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早有預謀
慕容瓔珞沒有想到衛淸菡會突然提出以身相許,如此讓人感到意外。
“衛姑娘,在下已有糟糠之妻帶在身邊,此生絕不負她,怕是要辜負了衛姑娘的一片好意。”她可不想惹禍上身。
“公子,男子三妻四妾本是常事,公子又何必巨拒人於千裏之外。公子若是不娶淸菡,淸菡願終身不嫁為公子守節。”
衛清蓮終於知道衛淸菡的用意,她就是不想嫁人,“淸菡不要再此胡言亂語,還不退下!”
又衝著慕容瓔珞道:“舍妹年紀小不懂事,驚擾了貴客。”
“衛姑娘是知恩圖報之人,是君某辜負衛姑娘的好意。”衛淸菡悻悻退下,瓔珞本以為此事作罷,卻不想這朵爛桃花不是那般輕易就擺脫的。
衛家設宴款待貴客,宴間眾人推杯換盞,酒宴一直喝到深夜, 衛墨軒再次被灌醉,瓔珞與司無殤攙扶著將他回到房間,看著他睡下夫妻兩人方才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兩人有些話要說,卻聽到暗處承楓傳來的暗號,示意他們慕容瓔珞的房間內有人。
兩人收斂了氣息,透過門扉望去,發現衛家三小姐衛淸菡就在房間內,這麽晚了她要做什麽?
司無殤要陪著他一並進去被瓔珞阻止,不知衛淸菡的用意,若有異樣鄭王在進去也不遲。
瓔珞佯裝不知,推開了門扉走了進去,見衛淸菡端坐在床榻之上,“衛姑娘三更半夜前來男主房中甚是不妥。”
衛淸菡忙不迭站起身來,主動去拉著瓔珞的手臂被瓔珞躲開,“男女授受不親!”
衛淸菡並沒有罷休的意思,伸出手去脫身上的衣衫,香肩半裸,酥胸半遮半掩,整個身子黏了上去,一雙手卻是探進了瓔珞緊裹的胸口。
“公子,淸菡今日來是要以身相許的,公子又何必拒人於千裏之外。”嬌聲細語好不銷魂。
瓔珞見她風騷露骨的勾引,實在是看不下去,又怕她會突然發難,直接伸手封了她的穴道。
瓔珞伸出手將她裸露的衣衫合攏,將她的腰帶係緊,“君某已經說的很清楚,家中早有糟糠之妻,不會娶衛姑娘為妻。”
“你對那女子眸中全無愛意,我才不相信公子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除非,你根本就不能夠將我怎麽樣不是嗎?”她的話中有話似乎在提醒她知曉瓔珞是女扮男裝。
瓔珞心中早就有猜測她發現了端倪,隻是沒有聲張,“衛姑娘有什麽話盡管說。我想衛姑娘前來也不是來投懷送抱的。”
隻要她聽清楚就好, “你們接近我二哥究竟有什麽目的?”
瓔珞並沒有半分慌張,她深更半夜來此定是有目的,今日見得衛家的姐妹並不和善,看來自己的機會來了。
“衛姑娘深更半夜來此又是什麽目的?或許君某可以幫姑娘的忙!”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瓔珞解開了她身上的穴道。
衛淸菡身子瞬間解除束縛,身子傾倒差一點再次跌入慕容瓔珞的懷中,被慕容瓔珞扶住,衛淸菡正了正身子。
“ 我想讓你們幫助我奪得家主的位置。”
瓔珞訝異道:“過幾日,你的哥哥舉行過弱冠之禮,理所應當繼承掌家之位,君某是衛兄的朋友,恕不能相助。”
“事情沒有公子想像的那般簡單,實不相瞞,家姐是絕對不會將家主的位置交出來,二哥他很有可能有危險。”
瓔珞很想知道更多衛家的隱秘,故意道: “沒有證據此話怎麽可以隨便亂說?”
衛淸菡也不是傻瓜,怎麽會不懂得投餌釣魚的道理。
“當然有證據,姐姐她一直未嫁人,我卻知道姐姐的身邊有一個深愛的男人,姐姐為了那個男人做了很多錯事。我很擔心衛家會毀在她的手中。你們也見到了,我的哥哥整日為情所困頹廢不堪,整個衛家就隻有我的神智是最清醒的,隻有我才能夠將衛家導軌正途。”
慕容瓔珞心中還是有些欣喜,終於探究到衛家內部的隱秘,相信衛墨軒也絕對不會像表麵那般頹廢不堪,比起衛淸菡的野心,她更想知道能夠讓衛清蓮鋌而走險的男子究竟是何人?
“這本是你們衛家姐妹之間的爭鬥誤闖進來,想必你的哥哥也是意識到危險,方才將我們留下來。與你哥哥朋友一場必定會護他周全。”
“既然公子肯出手,就算我沒有白來,至於合作的事情,咱們慢慢商量。”
衛淸菡離開,司無殤從門外走了進來,臉上浮現清淺笑意,他剛剛在門外看著衛淸菡勾引自己那香豔的一幕,瓔珞怎麽看他的笑都有些幸災樂禍。
“你就笑吧!要不要瓔珞也勾引勾引你。”
“求之不得!”就知道他是在幸災樂禍。
“想得美!”
司無殤知道身份被拆穿瓔珞很懊惱,不過是想調節一下氣氛,“如今她肯主動地來找你,事情有些眉目,應該高興才對。”
此時,東廂一處幽靜院落,蕭竹音今日不但被趕了出來,還被丈夫打了一巴掌,心中很不甘,並沒有參加晚上的宴會。
深更半夜蜷縮在榻上對著燭火無眠,她發覺自己懷孕了,孩子的父親不是衛墨軒,她睡不著心中煩躁不安。
這個孩子是個孽種是恥辱,她不能夠讓衛家的人知曉,她想過要回娘家,將孩子做掉然後再回到衛家。
“你在想什麽如此出神?”聽聞那道略帶沙啞的聲音,整個汗毛都束了起來。
驚恐的眼眸看著出現在麵前的衛仲鯤,因為恐懼聲音顫抖,“你個混蛋來做什麽?”
衛仲鯤衝上床榻,強而有力的懷抱將她禁錮在懷中, “幹嘛這麽凶!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聽說你搬出了那間院子,特意來陪陪你,免得漫漫長夜獨守空房。”
蕭竹音費力掙紮,一想到那日醉酒被他**心中就充滿了恥辱,“你放開我,你總不想讓人知道你**自己的侄媳婦。”
“你想整日獨守空房,不想這男歡女愛,那夜我們不是快樂嗎?”
“我才不是那種**的女人,是你早有預謀!”
這裏比較幽靜的院落,深更半夜不會有人前來,“是又如何?如今你是下堂妻,就算你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救你的。”
身子死死將她身子壓在身下,蠻橫粗暴的撕開她身上的衣衫,傳來裂帛之音。
蕭竹音痛苦而絕望,第一次失身是因為醉酒,這一次她不能夠讓再讓他玷汙自己的身子,“我,我有了你的孩子。”
衛仲鯤停下了身上的動作,“你說什麽?你有了我的孩子?”
“沒錯!我恨不得殺了這個孽種!”蕭竹音衣衫淩亂衣不蔽體躺在榻上,眼角爬滿淚痕。
衛仲鯤臉上卻是異常的興奮,伸出手為蕭竹音將衣衫收攏,“你怎麽不早說,就不會如此對你。”
蕭竹音哀求道: “我求求你放過我。”
“我說過,衛家家主的位置我勢在必得,到時候我會給你們母子一個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