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二章 恩怨
白熾能夠治本,直接幹掉獸人強者是更好的辦法。
鄭路與馬泰也知道白熾的意思,紛紛同意。
這時,一位禁衛軍指揮使來到近前,滿眼敵意地盯著白熾,憤恨地說道:“你就是白熾!?”
白熾心想這個皇家禁衛軍的人,很可能是獅心公爵的屬下。
不久前,白熾把獅心公爵的府邸跟躺平了,他們身為獅心公爵的屬下,抱有一些敵意也是正常的。
不過,白熾並不覺得自己做的有問題,應該把話說開了才好。
“我就是。你是獅心公爵的下屬嗎?”
指揮使王端毫不隱瞞,當下承認了自己的身份,語氣不善地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應該知道我想要做什麽,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白熾表情怪異的看向了鄭路,他實在搞不明白皇家禁衛軍為什麽會對他有這麽大的敵意。
如果沒有意外地話,他白熾很快就要成為駙馬了,到時候也就是皇家的人。
按照人族人皇單傳的傳統,搞不好白熾還是未來的人皇。
不論怎麽說,皇家禁衛軍都不應該敵視白熾才對啊。
而且,之前拳打獅心王爵府邸的時候,那個府邸之中沒有活人,甚至還有歹人,就更沒有理由敵視白熾才對啊。
“咳咳!”鄭路率先尷尬地咳嗽了兩聲,說道:“王端指揮使,我想你們之間是不是存在什麽誤會?先別急,到了營帳再說。”
鄭路說著帶頭領路,將要把眾人引到了附近的營帳之中,不過卻走得很慢。
鎮北王爵馬泰也麵露古怪之色,神神秘秘地用通信魔法傳遞給白熾不少信息。
“嗯?”白熾看到鄭路故意慢走,也清楚是給自己爭取閱讀信息的時間,馬上看了起來。
指揮使王端是獅心公爵的副手,地位跟鄭路在鎮北王爵這裏差不多,對獅心公爵十分忠誠。
按照人類帝國的風俗,下屬是一定會為長官複仇的,不管長官做的是對是錯都會複仇,頗有一種死忠的意思。
白熾前世的時候,上古時期的士大夫和門客們也會這樣做,到是不感覺意外,
隻是,這要互相拚個魚死網破的話,白熾也不願意見到,畢竟皇家禁衛軍怎麽說也是皇家的力量。
“哎。還沒過門呢,怎麽就替冰然著想了呢。”白熾不爽地在心裏吐槽,此刻的他感覺到自己已經快要沒有銳氣了。
看完鎮北王爵馬泰的消息後,白熾有些疲憊地抬頭看了馬泰一眼,心裏實在是太累了。
馬泰報以同情的目光,這位鎮北公爵,在早先權力之爭的時候,沒少遇到這種悲催的麻煩,很額能體會白熾現在的心情。
一行四人來到營帳之內,鎮北王爵馬泰先開口問道:“鄭路,遇到什麽困難了沒有!?”
副官鄭路趕緊把強大的獸人個體的事情說了,也把之前與白熾一起想到的困住獸人強者的辦法說了出來。
接著,鄭路擔憂地說道:“要是這場戰爭繼續拖著,說不定會有什麽變數,最好能夠早點結束戰爭。哎!”
早點結束戰爭是不可能的,純種獸人根本無法溝通,做事也是無法預測,隻能聽天由命,說到最後鄭路隻能無奈地歎息。
鎮北王爵馬泰也麵露苦澀,如今衰落的人族,根本沒有辦法驅逐純種獸人大軍。
現在,邊疆戰士們能做的隻有牢牢守住戰爭前線,避免相對想打的獸人大軍進入人類國度腹地。
白熾先前燒掉過獸人的屍體,但還是無法阻止獸人快速繁衍,他也沒辦法處理這些奇葩的東西。
“我看,現在的局麵也不錯,還能實戰練兵,嗬嗬。”白熾尷尬的笑了兩聲,繼續說道:“難道以前沒有與純種獸人作戰過嗎?”
在人族漫長額歲月中,遇見的戰鬥多了,但是與純種獸人的戰鬥很是稀少。
這主要是以因為在最開始逃到邊緣世界的時候,人族的先祖大能就已經把純種獸人清理幹淨了。
現在出現的純種獸人,是經過有漫長歲月,獸人部族返祖產生的,想要找到如此規模與純種獸人作戰的記錄,恐怕隻有在人族鼎盛的時期才行。
可惜,人族甩了衰落之後,丟失了大量的經驗學識,找不到一點有用的參考訊息。
白熾也隻能無奈的搖頭,對付奇葩的獸人,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這時,見到戰爭的問題討論完了,指揮使王端冷冷地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作為軍人,我們進了本分就好!白熾,你我之間的恩怨,不會因為任何理由消除。”
“真的假的!?”白熾上來火氣了,他也不是怕了對方,再加上對方說的話十分絕對,到是勾起了白熾挑戰的欲望。
指揮使王端沒有接話,他說的話不可能是假的。
白熾打了一個噓聲,說道:“還是可以消除的,你我之間沒有直接恩怨啊。獅心公爵,我聽說他失蹤了,你們應該先找到獅心公爵,在看看獅心公爵對我是什麽態度。”
“萬一我和獅心公爵沒有恩怨,與你們也就沒有恩怨了,年輕人,話不要說的那麽絕對!”
白熾看上去也就二十歲,這麵容說別人年輕人,實在不能讓人信服啊。
當然,要是真是年齡和閱曆的話,白熾比在場的三人加起來都要多,隻是這三人完全不清楚白熾在真中域度過了多長時間啊。
指揮使王端麵色難看,差點就要破口大罵白熾是黃口小兒,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畢竟他也知道白熾是從小世界飛升上來的,也清楚白熾的實際年齡不會太小。
“獅心公爵已經失蹤了,我們根本找不到,這事兒與你沒關係!?”指揮使王端怒氣衝衝地質問。
在王端看來,獅心公爵很有可能被白熾謀殺了。
白熾說的獅心公爵府邸無人,簡直就是胡扯。
就在白熾那天毀滅獅心公爵府邸的白天,指揮使王端還去那裏聚會過,怎麽可能傍晚就都搬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