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可比汗蒸刺激多了
“怎麽?還愣著幹什麽呢?快去!”鴕鳥催促了一聲。
“活著幹,死了算!幹了!”徐天龍咬了咬牙,摘下眼鏡緩緩走向了池子。
“嘶……”徐天龍試探性的沾了一下酒精。
瞬間,疼痛感便侵襲了徐天龍的大腦,一個不小心,差點沒站穩。
“幹!”徐天龍大吼一聲,為自己鼓了鼓勁,一隻腳紮進了酒精裏。
瞬間,徐天龍脖子上,腦袋上青筋暴起,雙拳緊握。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連連向外冒。
逐漸緩過勁來的徐天龍狠狠心,把另外一隻腳也邁了進去!
“爽!”
良久之後,徐天龍似乎適應了這種感覺,大吼了一聲,而後坐了下來。
有了一個帶頭的,其餘的菜鳥的抗拒心也消失了很多,對這些菜鳥來說,都是軍人也都是男人,既然有人帶頭走進酒精池子,那自己也不能落在人後。當即便三五成群的進入了池子中。
不多時,整個浴室之中慘叫聲連連,聽得鴕鳥一陣皺眉。
“計時五分鍾,正式開始。”說完,鴕鳥按下了手中的秒表!
“現在才開始計時啊?”第一個進入池子的徐天龍直接喊了出來。
“那……就再等兩分鍾再計時?”鴕鳥的手搭在了秒表的按鍵上,用詢問的語氣道。
“不不不,現在計時,現在計時!”徐天龍連忙擺了擺手。
開玩笑,還要兩分鍾?
雖然說最痛時間已經過去了,但是那也不代表自己想在酒精裏多泡兩分鍾啊。
終於,熬過了這五分鍾菜鳥們從酒精池裏出來了之後,一個個都像是虛脫了一般,渾身大汗,麵容憔悴!
“看樣子,這東西比汗蒸管用啊!”鴕鳥隨口嘀咕了一句。
隻有為數不多在鴕鳥身邊的那幾個菜鳥聽到,而他們聽到的時候,嘴角不約而同的抽搐起來。
這東西.……可比汗蒸刺激多了!
很快的,衝了個澡出來的菜鳥們,穿上了新發的訓練鞋,瞬間便感覺舒服多了!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起來。
當然了他們也知道,等待著他們的,還有更加嚴酷的訓練!
“接下來我講的每一句,你們都要聽好了也要記好了,這關係到你們每一個人接下來能不能進入特種部隊。”
“現在我再問一句,你們即將麵臨的,是最嚴酷,最艱苦的訓練。”
“甚至還會有死亡的風險。”
“所以,你們之中還有誰要退出嗎!?”林牧開口大聲喝道。
“報告!”
一個菜鳥似乎忍不住了,上前一步道。
“什麽事情?”林牧盯著眼前這個走出隊列的菜鳥。
“我們都是全軍區選派而來,是帶著極大熱情來參加訓練選拔的。”
“我想即便是我們選不上,無法成為狼牙的特種兵,但是至少,我們也能學習到一些東西。”
“我想知道的是,你們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們?我們不是戰俘,不是奴役!”菜鳥大聲的道。
“我之前都已經說了,在這個訓練營裏,作為總教官的我,權利是至高無上的,你們沒有人權,沒有尊嚴,不要跟我提什麽待遇,你們在這裏什麽待遇都沒有。”
“如果你們能待下去,那就正視自己的位置,如果不能的話就滾蛋!”林牧的話說的一點都不客氣。
“要是這樣的話,我退出!”這個菜鳥實在是不能接受林牧的話,也受不了林牧這樣的語氣!
“還有沒有人跟他一樣聰明的?想要退出的?!”林牧怒聲道。
林牧說完,看著那十幾個需要之前就確定費心培養的菜鳥身上,不斷地在心裏念叨著。
“希望你們這十幾個人不要做出不明智的決定。”
聽完林牧的話之後,所有菜鳥都沉默了。
他們來是幹什麽的?
就是要成為特種兵,所以即便是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累,他們也要堅持住。
“好了,既然你們都選擇留下,那麽接下來你們將進入的,是地獄周。”
“在這一周的時間裏,你們不會有一秒鍾是舒服的。”
“所以,我勸你們還是退出吧!”林牧大聲道。
“忠於祖國,忠於人民!”何晨光帶頭喊道。
“忠於祖國,忠於人民!”所有的菜鳥也跟著吼了起來。
而那個選擇退出的菜鳥還以為會有人認同他的想法,但是在聽到那句口號後,不由得詫異的轉頭看著這些人。
他實在想不通這是為了什麽?
明明教官都說了在訓練期間沒有尊嚴,沒有人權。為什麽這些人還會選擇留下來。
看著這些人猶如標槍一般站在原地,選擇退出的菜鳥對於之前的想法開始動搖起來。
“報告,我不想退出了我選擇留下來。”菜鳥轉身看著林牧道。
“森林狼。”林牧怒吼一聲。
“到。”耿繼輝答應一聲,來到林牧身邊。
“這個兵永遠不能參加狼牙的選拔。”林牧指著反悔的菜鳥道。
“為什麽?”
這一次不光是那個菜鳥想不通,就連何晨光等人都驚訝的看著林牧。
在他們想來那個菜鳥能回心轉意是好事啊,為什麽要剝奪他永遠參加狼牙集訓的資格。
“很簡單,因為他是在沒有徹底想明白的前提下,更改自己的選擇,我相信他選擇退出是遵從自己的內心。”
“但是,我想問問你,你留下來是遵從自己的內心嗎?”林牧看著那個菜鳥,眯著眼睛道。
“我……我不知道。”菜鳥猶豫了一下道。
“如果你是經過戰友,上級的勸解,或者是你自己想通的,那我很希望在明年的集訓中看到你。”
“但你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改變自己的想法,說明你的內心不夠堅定,一個內心不堅定者,一個能輕易改變自己內心想法的人,要是被敵人俘虜了,你覺得你會變成什麽?”
林牧說到最後,聲音不自覺的變得冰冷起來。
變成什麽?
整個訓練營裏的人,心裏不約而同的出現一個詞。
而那個詞就像一根刺一般,紮在眾人的心中。
“西伯利亞狼。”林牧道。
“到。”莊焱上前一步道。
“把他頭盔摘下來送回原部隊,我現在一秒鍾都不想看見他。”林牧冷冷的道。
“森林狼。”
“到!”
“把我的決定上報給大隊長。”林牧道。
“是。”耿繼輝答應一聲,轉身走出訓練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