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已經陣亡了
光幕上顯示一百米外的距離有三個潛伏哨。
“莊焱,你九點鍾方向,100米處有一個潛伏哨,抹掉他,做完後鳥語聯係。”林牧看著莊焱說道。
“好。”莊焱道。
其實莊焱對於林牧的話,也是半信半疑而已。
隻是莊焱覺得林牧沒理由耍自己玩,而且方向,距離都說了出來。
去看看不也虧啊,如果啥都沒有那正好,正愁沒有理由打一架呢。
說起來自己還不知道林牧的格鬥技術怎麽樣。
雖然在新兵連的時候林牧的格鬥成績一般般,但是你敢保證那是林牧的真實水平。
君不見沈盟和胡峰是怎麽被打臉的,靶子上的十子連環怎麽來的。
還有自己最引以為傲的長跑也被林牧給虐了,還說了一句菜雞互啄。
要不是當時是在沒力氣了,就算是打不過他也要打。
太侮辱人了。
林牧不知道莊焱此時的想法,不過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的,隻要莊焱敢提出來自己會讓他知道什麽叫做菜雞互啄。
“喜娃,你12點方向,100米處也有有一個潛伏哨,至於剩下的那一個交給我。”林牧道。
說完拔出身上的軍刀,同時在心中默念開啟潛伏技能。
準備離開的喜娃轉過頭剛想說什麽,卻發現林牧已經不見了,當下便不再猶豫按照部隊裏教的低姿匍匐向前出發。
因為是潛行當林牧摸到自己那個目標身邊時,用了一分多鍾。
還沒等林牧動手,就聽見莊焱那邊的鳥叫聲響起。
“真是怪了,這個點還有鳥沒睡?”
聽見潛伏哨的嘀咕聲,林牧心中一笑舉起軍刀輕輕的放在對方的脖子上。
同時快速伸出另一隻手死死的捂住對方的嘴巴,低下頭在耳邊輕聲道:“別動你已經陣亡了,請遵守演習規則。”
說完舌頭在嘴裏一卷,把哨子放在唇間吹了起來。
“我是林牧,這邊已經解決了,喜娃你呢?順便把臂章給撕下來有用。”
意思就是這麽個意思,至於鳥的叫聲就.……
吹完林牧順手把潛伏哨的臂章給撕了下來。
“你怎麽還撕我的臂章啊。”對方轉過身麵對著林牧道。
“借用一下。”林牧小聲道。
剛說完喜娃的鳥叫聲也響了起來,三人匯合後喜娃小聲的道:“林牧,你怎麽知道對方潛伏哨,還知道距離和方位。”
“我有鷹眼,從小就有。”林牧道。
“不對啊,鷹在晚上就是個睜眼瞎啊。”莊焱道。
“大哥,我是人,不是鷹,臂章有沒有撕下來?”林牧沒好氣的道。
看見莊焱和喜娃把臂章拿出來後,林牧笑道:“我們假扮他們混進去怎麽樣?”
“臉不一樣啊。”莊焱道。
“沒事,我給你們化妝。”林牧把身上的背囊拿下來取出裏麵的化妝品。
化妝技能讓林牧對各種化妝手法了然於心,就算是比真正的化妝師也不遑多讓。
更何況他的化妝技能裏麵,科不僅僅包含普通的美妝,還包含易容的手段。
讓林牧慶幸的是導彈旅的三個哨兵麵部輪廓和自己這三人差不不大,省去了林牧不少麻煩。
不一會,莊焱就在他手裏慢慢的變了模樣。
大約半小時後莊焱和喜娃就變成了坐在一邊的看自己化妝的兩名哨兵。
看著自己第一次化妝的傑作,林牧他自己也忍不住有些歎為觀止。
雖說不至於一模一樣,但也有九分相似。
就算是熟悉的人,也隻能從行為舉止上區分。
“完美。”
林牧嘀咕了一聲從包裏拿出一瓶液體,然後均勻的抹在莊焱和喜娃的臉上。
“林牧,你給我抹的什麽?”莊焱忍不住道。
“我自己用化妝品調製的藥水,用來定型的,如果沒有我調製的藥水,很難洗掉。”林牧道。
“我的天啊,真像,要不是我親眼所見,還真不敢相信化妝術有如此神奇。”被林牧幹掉的哨兵驚歎道。
“林牧,我們要是退役了,我做導演,你就是我的禦用化妝師。”莊焱看了看喜娃和哨兵歎服道。
“可以啊。”林牧隨口道。
退役,你想什麽呢,按照劇本你後麵就要進入狼牙了,進去不容易,想要出來更難,至於你誤殺小影的事,有我在就不會讓它發生的。
林牧心裏想著手上的動作也不慢,把所有的東西裝進背囊裏招呼兩人離開。
“看他們的臂章是藍軍的導彈部隊,我們把臂章換上,進去睡一覺。”林牧道。
進去?還睡一覺?
聽聽這叫人話嗎?
就算是臉型像,聲音也不像啊,就算不提聲音的事,你知道導彈旅的放哨時間是怎麽安排的,說不定一進去就露餡了。
要是這樣的話還真能進去睡覺去了。
睡覺是真的。
林牧當然不會光明正大的走進去。
隻要在導彈發射車裏睡上一覺就行,在天亮前潛伏進導彈旅旅長的帳篷裏那就萬事大吉了。
林牧把自己的計劃和莊焱喜娃說了一遍,看見兩人豎起大拇指剛想謙虛幾句。
莊焱的話差點把林牧氣的和莊焱上演真人PK。
“等演習結束後,咱兩打一架。”林牧惡狠狠的道。
“隨時奉陪。”莊焱淡淡的道。
“別鬧了,我們趕緊進去吧。”喜娃無語的道。
收起玩笑的心思,林牧三人趁著月色悄悄的摸進了導彈旅的營地。
但是並沒有前往停在營地中間的導彈發射車,而是分開行動手裏拿著林牧給的口紅朝帳篷走去。
緊張又刺激的割喉行動結束後,一起來到最後一個帳篷裏。
由於口紅已經用完,林牧隻好拿出匕首慢慢的走到床邊。
“我的天,上校,這是導彈……”
一聽見喜娃說話,林牧就知道不好趕緊把匕首朝旅長的脖子上劃去。
莊焱也是第一時間捂住了喜娃的嘴。
但是老話說的好,好的不靈壞的靈。
聽見動靜的導彈旅旅長就睜開眼睛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感覺到脖子上傳來一絲涼意。
“旅長,不好意思,你已經陣亡了。”
“你們是怎麽進來的?”旅長見自己犧牲後放棄了抵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