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合作共贏,身份逆襲
齊天說完,王守財就全明白了。
那天晚上幹完活,他和幾個包工頭一起吃了飯,有個平時關係不錯的包工頭給他推薦了藥,吹的神乎其神。
他年齡大了,身體已經有些吃不消,聽說有這種神藥就索要了一顆,回到家飯後吃了藥和老婆回房間試試效果。
結果這藥還真牛,他很久沒這麽自信的感覺了,就多來了幾次。
然後第二天早起,身體就垮了,起不來床,全身沒有一點力氣,他以為是前一天在工地上幹活累的。
“那些藥都是透支身體潛能的,看起來有效果,實際上藥效過後身體會變得更差,甚至因為透支而完全垮掉。”
“哎呀!怪不得俺那天晚上全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氣,原來是透支身體,到頭來為了一時痛快害了自己!”
王守財悔不當初。
齊天完全理解王守財的做法,上了歲數,隻要有機會誰都想試一試重回年輕。
“你桌子上這些藥,扔了吧,不能繼續吃了。這些西藥治標不治本,而且是藥三分毒。”
“不吃了!以後再也不吃了!俺這就扔了!”王守財抓起桌上的藥扔進垃圾桶,“齊醫生,你說俺這病該咋辦,俺全聽你的。”
齊天摸了摸口袋,那裏麵還有最後一顆頂天立地小藥丸,原本是留給大哥劉天的。
反正這兩天還要重新采藥煉製,到時候把缺的補上,這最後一顆藥就賣給王守財吧。
齊天心裏已經在盤算著,到底應該賣多少錢了。
之前賣的藥一顆三萬左右,但是經過這兩天的發酵,他現在拿著藥丸進城,就算開價五萬,保證那幫人也會一搶而空。
所以,定價成了一個難題。
那幫城裏的奸商他可以坑,但是王守財是老實人,不能坑,而且坑王守財的錢,王雪麵前他也會過意不去。
“王叔,我這裏有一顆藥,可以根治你的病,而且吃完之後,你以後再也不用吃那些透支身體的藥了。”
“真的?”王守財兩眼放光。
“真的。”齊天欲言又止的樣子,“但是這藥是我為一個朋友準備的,而且要想研製新藥需要花費很多時間和精力……”
王守財雖然老實,但也能聽出話裏的意思,“齊醫生,你說吧,多少錢。”
“這……”他還沒想好。
“五萬怎麽樣?”王守財直接開了價,“要是不夠,俺再加價,總不能讓你賠本給俺治病。”
“夠了。”這個價格達到了齊天的心裏標準。
雖說還能賣的更高,但殺熟不是他的作風。
把藥丸給了王守財,齊天特意叮囑,“這幾天不能喝酒,也不能吃其他的藥。”
“好!俺聽你的。”王守財對齊天完全信任,當麵就把藥吃了下去。
“王叔,我還有點事,先走了。”齊天起身告辭。
出了門,王雪母女在門外守著,心裏七上八下的。見齊天出來趕緊問王守財的病情。
“王叔的病沒大礙了,躺一會兒就能好,嬸子,你去照顧王叔吧。”
然後又對王雪道,“麻煩你開車,送我回去吧。”
“好。”王雪很愉快就答應了,下樓去開車。
齊天也是有意把她從家裏調開,王守財吃了藥,很快就到了他們夫妻之間檢驗效果的時候了,這個過程可能會持續很久,王雪不適合留在家裏當電燈泡。
王守財的事情解決了,齊天卡裏又多了五萬塊。
他也算是小爆發了一回,當了暴發戶,短短幾天就賺到了第一桶金。
回到村醫室,齊天再次忙碌起來,又是上山采藥,又是閉門研發,這次有錢了,多花了一些本錢,生產出來的第二批藥足有三十顆。
齊天看著一個個小藥丸,笑的合不攏嘴,這對他來說就是一顆顆的金子呀!
小藥丸出爐的這天,齊天思前想後,最後還是決定找個合作方,但是肯定不會找孫總這些人。
城裏好幾家醫院都向他伸出了橄欖枝,這其中就包括當初把他除名的中醫院。
齊天一咬牙,最後選擇了中醫院。
從哪裏跌倒就要在哪裏爬起來,而且,他知道楚天歌和慕容雪都在中醫院上班,他要讓那對狗-男-女看看,到底誰才是爺!
選擇中醫院的另一個原因是,中醫院承諾讓他自由使用實驗室,在那裏進行研發,同時也方便就近進行臨床試驗。
同時,醫院還承諾幫助齊天拿到頂天立地小藥丸的生產許可證。
作為交換條件,中醫院要獲得頂天立地小藥丸的獨家供藥權和獨家使用權。
這幾天,縣城刮起了一股神藥風,中醫院適時候出手,果斷開出最優惠條件,這筆買賣肯定穩賺不賠。
合作談成後,中醫院的曹院長親自給齊天打來電話。
“齊先生,今天有時間嗎?咱們把合同簽一下?”
“好!”
齊天是學醫的,深知藥品的生產許可和醫藥批字號有多重要,沒有這些,效果再好也是名義上的假藥,隻能走野路子,上不得台麵。
和中醫院合作,哪怕隻拿一半的銷售分成,但是能給小藥丸找一個光明正大的銷路,很合適。
齊天沒讓中醫院派車來接,因為這些天王雪總是往他這間村醫室跑,他就順便讓王雪送她一趟去縣城。
路上,看王雪狀態有些不對勁。
“你怎麽了?”
“沒什麽。”王雪隨口答了一句,便專心開車,臉頰卻微微有些泛紅。
這幾天她根本在家裏待不住,每次下樓路過二樓走廊,總能聽到爸爸媽媽房間裏傳來怪異的聲音。
她已經成年了,知道裏麵正在發生什麽。
雖然爸爸媽媽做那事情也是合情合理,但她覺得很別扭。
父母的關係一直比較好,陪伴了幾十年,可以說舉案齊眉,相敬如賓,誰能想到,兩個五十多歲的中老年夫妻,竟然忽然開始沉迷於……那個事!
而且不分白天黑夜,有時候王雪半夜起來喝水,經過二樓走廊,裏麵聲音還在持續。
她一個大姑娘,又羞又臊,又不能直接勸父母收斂一些,隻好有機會就逃出家門躲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