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定不會善罷甘休
白蒼寧吃完飯帶著花向雪和花向倫姐弟二人一起園中散步,等看時辰差不多的時候,白蒼寧這才將二人送到旁邊的院子裏。
回到自己的院子,她就看見自己的丈夫陸青懷等在院子裏。
看見他,白蒼寧的臉上揚起了微笑。
“青懷。”
“寧兒。”
陸青懷上前,拉住了白蒼寧的手,語氣溫柔:“向雪她們回去休息了?”
白蒼寧點了點頭,帶著幾分疑惑:“聽聞今日田妹妹不舒服,你怎麽沒有去陪她?”
“我去了呀!”陸青懷立馬笑了笑解釋,“剛才你陪著向雪和向倫的時候,我就趕緊去陪了一會,這不,趁著你陪完了她們姐弟,我也就回來了。”
白蒼寧心裏暖暖的,如此這般的感覺,之前的所有不適都是不翼而飛。
她伸手抱住陸青懷,語氣溫柔:“青懷,你對我可真好。”
“我覺得不夠好,我也覺得對你實在是有些愧疚。”陸青懷搖搖頭,語氣堅定。
白蒼寧不解的抬起頭,陸青懷笑了笑看著她,壓低聲音:“我覺得,我應該對你更好才是,隻是,母命難為,家中又隻有我一個子嗣,如若不納妾,那才是對你好。”
“青懷,你不要愧疚了。”白蒼寧連忙搖頭,在他的懷中喃喃道:“我能理解你,我也不會怪你,雖然有時候我確實是有那麽一點點的難過,可是你知道嗎?當我看見你更愛我,也完全的堅定的愛我的時候,我的幸福有時候更重呢!”
見白蒼寧這樣說,陸青懷的眼底帶著笑意:“我的寧兒就是這麽的善解人意。”
二人相視一笑,甚是幸福。
花向雪讓皎皎陪在花向倫的外間,花向倫有時候夜裏有些鬧騰。
皎皎應下,伺候完花向雪躺下之後這才去了隔壁。
花向雪才剛剛睡著就又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感覺到屋內一陣白煙繚繞。
她愣了愣,似乎有些迷惑。
這是夢,是現實?
她想要坐起,可是卻覺得全身好無力氣,似乎被壓了千斤頂。
她張了張嘴:“皎皎——”
聲音微弱的像是蚊子,讓她無法動彈。
她心裏莫名的一寒,總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
突然,屋門被推開。
花向雪向著門口掃了一眼,就見屋外躡手躡腳的進來一個人,而且看那體型是男人。
花向雪歎了口氣,自己果然是中了迷香了。
那一瞬間的清醒,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
花向雪並不害怕,因為她知道暗中有夜影在保護自己。
看著一男子過來,花向雪聲音微弱:“你、你是誰?”
對方沒有說話,而是掀開了床幔,對著床上的人低低一笑:“真香。”
聲音裏,帶著輕佻。
花向雪心下一驚,這個人的聲音——怎麽那麽像是白日的那個惡心的討厭鬼?
難不成真的是他?
太放肆了,他竟然公然在陸府做這樣的事情!
花向雪唇角一勾,看著他:“你?你給我吃了什麽藥?”
鄭少廷聞言,一邊去解自己的衣裳,一邊聲音帶著幾分急喘:“姑娘就別管是什麽藥了,你我今日就結了這百年之好,如何?”
花向雪看著他如此,這才低聲喝道。
雖然口氣有些生氣,可是因為沒有力氣,卻顯得聲音軟綿綿的,格外的動聽。
“放肆!如若我二姨、二姨夫知道了,定然不會讓饒你!”
鄭少廷的手一僵,後低歎道:“她們知道又何妨?你我生米煮成熟飯,你是嫁我不嫁?!”
花向雪登時恍然,這人是白日沒有得手,晚上就用這樣卑鄙的手段算計自己。
她歎了口氣,低聲道:“打暈吧!”
鄭少廷不解,剛要問打暈誰,卻感覺脖頸一疼,整個人就跌在了床邊。
“花小姐。”
夜影將解藥塞入花向雪的口中,語氣溫和:“這個人如何處置?這後山應該有狼,不如讓屬下將他丟到後山去?”
花向雪搖搖頭,抿著唇低聲道:“不,他既然要毀我名聲,那咱們今日就鬧一鬧,我倒是想要看看,這鄭家是打算如何!”
夜影嘴角一動:“花小姐就不怕王爺——生氣?”
“生什麽氣?”花向雪一臉的茫然,後低低的一笑,“夜影,你看見了整個過程,他沒有占我半分的便宜是不是?我也沒有勾吲他,是不是?”
夜影尷尬的笑著點了點頭,花向雪立馬一臉的正氣:“那就好了!這名聲都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來吧,你幫我喊醒皎皎,記住做戲要做足!”
做戲這種事情,還得靠皎皎,這夜影這麽冷酷的女戰士模樣,她也肯定不會做戲的。
“好吧。”夜影說完,這才去了隔壁。
緊接著,院子裏響起了皎皎的尖叫聲,哭聲。
很快,就吸引來了隔壁院子裏的丫鬟,還有白蒼寧和陸青懷夫妻二人。
等看見躺在花向雪床下的男人時,陸青懷的臉色一變,當場給驚得差點暈厥過去。
白蒼寧的身子微微發抖,整個人氣得麵色發白。
花向雪張了張嘴,可是想到自己的目的,還是打算讓二姨先委屈一下子。
“去請老夫人!”陸青懷的聲音有些發涼,手也微微的攥起。
看著一直抹眼淚哭的花向雪,他低聲道:“向雪,這件事,二姨夫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花向雪低低的哭著。
白蒼寧走到花向雪的身邊,將她攬入懷中,聲音帶著微微的隱忍:“向雪放心,二姨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陸青懷張了張嘴,後又無力的閉上。
陸老夫人被請了過來,本以為,自己這外孫得逞了,可是一看趴在床下,衣衫略微不整的鄭少廷時,她的臉色一變。
“母親,這少廷太可惡了!您瞧瞧眼下可該如何?”陸青懷咬牙切齒,讓人將鄭少廷給弄醒。
皎皎就在那哭,連忙說明事情的原委。
“我家小姐才睡下,奴婢說來看看,可誰知道就見這個人站在我家小姐的床頭,還在脫自己的衣衫,奴婢以為是什麽Y賊,就一棍子打了過去,可誰知道,竟然是這位公子。”
見皎皎將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花向雪抹著眼淚,哭的是稀裏嘩啦:“我怎麽這麽苦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