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吃錯藥了吧
如此人物,怎麽就會想要和他們一起去喝酒呢?!
一直到出了陳府,走在街道上,千紉雪還是想不通這個問題。更重要的是,就在他們出發的時候,林煬竟然麵色不變的給她傳了一個音,說什麽女子要溫柔一些,太粗魯了不討人喜歡!
什麽叫不討人喜歡?
這林煬是覺得她吼了陳景樓一句,所以要為陳景樓找回場子是吧?
可是,她不溫柔又怎麽了?還不是有元牧川喜歡,林煬這麽護著陳景樓,不還是單戀嗎,連一句告白都不敢說出來,膽小鬼,哼!
由於林煬傳音的那句話,千紉雪這一路上可是沒給林煬好臉色看,盡管林煬在外是如何的溫潤如玉,千紉雪都能記得他在麵對陳景樓時的霸道總裁範,乃至於波及到了她的身上。
這讓陳景樓很是不解,因為林煬在外都是很受女孩子喜歡的。特別是千紉雪這樣的少女,見林煬長得好看,又溫柔又和善,幾乎都會迫不及待的撲上去,隻有他知道林煬的本性如何,還常常為那些女孩子不值。
眼下,卻又多了一個千紉雪,這倒是讓陳景樓在疑惑的同時還高興於自己找到了一個共同討伐林煬的隊友。
殊不知,千紉雪才不想當他所謂的隊友呢!
走了一會兒,陳景樓帶著千紉雪和林煬來到了一家小館子。
這家館子位置有些偏僻,所以生意不是特別的好。但是隻要是來這家館子吃過的人,就笑得這裏的味道極好,往往就會成為回頭客,像陳景樓便是那些回頭客之一。
千紉雪本還以為像是陳景樓這種人,怎麽也會帶她去什麽煙花巷柳之地,卻不想竟是來了這麽一個地方。
此時館子裏還沒客人,千紉雪三人,便是館子唯一的一波客人了。
“你還來這裏?”
從走近這館子的時候,林煬的神情就有些詭異了,一直到踏入館子,他才問出了這句話。
千紉雪有些好奇,但也知道這句話不是對著她說的。
“來來來,坐。”招呼著千紉雪和林煬坐下,陳景樓笑得可開心了:“那是當然,這可是你以前帶我來的地方,而且這裏的羊肉湯鍋也是一絕,那味道可是讓我想忘都忘不了啊,我當然會來了!”
說著,陳景樓咂咂嘴,很是熟練的點了這裏的招牌菜,還有常喝的酒,扭頭看著林煬就繼續說道:“嗤,我說林煬你這人也太不講究了,明明是你帶我來這個地方的,可是後來你卻一直都沒有來過!我還想你今日到了這附近就會找個借口走呢,沒想到你竟是跟著來了,莫不是吃錯藥了吧?”
麵上隱隱帶著責怪之色,可見陳景樓對此事的怨念還是有些深的,竟然記到了現在。
聽得此話,林煬抿緊了嘴唇,神情有些晦暗。
見此,千紉雪敏銳的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這裏麵,一定有故事,而她,是特別的有興趣,特別的想要知道啊!
按捺住了內心的興奮,千紉雪表麵上一絲異樣都沒有,很是淡定的倒著桌上的茶水。
那邊陳景樓見林煬不說話,也頓時沒了質問林煬的心思。扭頭看見千紉雪在倒茶水,陳景樓一伸手便是將那茶壺給摁住了,眼睛一瞪,道:“千道友,這就是你不對了!明明是你要出來喝酒的,怎麽現在倒喝起茶來了?”
“不行,不能喝!”
說著,陳景樓徑直將茶壺從千紉雪手中搶了出來,一臉的不爽。
千紉雪一愣,隨即便是明白陳景樓這是將對林煬的怨氣偶讀轉移到她的身上來了。無語的看著被陳景樓放得老遠的茶壺,千紉雪暗道今日出來真的是她腦子抽了風,她不過就是嘴巴幹想要喝點水而已,至於嗎?
“老板,快把酒拿上來!”
衝著老板吼了一句,陳景樓現在的模樣可怎麽也不像別人說得那般邪肆瀟灑,當像是一個憋久了的孩子,急不可耐。
這裏的老板顯然是和陳景樓相熟的,陳景樓話音一落,他那邊就從善如流的將酒拿了過來,隨即便是走開,很是識趣。
“嘖嘖,千道友,我可告訴你,這可是小秘境裏頭最好喝的酒了,沒有之一!今日你來,絕對是不虛此行啊!”給千紉雪倒滿了酒,陳景樓笑得可開心了,根本就沒有看見林煬的臉色已經變了好幾次了。
見此,千紉雪很是自然的接過那被倒得極滿的酒,亦是笑了:“有你陳家少主親自給我倒酒,就是這酒不好,那也是極好的不是?”
若是林煬不給她傳音她或許還會注意一些,給他和陳景樓創造一些機會。可是,誰叫她是個小心眼的,被人說成脾氣不好,如果她不做出一個不好的樣子來,豈不是對不起林煬對她的評價?
果然啊,得罪誰,都不要得罪女子。
千紉雪就是要氣氣林煬,總不能隻有她一個人為情煩悶吧?
暗地裏給林煬使了一個眼色,千紉雪一口飲下杯中酒,隻覺得爽快得很:“嘖,這酒還真的是不錯,看來陳道友的眼光還是很獨到的嘛!就是不知,陳道友喜歡什麽樣的姑娘,這麽大年紀了,也不見你正經的娶個人回家。”
淡定的說完這句話,千紉雪直接忽略了林煬那殺人似的目光,臉色都不帶變的。
林煬麵色微變,隨即自顧自的飲下一杯酒,倒是沒有岔開這個話題。這隻能說明,林煬對這個問題的答案,也是很有興趣的,他也想要知道,陳景樓到底是喜歡什麽樣的女孩子。
不清楚千紉雪和林煬之間的暗自較量,陳景樓很是貪婪的喝著杯中的酒,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生怕喝快了會體會不到這酒中的樂趣一般。
隻是他這副磨磨唧唧的樣子,急壞了某個端著空酒杯裝喝酒的人。
終是將那一杯酒都裝入了自己的肚子裏,陳景樓十分滿足的發生了一聲輕歎。
“真是爽快呀,我都多久沒喝這酒了!”
說著,陳景樓像是終於想起千紉雪的問題似的,看著千紉雪道:“女子嗎?我也不知道我喜歡什麽樣的女子。也許是以前流連花叢太多了些,現在看見那些女子都提不起勁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