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賞月

  如此說著,元牧川的手就開始不安分了,剛開始還隻是放在千紉雪的手臂上,後來便是放飛自我了。


  渾身一顫,千紉雪麵色緋紅,身上的肌膚也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隻是被衣物遮擋,元牧川並不能看見。


  如若不然,還不知道元牧川要衝多少桶冷水才能冷靜下來了呢!

  “你……你你……這是要壞了你自己說的話了嗎?”


  雖然千紉雪此前一直都在想她眼下已經十八歲了,差不對也到了年紀,時不時的也會胡亂的想一想。


  但是當這一刻真的要到來了,她心裏頭還是有些慌的,話都說不清楚了。


  她卻不知,她此時的聲音有多麽的嫵媚動人,若說元牧川剛剛隻是想要懲罰一下千紉雪今日對著別的男子笑。


  那麽,在聽到千紉雪此時這般酥軟的聲音之後,他心底裏的那股子火熱便是被勾了起來,一度無法再壓下去。


  “媳婦兒,你好香……”


  答非所問,元牧川的眼眸已經有些迷離了,這般不一樣的眼神使得千紉雪整個人都癱軟在了他的懷裏,如同一灘春水一般,化入了他的心間。


  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唾沫,千紉雪已然有些情動。


  咬了咬牙,千紉雪想著反正都是要經曆此事的,她對此也算是期待了蠻久了,當初元牧川才十五六歲的時候她就調戲人家了,現在還怕個什麽?

  思及此,千紉雪忽的放鬆了下來,在元牧川的挑逗之下完全沒有了抵抗力。


  兩人都是十分準確的找到了彼此的雙唇,接觸之際,兩人皆是感受到了彼此之間的滾燙以及情動。


  衣衫淩亂,房間裏一時間竟是風光乍現。


  唉,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說過的話輕易信不得呀!


  千紉雪不由想到。


  眸色愈發暗沉,元牧川隻覺得心頭有一股火在燃燒,那股火快要將他的理智燒沒了!

  在神經徹底繃斷的前一刻,元牧川忽的鬆開了千紉雪的雙唇,直直的看著千紉雪的眼睛:“以後,我會加倍對你好的,絕不負你!”


  聞言,千紉雪心下一凜,頓時明白了元牧川的意思。


  她本就沒有那些迂腐的思想,不然也不會早早就起了想要撲倒元牧川的心思。


  眼下水到渠成,她也不願意憋屈自己和元牧川。


  “嗯,我相信你。”


  如同蚊蠅般的聲音響在元牧川的耳邊,卻是讓元牧川熱血沸騰,登時不再遲疑,一把將千紉雪放在床上,自己隨之壓了上去。


  此刻千紉雪發絲散亂,媚眼如絲,雙頰緋紅,一張朱唇因為元牧川方才的親吻變得愈發的紅潤誘人,直勾勾的刺激著元牧川的感官。


  雙手摟著元牧川的脖子,千紉雪沒有說話,就那樣看著元牧川,卻是此時無聲勝有聲。


  “叩叩叩!”


  “元道友、千道友,你們睡了嗎?”


  就在元牧川附身準備再一次吻上那張誘他犯罪的朱唇之際,外頭卻是忽然響起了陳景樓欠揍的聲音,一下子就將兩人從情欲之中驚醒,再無漣漪。


  眸色陰暗,元牧川眼裏怒氣上湧,頓時一揮手一股威勢極大的靈力匹練便是衝門而出,直直的落在了陳景樓的身上!

  “啊!”


  一道淒慘的叫聲響起,陳景樓被這道靈力匹練擊得倒飛而去,直接掠過好幾道牆頭,直愣愣的飛出了陳府,落在了陳府外頭的街道上,揚起了一地的灰塵。


  好在這時街道上已經沒人了,不然陳景樓這副樣子被人瞧見了,還不知道會引起多少閑話呢。


  要知道,以前陳景樓風流無度的時候,有一次曾帶著那等女子入了陳家的家門,結果直接被陳家的家主拿著棍子追著打,鬧得小秘境內諸人皆知,陳景樓的麵子都被丟盡了,此後好長一段時間,隻要陳景樓出門,便是能夠看到別人看他的眼神當中充滿了不懷好意。


  然而,這街道上雖然沒有外人,但是陳府還有倆守門的小廝啊!


  一見自家門前街道上有不明物體砸了下來,兩人頓時上前,手中的長槍毫不猶豫的指著陳景樓,大喝道:“你是何人,竟敢來我陳家門口撒野?!”


  聽得此話,陳景樓心裏咯噔一下,第一反應竟然不是嗬斥兩人,而是想要遮住自己的臉,不讓兩人認出來,


  隻不過他的動作到底是晚了,雖是夜裏,可兩人對自家的這位少主還是有些熟悉的,隨即其中一人便是認出了陳景樓。


  “你幹什麽,這是少主!”


  瞪了自己的同伴一眼,那認出陳景樓的小廝頓時揚起笑臉,上前將陳景樓扶起來,殷勤道:“少主這麽晚怎還出來觀賞月色,快快起來。”


  知曉自家少主好麵子,這小廝倒是一個會說話的,沒有問陳景樓為何會從陳家的院牆裏飛出來。


  可是看著他臉上的笑容,陳景樓卻愈發的覺得心裏不是滋味。


  你說這找借口也找一個好一點的借口啊!

  這烏漆嘛黑的天色,半個月亮都看不見,偏生你還睜著眼睛說瞎話,說什麽賞月?這不是擺明了胡亂說的嗎?

  狠狠地瞪了兩個小廝一眼,陳景樓輕咳了一聲,道:“方才有人在府中動作,我也是追著那人出來,不小心中了那人的偷襲,這才摔在了地上!我說你們是怎麽當差的,連個門都看不好嗎?!”


  十分不要臉的將鍋甩在了倆小廝的身上,陳景樓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那神情竟不似作假。


  瞧著陳景樓這模樣,倆小廝頓時慌了,連忙跪在陳景樓麵前謝罪:“是屬下的疏忽,請少主責罰!”


  看著兩人的頭頂,陳景樓不自覺的清了清嗓子,忽的覺得頗為不好意思。


  隻不過話都說出口了,他總不好打自己的臉不是?

  “咳咳,那什麽,你們起來吧,這件事也不怪你們,那人能從我手中逃走,也說明實力不凡,不是你們能夠對付的。”


  “好了,我還要去向父親稟報此事,你二人接著值守吧。”


  言罷,陳景樓甩甩袖子,留下倆小廝麵麵相覷,大搖大擺的從大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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