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你是什麽意思?
並不是因為他對哥哥有多少感情,而是這個哥哥是他門中武學實力較強的一個,而且醉心武學,不會與他爭奪權力,是他可以依靠的人,結果現在卻一去不返,讓他如同失去了一條手臂一樣。
“是!”陳輕容沒有任何話好說,丈夫生死不知,她一個婦道人家,在門中完全沒有了一點的權威,隻能任人欺淩!
更令她鬱悶的是外甥也沒有了下落,這下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議事廳中人人靜默,心中卻警醒自己不要犯這樣的白癡錯誤。
“現在這少年帶走了三弟,你們說說看,這少年到底有什麽目的?”陸和成首先打破沉默。
“我看這個少年應該就是為了要報複吳傑對他的無禮!”有人開始回答。
“我看不是,你們注意到沒有,剛才來回報的人也說了,是因為大長老有意要拿下他,他才開始發飆,肯定是因為大長老的緣故!”這人說的非常隱晦,卻也暗暗點出了大長老的特殊喜好,有些人深以為然,開始點頭。
陸和成一看,讚同這個意見的都是四弟陸和昌一脈,這一脈向來與大長老及三長老不睦。
還沒走出門的陳輕容聽到這話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雖然她也聽聞丈夫有這個癖好,但是平時沒有人敢說,現在落難了,丟石頭的人還真是多。
“我看不是這個原因!”大長老一脈的一個弟子說道,“你們注意到沒有,這個少年帶走三長老是因為三長老說出了五虎門這個後台!我感覺應該是這個少年要針對五虎門,所以帶走了三長老。”
頓了頓,他又說道,“感覺這個少年之前就是為了出口氣,後來聽到了五虎門的消息,於是決定將人帶走!所以這就是被五虎門給連累的一次不幸!”
陸和成看看這個人,原來是大長老的二兒子陸中顯,這個陸中顯向來以足智多謀著稱,聽他剛才的分析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你的意思是五虎門才是一切的根源!?”
作為與五虎門勾結的始作俑者,陸和昌一聽有人開始攻擊五虎門,當即站出來反駁。
“難道不是嗎?”對手立刻就反問。
“放屁!”
“……”雙方你來我往,一時之間唇槍舌劍,吵的不亦樂乎。
王寅和陸和通趕到的時候,雙方還在吵,雖然有人見有一個陌生的少年進來,但是因為有三長老在,也沒有人來阻攔,而是繼續吵他們的。
王寅沒想到居然是這副局麵,於是氣運丹田,用音波功大吼一聲,“家主何在?”
這一聲頓時將所有爭吵者的聲音都蓋了下去。
陸家議事廳中的人都靜默了下來。
“我就是家主!三弟,你回來了!”
陸和成見到了陸和通,一邊回答王寅的問話,一邊向陸和通打了個招呼。
“是!”陸和通滿臉苦笑,再也說不下去了。
“很好,將五虎門的所有交出來,繞你們不死!”王寅懶得廢話,開門見山。人人
“什麽?!你是什麽東西!敢到我們陸家來挑事!”
當即有人衝了出來,向著王寅就是一拳!
眼看這一拳都快到了王寅眼前,王寅還是紋絲不動,陸家除了陸和通、陸和春,其他人都從心中對王寅發出無限鄙視:原來隻是一個胡吹大氣的小小天行者,連一個護衛的招式都反應不過來。
然而還沒等他們緩過神來,隻聽咚的一聲,然後這出手的護衛以比他出手還要快十倍的速度倒飛回來,轟隆隆壓翻了數張桌子和椅子,一頭撞在牆壁上,倒地不起。
“絲!”眾人無不深吸一口冷氣,這個少年看來不簡單啊!
“你看清他的出手了嗎?”有人低聲問旁邊的人。
“沒有!”旁邊的人馬上搖頭。
“我也沒有!”
“我也是!”
“奇快的速度!”
“難道是戰武修?”
“不可能,連真力的波動也沒有,不可能是戰武修!”
……
王寅卻不理會這些人的議論,隻是冷冷地看著家主陸和成,“再來,慢慢來,一個個來,我有的是時間!”
陸和成行商多年,人已成精,知道遇到了硬紮,不敢在未明敵情下貿然出手,反而是拿眼望著帶王寅而來的陸和通,希望他能夠給自己解答一些疑惑。
“這位公子說他已經滅掉了五虎門,五虎門已成過去!”陸和通還真是不負所望,真的給了陸和成一個明確的信號!
“什麽?不可能!”最為激動的並不是家主陸和成,而是四長老陸和昌,陸家和五虎門最為親近之人。
“是真的!”陸和通知道弟弟的心思,往日因為有五虎門作為靠山,所以他隱隱壓製兩個哥哥,甚至可以和家主擁有一樣的話語權,但是現在五虎門倒了,他可就處於尷尬地位了,聽說他之前一直想著家主的位置,現在這個夢想顯然是破滅了。
“哈哈!”陸和昌看了看陸和通與王寅,突然冷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陸和通感覺弟弟不但不買他的賬,甚至有些嘲笑他的意思,有點惱怒。
“我原本還在想,為什麽大哥會被一個天行者給傷了,現在才知道,因為有人在背後幫他啊!”
陸和昌露出一副了然的猙獰神情,對一頭霧水的陸和通吼道。
“什麽,你什麽意思?”陸和通見弟弟不但不聽自己的好心提醒,還有倒打一耙的意思,不由怒氣往上衝。
“四弟,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陳輕容聽到這裏,轉了回來。
“什麽意思!這不是明擺著的嗎?家主、大嫂你們聽我給你們分析,大哥一個高階戰武修,怎麽可能會敗給一個天行者?天行者與戰武修的距離有多大你們不是不知道吧?何況五虎門的五大門主有四個是靈武修,大門主更是一隻腳踏入了那超越了靈武修的境界,會被這個小子滅門?這謊言簡直也太白癡了!”
“那你的意思是?”陸和成是一個性格並不十分堅定的人,聽四弟分析的有鼻子有眼,不由信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