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新種顯威
該青年話音剛落,身後的人還不見動靜,秦安的身影卻率先消失在原地,與此同時,虛空之中多出了道道虛影。
這是秦安身法太快,在虛空中留下的道道殘影。
“蓬!”
為首青年身旁剛剛躥出一人,虛空之中突然爆出一聲如悶雷的驚響,此人的身軀幾乎瞬間離地而起,在其的胸膛處,有一處深可見骨的傷口,此時還氤氳著墨色的雷電,落地時口噴鮮血,已然命絕。
“小子,你竟敢殺我們禪璽學院的人?”為首青年微微一怔,剛剛他隻感覺眼前一道黑影閃過,還沒看清動作,身邊一人就遭到了擊殺。
這等速度,簡直恐怖到了他聞所未聞的境界,隻是因為自視修為甚高,才沒有表現出心中的驚恐。
“禪璽學院,很強嗎?”
秦安運轉真元震去手上的血跡,淡淡的語氣彰顯心中的平靜,禪璽學院,雖然在東徠州享有小小盛名,但在他眼裏根本不值一提,至於麵前這些囂張跋扈的禪璽學院學員,無非是些自視甚高的跳梁小醜罷了。
九州大陸何其浩瀚,東徠州在其中隻是偏居一隅,禪璽學院隻是東徠州的一個一等學院,對於見識過十方浩瀚天域的秦安,這樣的學院還真沒什麽優越性可言。
“好強!”
先前向秦安求救的四名天機學院學員,看到這一幕時心裏幾乎是同一想法,一個個瞠目結舌,震驚無比。
“此人身法精妙,殺伐果斷,麵上流露的那種淡淡從容,根本不像是雷淵國這種小地方的人,難道他是外出曆練的學院精英,亦或者武道宗門的核心弟子?”
“如果真是出自大勢力也就罷了,可若不是,他這同境界之內一擊殺人的本事,當真是有些恐怖!”剛剛被秦安阻止的天機學院女學員低聲喃喃著,秦安這一手果斷殺伐,簡直太驚豔了。
“你……竟敢侮辱我們禪璽學院,大家一起上,殺掉這個狂妄之徒!”
為首青年氣哽道,若不是稍稍有些忌憚秦安那迅疾無蹤的身法,他早就一個人出手了。
“那就讓我先教訓教訓你這個不開眼的蠢徒!”
顧炎武根本聽不得任何侮辱秦安的話,以前不能,在秦安助他成功營救出司徒嫣後更加不能,聽到禪璽學院為首的青年口放狂言,當即仗劍直取其項上人頭。
顧炎武雖然隻是半隻腳踏入武宗境,修為比起該青年弱上些許,但未來成就炎武劍宗的人物,尤其是在秦安提前將炎武劍訣指引給其時,殺伐手段早已得到了質的提升,即便對上高幾重的修為,顧炎武也是不遑多讓。
在顧炎武殺向為首青年時,秦安的身形暴衝著閃入禪璽學院的人群,隻見人群中不時有殘影閃爍,秦安身形所過之處,禪璽學院的人根本沒有反抗之力,一個個都張大了嘴,在驚恐的神情中被秦安重掌轟中,全部心脈震斷而亡。
眨眼之間,禪璽學院的人,隻剩下了為首那名正在與顧炎武對決的青年。
當察覺到己方身影全部倒下時,該青年驚詫萬分,下意識的偏頭看了一眼,然而就是這一偏頭,卻給顧炎武創造了絕殺的機會。
顧炎武看準時機身形一記暴衝,長劍瞬間洞穿該青年的胸膛,青年嘴角垂掛著鮮血,帶著濃濃的不甘,身軀轟然墜倒在地。
一旁,靜靜觀望場中對決的四名天機學院學員,此刻臉上的神情早已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一個個詫怪的張開嘴巴,看向秦安的目光就如同看到怪物一樣,下意識的倒吸涼氣。
“他的修為好像隻有武師一重,比我們尚且不如,可戰力為何如此恐怖!”
“恐怖如斯啊!”
四名學員望著倒下的禪璽學院一眾人等,這些人追了他們足足上千裏路程,殺的他們毫無還手之力,而此刻對上秦安,卻如同引頸受戮的羔羊一般不堪一擊。
“嘶嘶!”
秦安的元胎中,混沌火種正在激烈蔓燒著,躍動的焰苗仿佛帶著欣喜,又仿佛在向秦安邀功。
“這一役,功勞是你的!”
感受到元胎之中的動靜,秦安微笑著低語道。
這一刻,他終於體會到了讓有靈混沌火種成為屬性種主體的好處,那種調用屬性種如同信手拈來的酣暢感覺,讓他對屬性種的控製更加收放自如,隻要念頭剛動,混沌火種就會配合他的調用,契合程度簡直天衣無縫。
在剛剛的對決中,他能掌掌斃掉一人,的確要歸功給混沌火種,在收服混沌火種之前,他想要調動雷種施放雷係真元,在第一次施放之後還需要一定的緩衝時間才能進行下一次的施放,而造成這種情況的就是因為他對屬性種不能做到調運自如,而此刻,混沌火種的出現,它靈性的配合,完美的解決了這一難題。
遠處,將長劍擦幹淨的顧炎武,回頭朝著秦安看來,他這段時間一直待在秦安身邊,如果要問誰最清楚秦安的變化,顧炎武一定算是其中一個。
在剛剛的對決中,顧炎武清楚的感覺到,秦安的修為雖然沒有激增,但攻勢明顯比以往更加淩厲了。
“果真是人外人,天外天!”
顧炎武心中暗暗想到,曾幾何時,顧炎武一度以為自己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事實也證明,他的確是年輕武者中為數不多的強者。
但是,在遇到秦安之後,他徹徹底底改變了自己最初的想法,因為對比秦安,他的天賦或許真的不算什麽。
不過顧炎武並沒有因此而氣餒,反而是更加激增了心中的鬥誌,他跟著秦安,是為了排憂解難的,而不是拖後腿,所以秦安越是表現的強大,他的鬥誌也會越強。
因為他清楚,如果不拚盡全力,一旦自己等人走出世俗界,進入那強者如雲的武道世界,他和秦安的距離將越拉越大,顧炎武不允許那樣的情況出現,他能做的,就是不斷的逼迫自己強大,縮小自己與秦安之間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