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陸銘遠的複仇
甄帥和陳田木兩人一口酒一口菜吃的不亦樂乎。
現在已經不是幾個月之前那樣了,用塑料袋裝著的散裝劣質白酒被陳田木換成了飛天茅台,桌上的菜也從油炸花生米變成了各種鹵肉醬菜混合的豐盛模樣。
當然,油炸花生米依舊還有一席之地,誰讓這道菜算是佐酒的聖品呢。
陳田木喝下茅台,哈出一口辣氣,砸了砸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這茅台沒有散裝白酒那股子勁道。”
“嘁……”甄帥嘴角一撇,笑著譏諷道:“真是山豬吃不了細糠,怎麽現在有錢了反而惦記起以前那些低檔貨色?”
“唉唉。”聽著這話,陳田木一翻白眼笑道:“這不是憶苦思甜麽,就跟有錢人都追求吃野菜一樣啊,以前窮的時候到處挖野菜,現在有錢了,那些野菜也金貴起來了。”
“嗯,是這個理。”甄帥夾起一塊醬牛肉,就著茅台幾口就咽進肚子裏:“不過懷念懷念就得了,真讓你去喝那兩三塊一斤的散裝白酒,也不見得你能喝的下。”
“沒錯沒錯。”陳田木點點頭:“隨便感慨一下拉倒,剛才我們說到哪了?”
“說到陸銘遠叫你去會所玩嫩模實際上是為了報複三個人。”甄帥接話道。
“對對對。”陳田木眼神一亮,像是強調一般解釋道:“你以為我真的是去玩嫩模的?我跟你說,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觀察陸銘遠來著,你知道我不是那種人,玩嫩模隻不過是噱頭而已。”
“嗬嗬。”甄帥不以為然道:“就算你真的分了一些心思出去,怕是手上也沒有停過吧。”
“咳咳……”被甄帥點破真相,陳田木仿佛嗆了口酒似的老臉通紅,趕忙岔開話題道:“不說這個,不說這個。”
“那你還不趕緊說說陸銘遠想要報複的到底是哪三個人?”甄帥順著他的話問道。
“第一個應該是那會所裏的一個紅人,名字好像叫椒椒。”
“哦?嬌嬌這名字也太俗了吧。”
“你看你,想岔了吧,是辣椒的椒。”陳田木搖了搖頭:“聽說是湘妹子,人美條順,性格帶著點潑辣,所以叫椒椒,小辣椒的意思。”
“原來如此,這姑娘怎麽惹到陸銘遠了?”甄帥好奇道。
陳田木解釋道:“具體的事情不太清楚,隻不過這段時間陸銘遠玩遍了會所裏所有的嫩模,但唯獨不碰這個椒椒。”
“喔,說不定是以前這姑娘嫌棄陸銘遠沒錢,所以沒陪他?”甄帥猜測道。
“估計不是,我剛才還沒說完,雖然陸銘遠一次都沒有碰過椒椒,但是每次去會所,都會點她,讓他陪著其他人的朋友,也包括我。”
“嘶……”聽到這裏,甄帥一撮牙花,有些驚訝地說道:“怨氣衝天啊,這種搞法完全是奔著弄人家心態去的啊。”
“可不是咋滴。”陳田木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最關鍵是,每次去會所之前,陸銘遠的小弟都會特意關照我們,一定要在這個椒椒麵前狠狠的吹陸總,要讓這娘們知道陸總到底是何方神聖。”
“我去,這陸銘遠簡直一副小人得誌的臉孔啊。”甄帥感歎道。
“倒不完全是這樣,至少在其他方麵陸銘遠都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陳田木一邊嚼著豬順風,一邊說道:“我猜應該是之前被這個叫椒椒的女孩傷過,情傷的那種。”
甄帥撇了撇嘴,有些不屑道:“嗬嗬,想不到陸二當家品味也不咋地嘛,偏偏看上了會所的嫩模。”
“嘿,孤陋寡聞了吧,人家椒椒可是正兒八斤的大學生,還是臨海交通大學的高材生呢,隻不過晚上出來兼職賺錢而已,賣藝不賣身的懂伐?走在路上如果人家不說,你根本看不出來她做過公主,那模樣要多清純有多清純。”
“屁的賣藝不賣身,你就說椒椒陪你的時候,你有沒有摸過吧。”甄帥嗤笑道。
“還真沒有!”陳田木辯解道:“這椒椒看起來就像是剛出道的雛兒,每次陪在我們身邊的時候都拘謹的不得了,別說摸了,就是稍微靠近一點人家都緊張的不幸,而且陸銘遠私下跟我說過,如果能把椒椒帶去開房,多少錢他都幫我出,當時我都喊到20萬一晚上了,這個椒椒就是不肯跟我走。”
“那都是演出來的,演給陸銘遠看的。”甄帥不屑道。
陳田木眨了眨眼睛:“此話怎講?”
“你都說人家是陸銘遠的情殤了,換了我是椒椒就算你出200萬都不可能跟你走的。人家指望著陸銘遠回心轉意呢,原本兩人就有過去,現在椒椒再多堅持堅持,說不定陸銘遠哪天顧念起舊情,真把她收了也說不定啊。”
聽到這話,陳田木一拍大腿罵道:“臥槽,陸銘遠那小子把我們當槍使啊,原來我們這幫人都是在他試探椒椒的工具!怪不得20萬都不願意跟我走,要真抱上了陸銘遠的大腿,我看20億都說不定有了。”
“工具倒是工具,但談不上試探,頂多是你之前說的報複吧。”甄帥淡笑一聲。
“對對,就是報複,報複椒椒也報複他自己,我就見過有兩次椒椒陪在其他人身邊的時候,陸銘遠那小子莫名其妙眼角有淚滑過。”
“你……”甄帥聽到這話,用手指著陳田木:“特麽的包廂裏那麽暗,你還能看清楚人家眼角的淚光?”
陳田木笑罵一句:“靠!哥們當年好歹也是參加過空軍兵役選拔的好嗎?如果不是大腿上有傷疤落選了,說不定現在都是戰鬥機都開上了,我這視力也是你有資格懷疑的?”
“行行行,你是人肉望遠鏡好了吧?”甄帥懶得跟陳田木爭,轉而提醒了一句:“如果你想和陸銘遠保持現在這種良好的關係,我勸你以後還是離那個椒椒遠一點的好。”
“明白明白。”陳田木點頭道:“誰知道那小子什麽時候會回心轉意,到時候萬一跟這姑娘扯上點關係,那真就把人給得罪嘍。”
“就是這個理,不管兩人之間以前發生過什麽,但肯定都是感情上的事情,我猜最有可能的就是拜金綠茶看不上窮小子那一套,現在陸銘遠回歸了陸家,自然要在以前用過真情的女人身上找回點麵子,但指不定哪天找著找著又找出感情來了,到時候椒椒就是人家的禁臠,誰都染指不得。”
“嗯,你放心好了,我才沒那麽傻,雖然這姑娘清純可人,性格也挺溫和,不過根本不是我的菜,我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拉倒吧,什麽清純可人,性格溫和,那都是演技,演技懂麽?能在會所混的,還能混成紅人,怎麽可能是什麽都不懂的雛兒?隻不過陸銘遠吃這一套,所以人家才專門演給他看而已。”
“無所謂啦,演的也好,真的也罷,都不關我的事,我隻是個旁觀者而已,我跟陸銘遠的關係也不會因為這個女人有什麽影響,用他的話來說,我就是漫漫長夜裏照進他生命的一束光,從我開始他的世界才溫暖和明媚起來。”陳田木笑道。
“草!你小子命好就命好,不用跟我這麽顯擺。”甄帥喝了口酒,有些鬱悶的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