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真是可笑
正是因為這密道盡頭的石室,相較起寬敞的密道來看十分狹小,所以皇甫成傑先前才將泰坦雪猿留在石門之外等候。
許是因為先前的不明震動,再加上衝天而起的紫光,兩者爆發出來的凶猛威力,竟將原本狹窄的門框崩碎開來,這才給了泰坦雪猿可乘之機。
雖然與已經化龍的蛇蛇相比,泰坦雪猿的智慧明顯不及,可就在方才,雪猿感受到皇甫成傑性命垂危,竟悄無聲息的擠進石室之中。
先前的皇甫成傑,因得知了玄應龍的身份,一時間有些失神,這才沒能注意到緩緩靠近的泰坦雪猿。
幾乎是雪猿小七嘶吼聲響起的刹那時間,那玄應龍先是將手中皇甫成傑猛然甩向一旁,隨後右手成拳瞬間扭轉腰身,向著身後同樣一拳轟擊而來的雪猿小七呼嘯而去!
既阻礙玄應龍握緊的右拳,落在那雪猿小七的拳頭之上時,竟瞬間將小七的巨大身形,直直向後轟飛出去!
伴隨著一道衝天巨響,小七諾大的身形,此時竟死死陷入石壁之中,渾身浴血生死不知!
眼見此景,原先被玄應龍甩飛出的皇甫成傑,心中怒氣可想而知,掙紮著爬起身來,怒吼著向著那玄應龍奔殺而來!
“混蛋!”
就在皇甫成傑的呼嘯而出的身形,就要臨近沉默不語的玄應龍時,卻不成想被後者雲淡風輕的一掌甩飛出去,直至被身上這股距離擊飛道身後石壁之上,這才轟然一聲摞落到在地。
此時的皇甫成傑,隻覺得周身上下痛徹骨髓,還未等到他掙紮著站起身來,身前的玄應龍並未回頭,向著身後皇甫成傑的方向虛空一抓,一股難以抗拒的吸力驟然自掌心爆發,僅僅片刻時間,便將他重新扯回掌中。
玄應龍看著眼前,仍是源源不斷衝天而起的紫光,稍稍側轉回頭,麵色陰沉的盯著眼前之人,冷聲說道。
“這是你與那個野種幹的?”
麵色陰沉的玄應龍雖話音落罷,可被他死死捏住脖頸的皇甫成傑,卻好似置若罔聞一般,雙眼視線仍是停留在渾身浴血,生死未知的小七身上。
自打皇甫成傑記事開始,小七便一直陪伴在他左右,幾乎早已將它當做是手足弟兄,至愛親朋一般。
若不是皇甫成傑,心中想要報答崔娘數年之前的救命之恩的話,是斷然不會讓小七隻身犯險的。
若不是先前他將趙映霜攔住的話,不但小七不會落得如此下場,就連趙映霜也不會被那玄應龍趁機奪舍。
想至此處,皇甫成傑心頭恨意更盛,聞聽此話竟偏過頭來,向著眼前麵色陰沉的玄應龍狠狠啐出一口,同樣麵色陰沉的嗤笑開口。
“呸!老東西!那宇文一族當年就該把你的神魂徹底消滅!”
感受著臉上滾燙的濃稠體液不斷滑落,那玄應龍非但沒有露出怒色,反倒露出一副享受的模樣,緩緩閉上雙眼輕笑說道。
“哈哈哈哈,這就是活生生的感覺嗎?真好啊!”
玄應龍說至此處,先是抬手將臉上口水拭去之後,這才緩緩睜開雙眼,向眼前麵色陰沉的皇甫成傑冷笑說道。
“念在你助我奪舍功成的份上,本座在給你一次機會。”
玄應龍一邊說著,原本擦拭完口水後,還未垂落的左手,先是鉗住皇甫成傑的右手手腕之處,隨後這才繼續說道。
“說!你二人為何要擅自開啟我玄霜殿護宗法陣?”
直至玄應龍話音落下之後,那皇甫成傑仍是一副嗤笑模樣,雙唇緊閉一言不發。
“這是你自找的!”
隨著玄應龍話畢,擒住那皇甫成傑手腕的左手瞬間用力緊握!
隻聽得一陣清脆的斷裂之聲響起,那皇甫成傑的右手手骨,竟在巨力之下被瞬間捏碎開來,還未化作齏粉的碎骨,此刻也早已刺破了手掌皮膚,殷紅的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滴答而落,僅僅是眨眼時間,便將腳下青磚染紅。
即便是右手被那玄應龍捏碎,皇甫成傑雖麵色猙獰,眉頭緊皺,就連唇角也被銀牙咬出鮮血,可卻仍是沉默著一言不發。
看著不斷自皇甫成傑嘴角處橫流的鮮血,玄應龍心中頓感有趣,唇齒微張之下哂笑出聲。
“嘖嘖嘖,想不到你小子還是個硬骨頭啊!”
“有趣有趣,我到要看看你還能支撐多久!”
玄應龍話音落罷,緊緊鉗製著皇甫成傑的左手,竟又緩緩加重了幾分力道,不斷向著反方向擰動起來。
隨著玄應龍手中的動作,皇甫成傑原本完好的手臂,此刻竟好似麻花一般,被大力擰成一團,筋骨寸寸爆裂開來,直迸濺起一陣血花四射,即便如此,皇甫成傑仍是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眼見此景,玄應龍臉上笑意笑意更盛,竟一把將手中提起的皇甫成傑狠狠摔落在地,緊接著右腳高抬,向著後者膝蓋處猛然踩落下來!
幾乎是玄應龍右腳落下的瞬間,一聲骨頭崩碎的清脆響聲,驟然自二人之間響徹開來,之間皇甫成傑的左腿,竟斷折彎曲成一個詭異的弧度,粗壯鋒利的斷骨,同樣刺破了他腿上皮膚,頓時血流如注。
“哈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
“你小子可要堅持住了啊!本座今天有的是時間陪你玩!”
玄應龍話音落罷,早已渾身浴血,麵色蒼白的皇甫成傑此刻竟換做一副嘲諷神色,向著眼前蹲坐下來的玄應龍嗤笑出口。
“有的是時間?我看不一定吧!”
聞聽這話,玄應龍連臉上的猙獰笑意瞬間凝滯下來,瞬間出手扯住皇甫成傑滿是血汙的黑發,將他拖拽至眼前後,麵色陰沉如水的冷聲說道。
“你這是什麽意思?”
眼見時機成熟,皇甫成傑自然心知無需隱瞞,不過此時滿臉血汙的狼狽,帶著一臉暢快笑意,向著身前一連疑惑的選玄應龍大笑說道。
“哈哈哈哈哈!想必此時你玄霜殿的一種殘黨,已經被你這老祖親手設下的護宗大陣盡數滅殺了吧!你竟還全然不知?真是可笑!真是可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