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心動的開始
在車裏,安淩看著這個關心的自己的男人。想到剛才他為自己打開車門,用手護住自己的頭,免得被撞到。滿眼的關心似乎並不是刻意裝出來的樣子。
安淩感到受寵若驚,這種久違的,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覺,自從離開孤兒院後,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了啊。上一次被這樣擔心還是在孤兒院裏,院長照顧發燒的自己。沒有想到,自己還能在其他人身上感受到這種關心與被愛。
安淩轉念又想到自己賬戶上頻頻多出來的,數額並不小的轉賬,一時間陷入了矛盾。自己隻是和楚墨安是合作關係,為什麽會出現這種奇怪的想法?
安淩,他關心你隻是因為老夫人在旁邊,他找你隻是為了演戲,你隻是他用來拒絕家裏安排相親的借口,你隻是個工具而已,你不應該產生感情。安淩這樣對自己說,但是,已經被陽光照耀過的人,是不會甘心回到黑暗的,隻是安淩沒有意識到而已。
不一會兒,楚墨安就把車開到了寧城第一人民醫院,整個寧城最好的醫院,並且正在向著世界一流醫院邁進。來這裏還有一個很重要原因就是楚家對這個醫院的投資很大,能最快的安排掛號和治療。
護士站的護士長看見楚墨安來了之後,連忙向外科科長聯係。“科長我看見楚總來了!!”
聽見這話,外科科長也顧不上逾不逾矩了,打了個手勢讓護士長去聯係院長和各個科室最頂尖的醫生。
“楚總,需要掛號看病還是怎麽了?”而在這邊,外科科長問道。
“我夫人做飯不小心燙傷了手,立刻馬上把最好的皮膚科醫生叫過來,我沒有什麽時間可以陪你們耗。”楚墨安說著,明明隻是來掛個號,卻讓他說出了國際會談的雷厲風行。
“你怎麽樣啊,開始疼了嗎?疼了就和我說.……”楚墨安對安淩說。而一旁的外科科長被楚墨安剛剛的語氣嚇住了,而還沒反應過來,看見楚墨安身旁的女人的時候更加懵了。
楚墨安,楚氏集團總裁,商業奇才,業內精英,公司業務涉及廣泛.……但是一直傳聞他喜歡的是男人,畢竟他身邊從來沒有過女人,唯一的女性還是已婚的助手Lisa。
而這個傳聞中不近女色的楚總身旁居然站了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居然還讓楚總這麽在乎。
“還愣著幹什麽,是不是不想幹了!”還沒等外科科長細想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的時候,被楚墨安的這句話嚇的回過了神。
外科科長邊去安排病房的路上邊想,自己是膽子大了,連老板的八卦都敢關注了,想到這裏,外科科長收起了八卦的心,開始給安淩安排病房。
而此時的安淩還在糾結自己的心意。
“安淩?安淩?”楚墨安看見安淩在發呆,叫了叫她。
“啊?怎麽了?有什麽事情嗎?”安淩聽見楚墨安叫自己,回過了神。
“我說,你忙了一上午沒吃東西,想吃什麽,快到飯點了,我讓助手買過來。”說完,楚墨安看向了安淩。
聽見楚墨安這樣說,安淩才意識到時間已經不早了,而楚墨安還因為自己打翻了粥,沒有吃上早飯,還送自己來了醫院而浪費了一上午的時間,心中的愧疚,感到,糾結一難以區別,而這樣的心情會不自覺的在臉上流露出來,在楚墨安看來,安淩此時的表情跟生氣無疑。
想著是因為自己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第一次,楚墨安有了道歉的想法。
“你沒有吃飯沒有關係嗎?”安淩問,而楚墨安剛準備道歉的話卡在了嗓子眼,一下子說不出口。
“沒關係。”楚墨安說。
“你呢?忙了一上午,沒有吃東西,現在感覺怎麽樣?手還疼不疼啊?需不需要我幫你做點什麽?”楚墨安下意識的說。
“沒有關係,小傷而已,以前.……哦,沒事。”自己是在幹什麽?差一點就說自己以前經常受傷,說出來又有什麽用呢?他會關心嗎?你們隻是簡簡單單的雇主和雇員的關係而已,這樣想著,安淩沒有再說話。
楚墨安正想開口的時候,外科科長帶著一群醫生向他們走來,對楚墨安說:“楚總您好,我們給這位小姐安排了最好的病房,一層樓隻有一個房間,環境安靜很適合養傷,現在我們需要去候診室去看看這位小姐的傷口,會有專家對這位姐的傷進行討論用藥。”
“嗯,好。”說完,楚墨安就跟著外科科長他們去了候診室。
此時候診室的專家們如臨大敵,這位小姐的傷口說嚴重不嚴重,說不嚴重如果沒有注意的話很容易發炎,頂著楚墨安像淩遲一樣的目光,一位代表說出了他們討論的結果。
“楚總,我們建議這位小姐住院治療,因為不小心發炎了的話,很容易留下疤痕。”說完看了看楚墨安麵無表情的臉,開始思考自己有沒有說錯什麽話。
“好,安排下去,馬上住院。”楚墨安說。
專家們看楚墨安沒有反對他們商討的結果,瞬間鬆了一口氣。看來楚總是滿意這個結果的。
“我覺得這個傷口沒有那麽嚴重,而且……”沒等安淩說完,楚墨安打斷她的話說:“聽醫生的話,我們就住幾天就回家啊,乖。”完全是一種哄小孩子的語氣。
而剛到候診室的韓心語聽見表哥這樣說,頓時醋意大發,轉身離開醫院,向楚宅走去。
楚宅
“奶奶,你都不知道,表哥今天都沒有去公司上班,安淩還一點也不懂事,非得住院,我剛剛才去醫院看了她,傷口根本就沒有那麽嚴重,我覺得就是安淩想要表哥多陪陪她,不讓表哥回公司工作。”韓心語帶著撒嬌的語氣對老夫人說。
而此時的楚母也在一旁添油加醋,說:“對,我今天都聽見振國接了好幾個公司打來的電話了,墨安這孩子也是,一點也分不清輕重緩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