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動手
季婉兒從房間裏麵出來的時候,蘇傾已經把人帶到了一間沒怎麽使用過的柴房裏,死死的把人給捆了起來。
看著臉色不佳的人,蘇傾不由得有些擔憂的說道:“沒事吧?”
鬆了口氣的季婉兒臉色陰沉的點了點頭。
方才看著昏昏沉沉的季李氏,季婉兒想也不想的就把這個男人給困在了原地,
也沒讓他任何有任何動彈的跡象。
然後先給季李氏檢查了身體,確認了隻是因為下了迷藥,所以才變得昏昏沉沉之後,季婉兒就重重的鬆了口氣。
隨後毫不客氣地拉住了一旁意圖不軌的這個男人的頭發,非常粗暴的就把麵前的男人用力的踹到了另一邊。
把人給扔出了房間的時候,把站在門外的蘇傾給嚇了一跳。
不過看著季婉兒異常難看的神色,早就和季婉兒心有靈犀的蘇傾當然沒有選擇多問。而是一聲不吭的先把人捆到了柴房裏。
回到了房間,季婉兒給季李氏紮了兩針,確認了迷藥不會傷及了身體,隻是讓她昏昏沉沉的睡一覺,才放下的床簾,讓她在屋子裏麵好好的休息,叮囑了門外守著的小姑娘。
小姑娘是一直守在了季李氏身邊的,如今出了這樣的疏漏,隻擔心了季婉兒會因此遷怒自己。
在擔憂和忐忑之間,卻發現對方並沒有責怪的意思,抹著眼淚臉頰通紅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認真的保護了季李氏。
也沒有心思繼續聽著這小姑娘對自己的保證,季婉兒怒氣衝衝的來到了柴房,看著早早的就已經被捆成了粽子的男人。
“我娘沒事,隻是因為迷藥用的太多,所以暫時昏睡了過去。醒過來就好。”
蘇傾微微的鬆了口氣,隱約也能猜到事情,畢竟這一段時間,李餘刻意接近了季李氏這件事情,可是在所有人眼中都看得真真的。絲毫沒有任何遮掩的意思。
隨著季婉兒緩緩的接近麵前的男人,幾乎是嚇得魂飛魄散,他拚命地搖著頭,奈何嘴巴裏已經被塞上了布條,說不出話,隻能發出了支吾的聲音。
“說吧,今天這件事情是誰教你這麽做的?”
季婉兒並沒有選擇第一時間用刑,而是一屁股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冷眼看著麵前的人,手上把玩著自己裝銀針的藥品。神色中帶著一絲殺氣。
男人急得滿頭大汗,被季婉兒粗暴的扯下了布條之後,咳嗽了好一會,才顫抖著說道:“沒有……沒有人告訴我!是我自己一時鬼迷心竅了!我覺得如果我能和季夫人在一起的話,是不是就能過上好日子了?我不想再過窮苦的生活了,我已……”
說話顛三倒四的男人緊張的看著季婉兒的手。剛才被銀針紮到了穴位上,帶來的痛楚和難受已經讓他印象深刻。
生怕麵前的人一個不高興,又給自己來上一首,隻能默默地咽了咽口水。
努力地想往後挪動一下,可是身子早早的就已經被捆成了粽子。
就算是拚命的挪動的自己的屁股,也隻是徒勞罷了。
季婉兒可沒有絲毫同情對方的意思。
上上下下的將人打量著,隨後眯起了眼睛:“是你自己想到這麽做的,既然如此,那我想問問你……如果隻是為了獲得我娘的認可,為什麽在對她意圖不軌的時候,還要下毒呢?我是個大夫!我想這些天住在這個地方,我有什麽樣的能耐,家裏頭的人應該都已經告訴你了吧?你覺得這種慢性毒藥能瞞得過我?”
驚恐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麵前的男人張大了嘴,好半天了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直到季婉兒的神色漸漸的變得不耐煩了,似乎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他給我的時候沒說過這東西是慢性毒藥。明明隻是能讓人睡著的迷藥而已,怎麽會……”
驚恐之下的男人,突然之間發現自己說的話裏出現了巨大的漏洞。
季婉兒也不想去提醒他。
直到這人自己慢慢的反應過來,然後動作僵硬的和上了表情誇張的嘴巴。
季婉兒冷笑了一聲。看著這個男人的身子順利的跟著顫抖了一下。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說吧,你接近了我娘教你這個方法,讓你這麽去做的人到底是誰?要是老老實實的說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要是不願意說,那我就隻能用我自己的手段從你嘴裏撬出來了。到時候撬出來了名字,你是生是死我就不能保證了!”
男人驚恐地低下了頭,臉色蒼白,過了好久,才艱難的扯出了一抹笑容來,帶著哭腔對著麵前的人求饒:“我說出來了……你真的能饒過我一次嗎?”
季婉兒漫不經心地撐住了自己的腦袋,神色間也開始逐漸的不耐煩了起來:“那得看你自己的表現,別想讓我再問你第三遍。要麽自己說,要麽你就一直待在這個地方!”
忙不迭的點了點頭,男人咽下了口水之後說道:“是李順!其實我根本就不是他媳婦的親戚!我們隻是一個村子裏頭的人,那天李順找到我,說是有大買賣要跟我做。隻要成功了以後,我就可以成為了官家老爺!可以成為了人上人,擁有好多錢!”
沒想到居然沒有血緣關係。
季婉兒漸漸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繼續。”
男人拚命的咽下了口水,被季婉兒和蘇傾盯住的時候就像是被什麽猛獸給盯上了一樣。頭皮發麻間又從自己的後背中泛起了一絲涼意。
巨大的壓迫感和氣勢,直逼的在狹小的空間裏,本來就驚懼不已的男人,眼下更是抖得像篩糠一樣。
“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李順……是他教我這麽做的!我沒想過要害人性命,他告訴我這東西隻不過就是迷藥而已!隻要和季夫人結成了連理……往後我就是你的父親了!我可以跟著你們一起過上了這樣的好生活,我隻是一時鬼迷心竅了!”
男人幾乎快要哭出來了,拚命的抬頭,死死地盯住了麵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