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8章 封鎖記憶
“另外就是紫鴛,這也是最重要的,想再找一個適合培育魔卵的體質,太難了,她現在求死的意念很重,一定要派人時時刻刻看著,不能出一絲一毫的差池!”
看到玄陰宗主將紫鴛放下,褚先生再度出聲提醒道。
而這一次,褚先生一直鎮定的臉色也現出了嚴肅,對他而言,修複魔卵等事都好說,他最怕忙到最後用來培育魔卵的紫鴛出了問題。
“放心吧,我已經封鎖了她的元胎和經脈,另外也會派人嚴家看管,不會出差池的!”
玄陰宗主回應道,而就在他說完準備轉身離開之時,褚先生又開口道:“宗主,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一定要先與我商量,你貿然對紫鴛道出實情,不應該!”
紫鴛是被玄陰宗主撫養大的,她對玄陰宗主有多孝順,這一切褚先生都看在眼裏。
在褚先生看來,紫鴛突然有了這麽強烈的求死之念,一定是知曉自己是被利用來培育魔卵的事了,否則的話,紫鴛絕對不可能有求死之念。
因為迄今為止,唯一能誅到紫鴛心的人,隻有玄陰宗主一個,其他人根本不可能影響到紫鴛的內心。
“我知道了!”
聽到褚先生的話,玄陰宗主微微露出冷意,很顯然,他是不太滿褚先生連這事也要管。
在培育魔卵的事情上,他可以無條件聽從褚先生的吩咐,可要是誰想插手他處理宗門事務,也絕沒那麽容易。
褚先生自然能察覺到宗主的不滿,不過他並不在意,隻是道:“為今之計,倒還有一個解決辦法?”
“什麽辦法?”
玄陰宗主立刻詢問道。
要知道,此刻最讓他頭痛的就是紫鴛的事。
當時他是因為魔卵消散才暴怒發火,若是知曉魔卵可以修複,他決然不會將計劃說給紫鴛聽,那樣的話,紫鴛也許就不會固執求死,也就不會有這麽多麻煩事。
現在聽到褚先生對此有辦法,他自然要請教一番。
如果有更合適的方法,他也不願意整天派人盯著紫鴛,也不用時時刻刻承受擔憂和顧忌。
“我有一門秘法,可以暫時封鎖她出宗的這段記憶,雖然時間不長,但想來也夠了!”褚先生道。
“有沒有辦法可以將這段記憶抹去?”玄陰宗主聽後詢問道,而他此言一出,頓時就暴露了他的蛇蠍心腸,連褚先生想的都隻是封鎖記憶,而他一手撫養紫鴛長大,卻一開口就要抹除紫鴛的記憶。
抹除記憶,對武者而言是永遠都無法恢複的創傷。
“不可!”
褚先生直接否決了玄陰宗主的提議,道:“抹除記憶可能會影響到魔卵的培育,除非必然,否則絕不可以做嚐試!”
“好吧!”
玄陰宗主聞言略微黯然,但也隻能聽從褚先生的意思,雖然他不知曉褚先生的真實來曆,但這麽多年,褚先生為玄陰宗的付出,也不像是有所藏拙。
對於褚先生的話,他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懷疑。
“既然如此,那我就將她交給先生了,怎麽做,先生自行決定即可!”
玄陰宗主說著轉身離開,徒留下褚先生一人在幽殿。
“唉!”
看著依然昏迷的紫鴛,褚先生微微歎出一口氣。
“這剛陽真元的主人怕不是簡單之輩,看來還需我親自走上一趟!”
無論如何,玄陰宗主都不能隨意外出,因為玄陰宗主身份敏感,一旦現身,必然會引起各大勢力的轟動,而這也是他沒有告知玄陰宗主剛陽真元主人不簡單的原因。
因為他知道,一旦如實告知給宗主,宗主必然會親自出手,那個時候,培育魔卵一事很容易暴露,畢竟第一天域之內,還有幾個造詣不低的玄士,雖然他有信心勝過那些人,但卻不敢保證,對方會看不穿魔卵計劃。
而一旦被這些玄士看穿,那麽他們苦心經營的魔卵計劃,恐怕真的會前功盡棄,不僅如此,玄陰宗也會遭到前所未有的毀滅打擊。
培育魔卵,是禁忌,褚先生不清楚有多少人聽聞過魔卵,但他可以肯定,懂得如何培育的隻有他一人。
因為隻有他看過培育魔卵的全部典籍,而且事後,他還將那些典籍通通毀掉了。
“紫鴛,雖然看著你從小長大,這麽做有些於心不忍,但在最終的大計前,什麽都可以舍!”
褚先生略微愧疚的看了紫鴛一眼,但隨即眼神堅定的開始施展秘法,準備封鎖紫鴛近期的全部記憶。
封鎖記憶雖然不會危及武者,但卻有時間限製,這個時間不長,但在褚先生看來,應該足以撐到魔卵計劃之後了,而到了那時,無論紫鴛想不想得起來,一切都已成定局。
……
“秦大師,你果然很守信用,說三天內來找小女子,誠不欺我!”
神兵交易行外,看著緩緩走近的秦安,顧芳卉嫣然笑道。
不過顧芳卉雖然麵上看不出什麽,但心裏的落差感還是很強的,一個月之前,她還小看秦安並阻止報名,但短短一月過去,秦安的身份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現在的秦安,不僅僅是此次鍛器師大賽的第一名,而且是連她也得諂媚的貴客,此刻對整個鍛器師公會而言,見到秦安都得當貴客來待。
他們利用璃皇金來製造噱頭拉攏更多的鍛器師來參賽,而此刻,秦安成為大賽的問鼎者,不就是他們最迫切需要的人才嗎?
“顧管事說笑了,我拿了公會這麽貴重的東西,總得為公會做點什麽吧,這樣公會承了情,也許秦某日後有需要之時也會出手相助!”
秦安沒有絲毫隱瞞自己的來意,說白了他此次來並不是看誰的麵子,隻是想讓鍛器師公會承下這個人情,有了鍛器師公會的一個人情,他再想立足中州,可就簡單的多了。
“秦大師直言不諱,芳卉佩服!”
聽到秦安將意圖說得這麽清楚,顧芳卉深感這家夥夠直白的,說出這番話,竟然一點都不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