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追蹤案件
雖然不是什麽好消息,但是這一點很重要,假如出牌連規則都不懂,那就不要想著能夠取得勝利了,蘇明去掉了混合的卡牌,“隻能以後再試一試別的牌了。”
“主公隻有一枚陽玉,能力自然有很多限製,想要變得更強,隻有奪走其他主公和武將的陰陽玉才行,因為每一位主公的技能都不相同,所以我並不了解主公技,隻能依靠主公自己去摸索。”關鈴自始至終都沒有主動出手。
“不過,主公的運動能力看起來的確不強,腳步太慢了,動作也很僵硬,這一點,短時間內也不可能改變。”
“好…好歹我體育也是有平均分水平的…”蘇明有些不好意思,就如同關鈴所說的,運動能力是不會在短時間內增強的,哪怕嚴格地執行健身計劃,也需要漫長的時間來打磨。更何況就算如此,蘇明也肯定不會是那些舞刀弄槍的高人的對手,舍棄自己的優勢去揚短避長是卡牌對決中的大忌,蘇明還是隻能依靠摸索卡牌來戰鬥。
“孤陽不生,孤陰不長。我隻有一枚陽玉,一張陽玉卡,所以還很弱,是這樣的吧?”每一位主公記錄自身陰陽玉的方式都不相同,而蘇明,用卡牌作為武器,他的特性就印在了原本一無所有的白卡上。
“無論如何,我還想要試一試其他的效果,弱小有弱小的戰鬥方式。交戰的時候,本來就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蘇明找了一些其他的牌。
“出牌,裝備牌,梅花2,仁王盾!”要是能有裝備來作戰,不就方便多了嗎?“仁王盾,是牌庫中的一張裝備牌,裝備效果是鎖定技,黑色的‘殺’對你無效,鎖定技就意味著,隻要仁王盾在場,效果任何時候都有效,除非遇到特殊情況。”
“但是主公,依然什麽也沒有發生…”關鈴眯起了眼睛,仔細地觀察著蘇明手中的牌,她並不對牌感興趣,但是既然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主公,那麽,或許也應該了解一下他的情況,雖說他現在看起來,很不可靠的樣子。
“為什麽?!這又沒有混牌?同樣都是三國殺牌庫裏的卡牌啊?”蘇明現在真的有些迷茫了,什麽牌都用不了,這個牌局還怎麽打?本來就是處於絕對的劣勢,還要頂著一堆不利的條件去打?
“不行,關鈴,再讓我試一試。”錦囊牌蘇明已經成功地使用過了,雖然代價不小,但是很多時候會比基本牌有用的多。
“出牌,延時錦囊牌,紅桃6,樂不思蜀!”
樂不思蜀是三國殺中非常有用可以決定勝負的一張延時判定錦囊牌。使用目標:除你以外,任意一名角色。卡牌效果:將‘樂不思蜀’放置於該角色的判定區裏,若判定結果不為紅桃,則跳過其出牌階段。雖然不像‘萬箭齊發’那麽直接,但是束縛對方一個回合,有些時候比直接的傷害更有用。
“樂不思蜀的判定在你出牌之前,換句話說,出招以前就會直接判定——”四種花色一閃而過之後,判定結果為方塊,效果發動,一道束縛的咒文捆住了關鈴,一時間讓她感覺頗有些迷茫。
“成功了!為什麽錦囊牌有用,裝備牌就不能用?”而且,一個回合的時間是多久?
“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這個效果,似乎並不是很強。”關鈴隨手解開了束縛,重新握好了刀柄,錦囊牌的效果就這麽消失了。
“一個回合的長短因人而異,熟練的高手執行回合的時候所需要的時間就很少,在這裏,大概也是因人而異吧…關鈴你這麽強,當然捆不住你,不過,高手對決,有的時候一瞬間就足夠了。”
陽玉卡再一次損耗了一部分卡片,甚至連陽玉的顏色都變得更淡了一些,這可不是什麽好的征兆,帶牌有限製,出牌有限製,甚至連牌局本身也有限製,如果不能持續變強,往後絕對不會是其他主公的對手。
“隻是這個規則,到底是按照什麽條件運行的呢?弄不清楚這一點,根本就沒有辦法出牌。”蘇明知道,自己是沒有機會舞刀弄劍地去殺人了,完全不符合自己的優勢和特點。
“主公的疑惑,我想,有可能是因為沒有陰玉的支持導致的,陰陽之分,陽氣代表一個人的精氣神,陰氣代表一個人的五髒和四肢,任何一邊不強,都會極大地影響實力的高低,以此類比,玉璽認主的時候判定主公隻有一枚陽玉的實力,能力是肯定是有所缺失的。”
雖然形式並不顯得樂觀,但是關鈴卻依然很有信心,“這一次針對呂雉、鬼項羽,還有他們主公的決戰,剛好可以很好地錘煉、提高主公的實力。”
說的是的,可是,你就沒有想過,我們的玉佩被奪走變成別人的陽玉,你的將魂被煉化變成別人的陰玉這種結果嗎…蘇明感覺自己臉上的肉顫抖了兩下,這個牌局,還真的不那麽容易翻盤,環顧四周,剛好看見了被銳器砍斷的門閂。
“環首刀…”想到自己昨天通過借刀殺人取得的武器,其實,這不也和自己現在想要用的裝備卡一樣嗎?
“統軍的力量是借助陰玉實現的,那些陰兵也都是陰玉所化…我明白了,你說的對,這是缺乏陰玉的支撐造成的後果,很多卡牌對決中都有一個重要的概念,叫做永久性,是指假如不受到其他效果的影響,自身可以永久存在的一類卡牌,比如裝備,比如召喚物,這些原理都和陰兵是一樣的,需要以陰玉作為代價、花費才能使用,而我沒有陰玉,所以不能使用這一類的效果。”
不過換句話說,也就是指,陽玉代表了及時有效的那一類卡牌。
“武將牌,並不屬於陰玉一類的吧?”畢竟那些原畫中的武將,並不是真的出現在牌局中,不過因為擔心消耗的陽玉短時間內不可恢複,蘇明沒有敢於嚐試。
“主公,還需要訓練嗎?”關鈴真的要出招的話,蘇明大概已經可以死上好幾次了,兩個人雖然是主臣,但是實力差距非常大。
“不用了,我需要好好思考一下,這種局麵該怎麽應付。”不變強不行,最初還因為自己可以利用這些卡牌效果而沾沾自喜,現在才發現,沒有更多的陰陽玉,幾乎就是無牌可打的局麵,作為一個卡牌玩家,無牌可打那就是等死。
“你們恐怕沒有這份從容了,我收到新來的消息,又有新的受害者出現了,關鈴,你有信心去管一管嗎?”張纓出現在了兩人麵前,她的行蹤,反正蘇明也管不著,不過蘇明懂得了,依然要防著這個陌生的少女,絕對不能隨便信任一個與自己不相關的人,她和關鈴是完全不一樣的。
“如何行動由主公決定,我不應該僭越。”關鈴等待著蘇明的決定。
“去,當然要去,沒有線索就沒有信息,沒有信息,怎麽對場麵上的局勢做出判斷?我調整一下卡組,然後我們就走。”
可以打出的牌越來越少了,一枚陽玉隻能對應一張陽玉卡,耗盡這張陽玉卡之後,自己的主公技就暫時失去了,那可真的是完全處於任人宰割的狀態了,以蘇明的運動神經,連跑都跑不掉。
“是!主公!”關鈴依然把她的掩月刀放在了狹長的琴盒中作為偽裝,這已經超出了一般管製刀具的範疇了吧…就沒有一個更加方便的辦法帶著它嗎?蘇明暫時也想不到。
“我們可以直接進入案發現場嗎?”搭公交車進城速度並不快,不過有張纓帶路,蘇明和關鈴至少不會走錯路。
“跟我來就是了,不用管那麽多。”張纓完全沒有把現場的橫幅和民警放在眼裏,受到詢問的時候很幹脆地回答了一句,“是我帶來協助辦案的,讓開。”對方就乖乖地讓開了。
看樣子,這位大小姐,認識她的人不少嘛…
“死者是一個和你一樣的宅男,唯一的區別是,這是個肥宅,而你瘦了點。”
“噗…我在你眼裏就是這種形象嗎?”好歹自己也是一個主公,放在亂世裏就是一方諸侯,一方勢力,蘇明鼓起了勇氣掀開了蓋著屍體的白布,隻看一眼就差點嚇到暈過去,趕緊扭過了頭。
“肥宅血氣更多一些嗎?都抽幹癟了…”肥宅應該隻是脂肪多一些吧。
“不對…等一等…這個人…”蘇明再一次麵對屍體,“這個人我好像見過…”
雖然麵目全非,但是輪廓上的某些細節還是有種熟悉的感覺,“玩家國度裏打牌的那個萌新?張纓,可不可以調查一下,他這段時間都去過哪裏?”還輸給了自己一百塊錢,沒錯,就是這個人,蘇明對於自己的記憶力並不懷疑,他從不會記錯牌。
“可以,不過你要搞清楚,我們並不是來查凶手,凶手是誰你我都知道,我們是來查對方的行蹤的。”犯人不是關鍵,抓到犯人才是關鍵。
“我知道,麻煩張纓姑娘把所有記錄在案的受害人的資料都讓我看一看行不行?”
“哼…我沒有正式的編製,這麽做代價可不小,希望你心裏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