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拽我
假貨臉難看到了極點,慢慢地把頭扭向了我,目光並列出巨大的仇視:“這是你給本宮送的禮物?”
我後退到太後身邊,眨著眼睛:“薑姑娘,跟我有什麽關係,我現在是太後的義女,皇上的皇妹,皇上娶任何一個人,對我來都無所謂。”
“我叫誰皇嫂都是叫,我沒必要得罪任何人,千萬不要把這種事情賴在我身上,你們前些日子傷了我,我的傷還沒好全呢,我膽怕死,斷然不可能做這種掉腦袋的事情。”
“是啊。”太後此時開口,完全呈現著吃驚不知道赫連璽娶的就是倪寒念:“皇上,原來你娶的是哀家的侄女,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弄得那麽僵,害得哀家剛剛看到念念還嚇了一跳。”手機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說閱讀。
“還以為念念愛你愛得不可自拔,膽大包,做一些要誅九族的事情,不過看見了婚書,哀家的心就放下了,原來皇上還是舍不得念念,不過這位薑酒姑娘,跟前皇後長得倒是像,封個貴妃也可以,皇上高興就好。”
封個貴妃,就動了蘇慕華的利益。
蘇太傅之前沒有討到好,現在又在現場,當下張口道:“皇後娘娘既有婚書,眼前這女子,不是皇後穿著鳳袍,這是以下犯上,求皇上懲治。”
監察史官也跟著向前:“皇上詔告下,今日迎娶皇後,這女子莫名其妙前來,穿著鳳袍,皇上若不懲治,惹得下人笑話。”
“周邊四國,不但派來了使臣,南疆北疆還派來了皇子,此情此景若是傳揚出去,皇上的顏麵何在,我北淩中原泱泱大國的顏麵何在。”
“請皇上三思,一定要嚴懲以下犯下,越了規矩的女子。”
史官什麽的最酸臭了,他們曉之以情,大之以理,都是會把芝麻綠豆大的事情,往大了去。
以前我最討厭聽,現在我聽得猶如,動聽悅耳。
“她是西宮娘娘。”赫連璽盯著倪寒念手中的婚書,淺褐色眼眸中盛滿了一片紅光,手抓住了假貨的手,執了起來:“中宮娘娘有了,西宮娘娘也得有,不是嗎?”
不光我的心一沉,就連寢宮外的所有大臣們都麵麵相覷,沒有想到赫連璽會來這麽一招,中宮是皇後,西宮娘娘相當於民間傳中的平妻。
他為了假貨,能同時中宮西宮一起,這樣就沒有人假貨穿鳳袍了。
畢竟平妻也是妻,僅次於中宮一丁點。
倪寒念眼底浮現受傷,不過很快壓下去,脆脆的聲音故作老成:“既然是西宮娘娘,那就先帶回西宮休息吧,別在這裏讓文武百官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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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寒念轉變之快,不光有我的功勞,赫連璽功勞,還有太後的功勞,我們都是劊子手,讓一個單純無邊的姑娘,變得富有心機,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赫連璽輕輕的把假貨一拉,把假貨擋住在背後,對著在場的幾個文武百官道:“各位,不去招待各國使臣,來到朕的後宮,想做什麽?”
大臣們對視一眼。
蘇太傅胡子都快氣翹起來了,偷雞不成蝕把米,他的孫女蘇慕華,皇後之位沒撈到西宮之位也沒撈到。
他隻得拱手道:“臣這就去招待各國使臣,皇上安撫好西宮娘娘,中宮娘娘,也別忘了去敬酒,老臣告辭。”
他一走,其他的大臣們,紛紛告辭而走。
太後臉上始終掛著笑,牽著我的手,把我帶到倪寒念旁邊:“阿酒,你是哀家的義女,就是念念的姑姑,念念當皇後,有很多地方不懂,哀家就勞煩你今在這裏伺候念念一晚上,可以嗎?”
我的價值,太後看得最透,就想利用了最透。
我瞟了一眼臉上無血色的倪寒念,笑著對太後講:“念念姐肯喊我一聲姑姑,我自然而然地願意伺候念念姐。”
太後眼神一暗,“當然能喊你一聲姑姑,念念。”
倪寒念被太後點名,眼底看出來了不心甘情願,但還是規矩的叫了我一聲:“姑姑。”
我咧嘴露牙一笑,燦爛無比:“念念真乖,姑姑會好好照顧你,不會讓你受到別人的欺負。”著我故意停頓了一下,向假貨發難道:“西宮娘娘,你應該給中宮娘娘行禮問安,問完安,才能回去休息。”
“我家娘娘年齡,不懂這些規矩,您曾經在宮裏呆過,您懂這些規矩,請您不要讓皇上為難,不要讓我們家中宮為難。”
假貨會忍氣吞聲,會壓下眼中對我的仇視,從赫連璽身後走出來,漂亮火紅色的鳳袍,衣帶隨東風飄揚,仿佛飄到際去,讓她看著虛無縹緲,嬌豔無雙。
出來的話,變得冷傲,把不利於她的頹勢扭轉,“臣妾參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往後請皇後娘娘多加照顧臣妾,我們一同好生伺候皇上。”
不卑不亢冷傲的言語,明顯壓製住倪寒念。
浴火重生的白兔子,變不成狼,總是欠點火候,容易讓人拿捏。
倪寒念愣了一下:“免……”話的都哆嗦了,我相信握住了她的手,用力的壓了一下,她才正常話:“免禮,咱們姐妹一定要情深,不要讓皇上擔憂。”
“這是自然。”假貨眼睛一挑,開始不露聲色的挑撥離間:“也得防患著,有些心機頗重的女子,畢竟前車之鑒,沒有走遠。”
倪寒念見過我對她的狠,當下有了顧慮。
太後火眼金睛,上前一步拉住了假貨的手,對著頂著我一張臉的假貨,太後眼底深處的顏色好看不到哪裏去。
不過善於偽裝的她,一臉慈愛,笑的溫和:“皇上,哀家正好回坤寧宮呆著,順道把西宮娘娘送回去,你看可以嗎?”
太後綿裏藏刀,就像軟釘子一樣,紮進了赫連璽身體,讓他疼了不能喊叫,就著血忍下疼,還得笑著:“當然可以,勞煩母後。”
赫連璽為了保護假貨,特地調派了禁衛軍,讓木時方特意把她送過去。
假貨是聰明人,知道什麽叫見好就收,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就揚起笑臉,警告了我一眼,跟太後離開。
赫連璽麵色冷峻,渾身陰沉,身上紅色的喜袍被他扯脫在地,一把拽過了我。
倪寒念出手要阻止,赫連璽隨手一推,把她推摔在地,聲音冰冷薄涼無情,如刀子捅向倪寒念:“你的身子早就給了別人,憑什麽認為朕喜歡你這麽一個破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