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上古中國

  大禹聽完夏木的話後，心裏恍然大悟，第二天大禹便又去了塗山拜訪首領女嬌。


  塗山女嬌沒有見他，大禹就在女嬌的房間外麵等著，就這樣過了三天，塗山被大禹“感動”了，答應與其聯姻。


  “夏木，大禹也沒有做什麽，塗山氏怎麽就答應他了？”係統疑惑地看著這事情的經過。


  夏木則是看著屏幕裏大禹說道：“在塗山等三天，的確不能展現出大禹的誠意，但要是一個首領在另一個首領的門前跪三天呢？這就是在示弱，我以你們為尊的意思，更何況另一個首領隻是在試探，便順水推舟答應下來。”


  “男兒膝下有黃金，古人一直認為一人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其餘之人則要寧死不屈。”


  “可是，你們中國的封建時代，跪皇帝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夏木看著屏幕中大禹的動作，“自古以來皇帝都自稱天子，是上天的使者，故跪皇帝相當於跪天。”


  “什麽女嬌被大禹的誠意‘感動’，什麽女嬌和大禹之間美好甜美的愛情，隻不過是政治之間的互相利用罷了，女嬌和大禹的婚姻，剛開始就沒有什麽愛情，有的隻是利益的結合。”


  夏木揉了揉眼睛，“係統，把屏幕關了吧，現在大禹已經有了塗山氏族作為後盾，帝舜想要對大禹下手就很難了，現在就看大禹怎麽說服其他有話語權的人了。”


  大禹與塗山氏族達成意見後，大禹又馬不停蹄地來到了華夏部落，想要拜見華夏部落的酋長皋陶，從而獲得皋陶的支持，但是皋陶卻不見大禹。


  “姒首領，我們酋長不在，您就先回去吧，等我們酋長回來，我一定將您來拜訪這件事告訴酋長。”


  “那你知道你們酋長去哪裏了嗎？如果不知道的話，我想問一下伯益在哪裏？”


  內侍裝作為難的樣子說道：“我怎麽會知道他們的行蹤呢？姒首領，請不要再難為奴了，奴是真是不知道。”


  “那不知士師什麽時候可以回來？我也好再次登門拜訪。”大禹恭敬地問道。


  “這我也不清楚。”內侍回答道。


  大禹點點頭，說道：“那好吧，等士師回來，就麻煩你替我說一聲了，我改日再來拜訪。”


  大禹走後，皋陶和伯益從門後走出來，內侍連忙向兩人行禮，皋陶擺擺手讓內侍出去。


  伯益疑惑地問道：“父親，姒文命這人風評不錯，我們為什麽不與他聯手？這樣我們族才能屹立不倒，而且他已經與塗山族聯姻了，他娶了塗山氏族的首領女嬌為妻，塗山氏族肯定會堅定地站在他那一邊，我們拒絕他，會不會與之結仇？”


  皋陶若有所思地看著門口，說道：“你感覺姒文命這人不錯，而在我看來，姒文命不僅能屈能伸，而且是個城府很深的人。”


  伯益不在意地說道：“父親，他隻不過20出頭，城府再深能深到那裏去？”


  “終日打雁，終被雁啄。我們還是小心為上，再說姒文命先是與塗山聯姻，接著拜訪各個氏族的首領或酋長來獲得他們的支持，他最近的動作這麽大，你認為帝舜會不知道？會放過他？”


  皋陶停頓了一下，感歎了一句，“帝舜可不是好相處的，有心計，有手段，在自己的背後沒有強大的氏族支持情況下，卻愣是從帝堯的手中將天下奪過來，而且還能落個好名聲，我們又何必為了看不見的利益與帝舜站在對立麵，一旦站錯，我們族還能安生？”


  伯益看著大門的方向，“的確如此，我們還是明哲保身比較穩妥。那下次他再來，我們還把他支走？”


  皋陶想了想，“如果下次他再來，我們先觀望一下形勢，形勢不利，就不見他；如果形勢有利，我們見他一麵，可以不幫助他，但是絕對不可以與他結仇，畢竟他的背後是崇氏部落和塗山部落。”


  伯益回道：“我知道了，父親。”


  大禹回到家裏，明白皋陶和伯益是在觀望現在的形勢，也知道帝舜正式任命自己去治水的命令也應該快到了，“皋陶長期擔任掌管刑法的士師（理官），而伯益是掌管山林鳥獸的虞官，他們在部落中都有職務，都有較重的話語權，許給他們普通的好處已經不能打動他們了，所以……”


  大禹眼中的堅定一閃而過，“看來要換個好處了。”


  傍晚大禹再次來到了華夏部落，酋長皋陶依然讓內侍告訴大禹他不在，但是大禹這次沒有走，對內侍說道：“我找酋長有幾句話要說，不會耽誤太多的時間，請你務必告訴酋長。”


  內侍：“我們酋長真的不在，要不明天您再來？”


  “無礙，反正酋長晚上肯定會回來，我就在這裏等酋長一會。”


  看著大禹油鹽不進的不聽自己的勸告，內侍無奈地退出房間向皋陶稟告這件事。


  伯益看向皋陶問道：“父親，我們現在要不要見他？”


  皋陶：“今天無論我們跟他是否站在一起，帝舜都會認為我們之間有交易，我們去看看姒文命用什麽理由來說服我們，走，出去會會他。”


  皋陶在前麵進入事廳，伯益緊跟其後，“姒首領，有失遠迎，請見諒、”


  大禹站起身，說道：“這麽晚，是我打擾到您了。”大禹絕口不提自己在這裏等了多長時間，也不問為何內侍說兩人不在家，兩人卻從內屋中出來。


  “今天來打擾酋長，是想要和酋長做個交易。”


  皋陶：“不知所謂何事？”


  大禹：“這個交易就是……”


  皋陶驚訝地望向大禹，“這、這……！”


  暗藍色的夜幕將天空壓得很低，描繪出深沉而濃烈的幻象，仿佛觸手可及，月亮漸漸升高，她身著白色的紗衣，周圍一片光暈，嫻靜而安詳，溫柔而大方，透過樹影，灑下溫和的笑容，一片寧靜便隨著銀霧般的月光灑在神州大地上。


  直到疲倦的月亮躲進了潔白的雲層休息，天上隻留下幾顆放哨的星星，大禹這時才從皋陶的家裏走出來，皋陶和伯益也將大禹送到大門口，三人相談甚歡。


  三人達成交易的愉悅也傳到了月亮的身邊，月亮偷偷地從雲層中露出一小塊，望向華夏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