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
隨著高進翻開底牌后,牌面展示出的黑桃九讓對面的陳金城看到后心頭一震,居然是黑桃九?
他不是紅心K嗎?
黑桃十,黑桃J,黑桃Q,黑桃K,還有加上這個底牌黑桃九,正是同花順。
「你輸了。」
高進此刻哪裡還有剛才頹廢的姿態,此刻的他似乎才是那位真正縱橫賭壇,從無敗績的賭神。
陳金城驚得直接站起身子,看著面前的底牌,旋即抬頭看向高進,指著他怒道:「你的底牌怎麼會是…」
高進眼神玩味的搶先道:「我的底牌為什麼不是紅心K,是吧?」
看著神色震驚的陳金城,高進不屑的嗤笑一聲,道:「陳先生,不得不說你的科技實在太落後了,你戴的那副液晶體顯影眼鏡,是兩年前米國的過時產品。」
說著低下頭,從眼皮下摘下一個隱形眼鏡,手指托舉著它看向陳金城,笑道:「而我這賭顯影眼鏡,是上個月西德的最新產品,價值十一萬美元」說完彈了過去。
後邊正看戲的李昊然這時摘下墨鏡,轉過頭望向旁邊一副不可置信的豪姬,打趣道:「豪姬,你也輸了。」
豪姬聞言轉過頭看著李昊然,蹙眉道:「你好像很清楚賭神會贏?」
說完,眼波流轉的盯著他的眼睛,似乎裡面有什麼東西正在閃爍。
李昊然此刻正好對視著她,突然感覺腦袋一陣暈眩,他發現面前的女人充滿了誘惑,心中有股恨不得就地辦事的衝動。
不對,我怎麼會產生這種想法。
李昊然心中察覺到不對勁,連忙晃了下腦袋,集中精神的他眼神瞬間恢復清明,心中頓時一驚,低頭冷眼望著豪姬寒聲道:「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豪姬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快就恢復過來,心底有些驚愕,要知道從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抵抗她的催眠。
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李昊然,心中有些看不透對方,蹙眉道:「你不像是一名保鏢,你到底是誰。」
李昊然沒有解釋,想到剛才自己的狀況后,眼神滿是寒意的望著她道:「你剛才那是催眠吧。」
他的語氣很肯定,似乎篤定對方一定是用這法子才能將他迷惑住一般。
豪姬聞言有些訝異,沒想到他居然知道自己的能力,看著對方眼底閃過的寒意,連忙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委屈巴巴的嬌聲道:「別生氣嘛,我就是想知道你的身份罷了。」
說著,身體前傾就想貼過去。
李昊然退後一步,眼神依然冷漠的望著她,他真沒想到這女人居然會有這種能力。
有些慶幸自己的意志力還不算太差,不然如果被對方操控了,到時候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可就完了。
眼睛眯了眯,看著面前這名有著特殊能力的妖女,冷然道:「歪門邪道,如果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豪姬看著對方眼底的殺意,連忙後退一步,心裡有些膽怯。
就在李昊然以為對方會老實的時候,豪姬突然媚眼如絲的走上前,嬌聲道:「不敢了嘛,好哥哥,以後我絕對不會這樣了,原諒我好不好。」
李昊然眼神平靜的望著貼在自己身前,雙手撐在自己胸膛前撫摸著的妖冶女人,拍開對方的手往後退了一步,寒聲道:「我的容忍度是有限的,這是最後一次,你再耍小心思,我可不客氣了」說完轉過頭,不再去理會她。
儘管李昊然態度冷酷,但是豪姬也不氣餒,她現在可是對他充滿了好奇,隨即扭了下腰臀貼的更近,踮起腳尖對著李昊然的耳朵吐氣如蘭道:「主人,別生氣了嘛~」
說完對著他的耳朵吹了口氣。
李昊然後背汗毛豎起,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連忙退後一步遠離對方,眼神怪異的看著面前笑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心中有些不自然。
豪姬看著對方退怯的模樣,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就要繼續上前時,突然眼前閃過一道黑影,她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脖頸正被對方一手掐著,疼痛和窒息感瞬間襲上大腦。
有些慌亂的伸出手,想要板開對方青筋鼓起的手掌,然而發現並沒什麼用。
看著對方眼底的殺意,她自己自己玩出火來了,死亡的恐懼讓她忍不住求饒道:「我……我錯了,放過我。」
李昊然眼神漠然的看著她,望著對方因窒息而泛紅的臉蛋,冷聲道:「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
此刻他們兩人的位置在牆角邊緣,房內的其他人視線都被賭桌上給吸引,根本沒察覺到剛才這裡發生的動靜。
豪姬真的害怕了,呼吸困難的她不停的扒拉著對方的手掌,望著眼前越來越黑的畫面,掙扎的動作越來越微弱。
「對……對不起,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李昊然漠然的望著對方,聽到對方斷斷續續的祈求聲,心底已經動了殺心的他沒有停下,輕輕捏緊手掌,冷聲道:「我和你說過,在耍小心思我不會放過你。」
說著就要將她脖頸捏斷後,突然想起自己身處的環境,還有自己的身份后,看著已經快要失去意識的豪姬,心底一嘆,旋即手掌鬆開將對方放開。
豪姬在對方鬆開手掌后,連忙後退幾步,捂著喉嚨不停的咳了起來,紅著的眼眶看著李昊然,心底有些委屈。
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這麼對待,可是不知為何,看著對方冷酷的模樣,她的心底卻恨不起對方,甚至心中還有種異樣的快感。
李昊然並不知道自己狠辣,居然讓她產生了怪異的念頭,此刻看著梨花帶雨的豪姬,心裡沒有絲毫憐意。
畢竟對於想操控自己的女人,他可不會給好臉色,冷然道:「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警告,別逼我。」
豪姬這會倒是知道害怕了,連忙搖著頭。
李昊然看她不敢再造次后,冷著臉繼續看向賭桌,心中卻有些不爽。
暗道如果賭神不知道自己真實身份的話,說不定他此刻已經把旁邊的女人給掐死了。
第一次覺得,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個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