神族的神史裏麵見到過有關聖符的記載。”
“對,就是那枚聖符,它是祈月神族曆代繼承人的身份象征,但隨著靜月公主的出走,聖符也不知所蹤。”祭司緩緩的為大家解釋著,他猜想靜月公主一定知道聖符的下落,隻是現在她已經去世,萱王爺又昏迷不醒,到底要怎樣才能找到呢?
“聖符難道能夠救萱嗎?”舞清宇知道祭司不會在這個時候無緣無故的提起聖符,除非聖符與救萱有關。
“如果現在能夠找到聖符,將它印在萱王爺的胸前靠近心髒的位置,那萱王爺就一定能夠醒過來的。”祭司不再像之前那麽沒有把握,而是十分肯定的說道,隻是不知道該怎麽去找聖符。
“祭司,聖符到底是什麽樣子的?”舞清塵有些疑惑的問道,如果真如祭司所說,她也很希望能夠找到聖符。
“其實我也沒有見過真正的聖符,隻知道當年隨著靜月公主的出走,聖符也再也不見蹤跡了。”祭司覺得聖符一定在靜月公主的身上,隻是現在公主已經去世了,那聖符會在哪裏呢?
“你是說聖符是在靜妃的身上?”舞清塵努力的回想著關於靜妃的一切,隻是自己和萱在一起這麽久並沒有看到過靜妃留下的東西啊,那麽重要的聖符,靜妃一定會留給萱的,到底會在哪裏呢?
舞清塵的手不自覺的撫上了自己的手腕,當她的手觸及到一片冰涼之時,下意識的低頭一看,眸子裏卻快速的漫上了驚喜,因為她看到了翡翠玉鐲,這不就是靜妃留給萱的東西嗎?
“祭司,你快看看,聖符是不是在這玉鐲裏麵。”舞清塵欣喜的取下了那個一直戴在手上的玉鐲,這是靜妃留給萱唯一的一樣東西。
“這個玉鐲好生麵熟,似乎在哪裏見過。”祭司接過那很不尋常的翡翠玉鐲,仔細的端詳起來。可是看了很久,什麽都沒有看出來。
“這個玉鐲是靜妃的遺物,也是她留給萱唯一的一樣東西,隻說是傳家之寶,並未說過有關聖符的任何事情。”舞清塵快速的為大家解釋道,這個玉鐲給她的感覺太過神秘,否則它也不會把自己從遙遠的幾千年後帶到了這裏。
舞清塵說著拿過玉鐲仔細的看了起來,連一絲一毫都沒有錯過,突然在玉鐲上發現了一條很小很小的縫隙,沿著縫隙用力的一拉,玉鐲竟然生生的分成了兩半,透出了淡淡的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