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暗水晶
趙悅兒瞳孔變大,疑惑與恐懼充滿了他的大腦,吳迪見他這模樣,對他:“能抗住我一拳不死,應該是你爸把暗水晶給了你吧?”接著吳迪又:“你我可以放走,但她不行,由於你太弱了,暗水晶無法發揮最強的力量,去五行怪物各族的屬性水晶奪過來,那個時候你就可以激活暗水晶,到時你就有與我一戰的資格了,希望你能讓我有點樂趣!”
趙悅兒眉頭一皺,攥緊了拳頭,自己從窗戶跳了下去,從高高的樓層落地,緊緊隻感到一點的疼痛。緩衝一下後,趙悅兒快速的逃離了現場。
一堆守衛和英雄跑到吳迪那,一個守衛問:“吳迪先生,您知道剛剛那個怪物跑哪裏去了嗎?”另一個立馬插嘴道:“你沒看到這裏戰鬥了嗎?這女孩也在,一定是吳迪先生擊殺了那怪物吧!”吳迪撓了撓頭,人畜無害的:“啊不,他跑了,我還沒戴護額不想出去追!”那些守衛立馬懂了吳迪的意思,原路跑回去報告,有一個女英雄卻沒有走開,另一個英雄問他:“喂,走了!”那個女英雄花癡的:“還從來沒見過戰神吳迪不帶護額的樣子,太帥了!”結果吳迪一下子消失在了原地。
趙悅兒找到個沒人的角落變回了人類,一口血噴了出來,正當他氣喘籲籲靠在角落裏休息時,一件僧袍扔在了他的身上,趙悅兒抬頭一看,笑緣正站在角落外麵。趙悅兒笑了笑:“你這麽快就完事了啊?”笑緣那輕浮的臉立馬變得憤怒了起來:“你個傻蛋胡八道什麽,今我喜歡的姑娘來姨媽了,出來溜達溜達還碰見你這個災星!”趙悅兒嘿嘿傻笑了一下。因為趙悅兒念經能讓佛像壞掉的事其他師兄們都叫趙悅兒災星,而每次他一傻笑什麽便也笑笑不再多為難。笑緣把包袱扔給趙悅兒:“正好今還讓采購了些治傷的藥,自己拿出來用上,回去師傅問貪汙你可得背啊!”兩人每次出來笑緣都會把師傅給的錢貪些,加上他們寺廟在市裏有些名氣,一般人都願意免費給些東西,一來一回,笑緣貪汙的錢已經不計其數。。
回到了山上之後,第二又是兩人下山,趙悅兒打算買一些隨身的東西離開寺廟去尋找屬性水晶,而笑緣是鍾庸非要他下山一起的。
回山路上,兩人遇見了一個要過獨木橋的老者,老者背著柴。戴著帽子,橋下是萬丈深淵,老人正在躊躇,兩人見到老人,對視一眼走上前去,趙悅兒問:“老伯請問您是要過河嗎?”老者:“是啊,可這橋也太危險了吧。老頭子我背著柴是實在不敢過啊!”笑緣挽起袖子:“來老伯,讓我背你過河吧!這個和尚幫你背柴。”這個時候趙悅兒已經不見了身影。老者:“使不得啊,我這一身汗臭,可別把你們這幹淨的衣服弄髒了!”笑緣直接卸掉老者的柴:“別客氣了您快,渡人本來就是我們的本分,我先把您背過去,待會我再背柴!”老者:“那可真是謝謝夥子了!”笑緣一背可嚇了他一跳,這重量猶如一座大山壓在他的背上,平時他把背千斤的巨石當做是日常修煉,可如今竟然背一個老人讓他差點站不穩,他勉強走上獨木橋,忘著腳下的萬丈深淵,一步步的走著,每走一步都費盡他的所有力氣,早已沒有了精力去保持平衡,看著下麵的萬丈深淵,他開始害怕,久違的恐懼感再次出現在他的大腦,終於艱難的到了對麵,笑緣氣喘籲籲的躺在了地上,老者不好意思的:“辛苦你了夥子,可是我那柴?”笑緣起來揉了揉脖子,對老者:“老伯您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差點,您這麽重應該不是一般人吧?”老人笑笑:“抱歉啊夥子,我得了怪病,靠近我的人都會沒力氣,辛苦你了。要不我還是自己拿柴去吧。”罷作勢要過橋,笑緣立馬攔住:“別別別,原來是這樣,我還是好人做到底幫您把柴也拿過來吧!”笑緣背起柴,本以為會輕一些,沒想到更重了,這個時候,放棄的念頭湧了上來,笑緣心中暗罵:“你你裝什麽大尾巴狼,上次真的差點就掉下去了,這次這個比上次還費勁!”正想著,一下腳軟,笑緣掉了下去。情急之下,他用手抓住獨木橋,那一捆柴拉著他往下掉,笑緣咬牙試著往上爬,老者立馬大喊:“夥子。不行就放下柴吧!”笑緣咬牙:“沒事老伯。我可以上去的。”剛完,他的手便抓不住掉了下去,這時一個手拉住了笑緣。笑緣恐懼之後鎮靜下來看到的臉,自然是趙悅兒,趙悅兒傻笑:“還你昨沒有去,分明是腎虛了!”笑緣大吼:“都是你不知道逃到哪去我才過兩次橋的好吧!”趙悅兒一把拉他扔到對麵自己走了回去,抱起拿來的幾根和獨木橋一樣粗的樹並排放到一起,並用藤條綁了起來,老者笑了笑,砰的一聲變成了一個仙風道骨的道士:“不錯不錯!貧道這廂有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