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上古中國

  夏木看向農師,“你在這裏好好指導他們幹活,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及時讓他們改正。”


  農師行了個禮:“邰侯,小人會盡心指導他們幹活的。”


  夏木拍了拍台璽的肩膀,然後轉頭看向希決,“走吧!”


  夏木走在路上,突然出聲問道:“你家唐侯來我這裏做什麽?”


  希決笑著行著禮,“邰侯您是我家主人的親哥哥,按理來說,看望長兄是理所應當的;再加上這幾年邰侯您有什麽利民的政策,都會不辭萬裏的告訴我家主人,我家主人來感謝邰侯您的指導,這更是理所應當的。”


  夏木也笑著回道:“那你在前麵帶路吧,真不愧是唐侯的心腹,絲毫不泄露一點消息。”


  希決聽到這話,笑著說道:“瞧邰侯您說得話,我哪裏算得上是什麽心腹,我就是一個奴,奴怎麽能知道主人的心思呢?您有什麽疑問,到時候見了我家主人,他自會告訴您的。”


  希決微慢夏木半步,在夏木的右手邊半彎著腰,側著臉含著笑說道:“邰侯您就不是這樣了,您是我家主人的親哥哥,要是再成為協助完成大業的功臣,要說這心腹啊,您才是當仁不讓的首位啊!”


  台璽聽到這句話,好奇地拉住了夏木的衣角,“二哥,大業,什麽大業?”


  夏木斜著眼睛看了台璽一眼,摸了摸台璽的頭,沒有接上這話題,“小孩子別瞎問,該讓你知道的時候,自然會讓你知道。”


  台璽氣呼呼地鬆開抓著夏木衣角的手,“我不是小孩了,還有不許再摸我的頭,我都長不高了。”


  夏木好笑地拍了拍台璽的肩膀,“嗯,長大了,不摸頭了。”


  希決看著兩人的互動,“邰侯您和小公子的關係真好,怪不得我家主人常說,長兄如父,依奴看,邰侯您對您的這些兄弟都很關愛,怪不得我家主人一直都很仰仗、崇拜邰侯您呢,還時常念叨想念您。”


  夏木放下自己在台璽肩膀的手,沒有說太多的話,“他從小跟我生活在一起,故親密了一點,你的名字不錯,是唐侯給你起的,還是你原本的名字?”


  希決麵對著唐侯所在宮殿的方向,半行著禮:“我要是沒有遇到我家主人,我早不知道餓死在哪裏了,我惶恐地承蒙我家主人的厚愛,還給我賞賜了一個名字,這份恩情我死也報答不完。”


  夏木看著希決的動作,笑著說道:“你還真的是忠心啊!你跟著唐侯有9年了吧?”


  希決半彎著腰:“回邰侯的話,是的,奴跟著我家主人已經9年了。”


  夏木微微笑著:“怪不得,希決,希決,不錯,這個名字真的不錯。”然後,夏木加快了走路的速度,沒有再說一句話。而希決也快步地跟在夏木的身後三步之遠。


  放勳站在宮殿的大門處,看到遠遠走來的夏木,笑著迎上來,“二哥,好久不見了。”


  夏木也笑著回答道:“的確,唐侯怎麽不在宮殿中坐著,是否是因為我宮殿中的人懈怠了唐侯您?”


  放勳:“沒有的事,二哥的訓人之術當真是極好的,當然,二哥的治國手段更是極好的。”


  夏木沒有接上這話:“不知道唐侯你遠道而來是為何事?”


  放勳沒有說話,隻是側著眼睛看向台璽,夏木讀懂了放勳的意思,“無事,台璽是自家兄弟,沒有什麽好掩飾的。”


  “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感覺台璽年紀有點小,不懂事,畢竟我說的事情有點大。”


  台璽感覺到放勳對自己的絲絲嫌棄,委屈地攥住了夏木的衣角,夏木看到台璽委屈的表情,陰沉下臉。


  雖然台璽是這具身體的弟弟,但他是夏木養大的,夏木看他就像是看自己的兒子,“自家兄弟怕什麽?怕他走漏風聲?唐侯,你有事就直接說好了,不用拐彎抹角。”


  放勳依然笑著,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尷尬:“別生氣,是弟弟我說錯話了,我今天是來感謝二哥您的,你讓我修路架橋,並且還讓我根據大山的走向,在山上開辟道路,現在我們唐邑交通便利,人民富足,真是應了二哥你曾說的那句話,要想富先修路。”


  夏木冷靜地看著放勳在吹彩虹屁,心裏對係統說道:“他這話說的真有水準。”


  係統驚訝地看著夏木,“你被放勳的彩虹屁腐蝕了?”


  放勳依然滔滔不絕地說著:“二哥對植物生長周期的觀察也很細致,發芽、出苗、抽穗和結實的各個過程,都一一描述出來告訴我們,並且二哥你還毫不保留地教導我們種植糧食。”


  “讓我對除雜草和播良種的問題引起重視,而且對於收獲糧食、脫粒和加工成食物的過程,你也毫不保留地告訴我,弟弟我十分感激,故今天前來拜訪。”


  夏木在心裏不屑地呲笑了一聲,“我教給他的這些東西,都好幾年了,今天才想起感謝我是不是有點晚?”


  夏木在心裏接著對係統說道:“還有我也不是太過計較,如果他是真的感激我,那他為什麽不直接告訴別人,這些知識都是我教給他的呢?他還不是把這些功勞都攬在他自己身上了,作為獲取民心的方法之一。”


  放勳感激地看著夏木,依然在滔滔不絕地講著:“在這次的旱災中,你還教給我如何去應對,我聽從了你的話,對於因旱災減產導致糧食短缺的地方,調劑糧食去救助,還有挖水渠來灌溉農田,我們唐邑現在能如此的富足安定,都是二哥你的原因啊!”


  夏木看著放勳還要接著說,夏木不想再和放勳虛與委蛇,便打斷了放勳的話,“唐侯,你有事直接說吧!你為啥來找我,我心裏還是有點數的。”


  放勳也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尷尬,自然而然地轉了話題,“二哥,你有沒有聽到有關帝摯的事跡?自他繼位以來,民不聊生,長此下去,整個國家的基業都會葬送在他的手中,如若二哥有自立為帝的想法,我盡當全力支持二哥。”


  夏木冷靜地看向放勳,仿佛這樣就能看透放勳的內心,“你不必試探我,我對那個位置沒有興趣,你若想要,你自己去取。”


  放勳沒有被戳穿的羞愧,反而爽朗地笑起來,“摯生來就性格多疑,在這些兄弟中,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二哥你了,你是嫡長子,又教會了百姓如何種植糧食,整個國家的人民愛戴你勝過愛戴他。”


  放勳這時嚴肅地鼓動著夏木的情緒,“現在他沒有找到你的把柄,不敢隨便動你,但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


  夏木平靜地看著放勳,“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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