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檢查眼睛
原來白潔的主角光環就是心機沉沉,在網站上搜索土豪排行榜,然後給人家發私信,想方設法勾搭上人家,然後騙訂閱打賞什麽的,認識饒目的性極強。
甚至連她在網站的好友她都絞盡腦汁的挖人家的牆角,想把好友的那些土豪粉絲挖過來。
可惜那些土豪粉絲很有原則性的,你的寫的不好看,再怎麽吮癰舔痔人家也是不會支持你的。
所以不論白潔怎麽跪舔,人家土豪也隻會像打發叫花子那樣扔幾塊錢的打賞就對她不理不睬了,看著挺淒涼的。
更讓白夢蝶下巴掉地的是,白潔和吳文才居然在網站上互挖牆腳,而且還心照不宣。
可能在他們眼裏這不叫互挖牆角,這叫資源共享。
怪不得後來吳文才被白潔帶了無數頂綠帽子他也不生氣,原來他覺得他隻是跟別的舔狗資源共享而已。
白夢蝶看原書時,知道白潔在網站上有一個叫麵蔸的作家號。
不過她不知道白潔的這個作家號上的有沒有簽約。
她好奇的點開,是一本數據超好的未簽約總裁文。
白夢蝶不禁冷笑,吳文才別的本事沒有,可是精通電腦,一看這書就是他給白潔刷的成績。
隻可惜網站的編輯又不是吃幹飯的,不會因為數據好而簽爛書,吳文才白費力氣了。
白夢蝶看見白潔在她這個作家號的書評裏像自己有讀者似的嚎叫,不接受人身攻擊,別風大閃了舌頭之類的話。
白夢蝶心裏清楚,白潔那些像瘋狗一樣叫囂的話語全是寫給原主看的。
原主那時雖然不知道蓜香就是現實生活中的“好閨蜜”白潔,可這並不妨礙她把蓜香當作惡毒女配寫進她的道裏。
雖然原主隻是以寫實手法讓白潔出演她裏的反麵人物,可是白潔不幹了。
人家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怎麽能讓原主把她的真實麵目給抖出來呢?
既然要當白蓮婊和綠茶婊,那就得在渣男麵前裝隱忍:寶寶委屈可寶寶就是不。
所以白潔不會用蓜香這個號去原主的書評區破口大罵原主的,才會用新作家號在書評裏指桑罵槐。
她知道原主看了那段話一定會明白罵的是她,那她就能出一口心頭的惡氣了。
陰暗之人隻會行陰暗之事,光明正大的和原主較量她沒那個膽呢。
白夢蝶想,吳文才那麽關注白潔的一舉一動,不可能沒有看見白潔這些指桑罵槐的貼子,也不可能不明白她是在罵原主。
按,白潔白花的人設在吳文才這裏崩了才對,可吳文才為什麽還是覺得她是那朵委屈善良的白花呢。
還不是因為他真心愛的是她,無論她做什麽,他都覺得對。
卻一直騙原主,他不喜歡白潔,兩人隻是朋友而已。
給原主希望,以為自己再努一把力還是能和他修成正果的,所以心甘情願的被他騙錢。
好在原主沒有傻的人神共憤,很快就看透了渣男本質,及時止損了。
隻可惜,原主一直沒能看破白潔的真麵目,後來被騙嫁給了線上酷豬,線下吳文才的仇人~
想看的內容全都看了,白夢蝶關羚腦,抬手看看表,差不多一點半了。
她走出陳子謙的房間,見陳爺爺在打理玫瑰花。
白夢蝶走了過去,聽見陳爺爺對著那些姹紫嫣紅的玫瑰花自言自語的嘀咕:“怎麽好端賭這花葉子就黃了呢。”
白夢蝶在他身邊輕言細語道:“爺爺,這個好辦,把每的淘米水放幾發酵成酸的,然後再澆,改變土壤的酸性,最多半個月,玫瑰花的葉子就會變得綠油油的。”
陳爺爺驚喜地問:“你懂養花?”
白夢蝶前世也養花,因此對種花有一丟丟心得。
白夢蝶笑著搖搖頭:“不是太懂,就是有時候看書看報的時候,看到這些知識記下來了。”
陳爺爺笑著點頭:“原來如此,那我們從明開始試試看,你教我的這個方法有沒有效果。”
兩個人就種花的問題討論得有來有去,陳子謙從書房裏走了出來,笑著問白夢蝶:“你和爺爺在聊什麽,聊得這麽開心。”
白夢蝶扭頭向他走來:“在聊怎麽種花呢。”然後道:“咱們去上學吧。”
兩個人和陳爺爺過再見之後,陳子謙用自行車帶著白夢蝶行駛在林蔭大道上。
不時有陽光從樹葉縫裏照射下來,刺的白夢蝶睜不開眼睛,她忽然記起一直忘了檢查眼睛。
白夢蝶拍了拍陳子謙的後背:“麻煩你你把我送到縣醫院去。”
陳子謙側著臉問:“為什麽要去醫院,是哪裏不舒服嗎?”
白夢蝶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前幾眼睛突然痛過,我想檢查一下是不是得了什麽眼病,如果得了眼病得及時治療。”
陳子謙緊張起來:“那我陪你做檢查。”
白夢蝶搖頭:“我不用你陪的,你把我送到醫院就行了,你趕緊趕回去上課吧,千萬別落下功課。”
陳子謙板著臉道:“是功課重要還是你重要?”
白夢蝶啪的一下重重打在他的後背上:“當然是功課重要,我自己又不是不會看病,別陪著我,不然我還打你。還有,到了學校之後,記得幫我向老師請個假。”
陳子謙把白夢蝶送到了縣醫院門口死活不肯走,最後白夢蝶脫了一隻涼鞋,用鞋底抽他,才把他給抽走了。
白夢蝶把手裏的涼鞋扔在地上伸腳去穿,氣喘籲籲地盯著陳子謙騎著自行車遠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不聽話的家夥,一不打上梁揭瓦!”
陳子謙在上課前幾分鍾趕到學校,謹遵女王大饒命令,進教室之前先去了趟辦公室,替白夢蝶向班主任請假。
班主任問明白夢蝶請假的原因之後,讓陳子謙別走,帶著陳子謙出了辦公室,在走廊盡頭無人處停下腳步。
班主任在心裏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開口道:“陳子謙同學,我知道你現在和白夢蝶同學相處的不錯,兩個人共同進步,老師頗感欣慰。
老師也是從少年時期過來的,並不反對男女同學互生好福
但是老師有要求,不能影響學習,不能越線,你懂老師的話嗎?”
陳子謙厚的跟城牆似的臉皮微微有點泛紅,他不好意思看老師,側著臉把視線投向遠方。
“老師,你放心好了,我現在和白夢蝶是純潔的友誼,我會以學習為主的,即便對白夢蝶有什麽情感,我也會等到高考結束之後再。”
班主任滿意的拍了拍陳子謙的胳膊:“既然你什麽都明白,那老師也就不多了,好了,你去上課吧。”
陳子謙轉身跑到教室。
縣醫院一直到兩點鍾才準時上班,哪怕提前一分鍾都不肯。
白夢蝶排的是頭隊,第一個進了眼科。
醫生在詢問了她的症狀之後,給她初步檢查了一番,沒發現任何病變,甚至連一點近視都沒有,兩隻眼睛亮的跟燈泡似的。
醫生又給白夢蝶深度檢查,還是沒問題。
醫生低頭寫著病曆,對白夢蝶道:“你感到眼睛不舒服,可能是用眼過度了,讓眼睛多休息就不會有事了。”
醫生給白夢蝶開了一瓶魚肝油,囑咐她多吃番茄胡蘿卜之類的果蔬,便讓她走了。
白夢蝶放下心來,猜想她眼晴會痛,身體乏力全都是因為她用透視眼買彩票發橫財的惡報,隻要不再利用透視眼功能斂財就沒事了。
到了學校,白夢蝶在走廊碰到班主任,又親自向他請了一遍假。
班主任和藹的點點頭,關心的詢問了一下她檢查眼睛的結果。
白夢蝶回答一切都好,可能是眼睛疲勞引起的不適。
班主任放下心來,叮囑她多休息,便回了辦公室。
正是上第二節課的時候,白夢蝶到了教室門口,喊過“報告”,任課老師做了個讓她進來的手勢,白夢蝶這才進了教室。
她剛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陳子謙就把腦袋湊了過來,和班主任一樣關切地問她眼睛有沒有問題。
白夢蝶把檢查結果告訴了他,陳子謙這才安心聽講。
下午放學鈴聲響了,同學們正要離開教室,班主任喜滋滋的跑進教室,讓大家別急著走,他有好消息要宣布。
於是同學們又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張老師滿臉紅光的告訴全班同學,白夢蝶向縣裏民政局捐款幫助當地貧困農民,民政局特意授予白夢蝶“慈善使”榮譽,明早上學校會開表彰大會表揚她。
有同學好奇的問張老師,白夢蝶捐獻了多少錢。
張老師道:“有一兩千吧,具體數字我不清楚,隻要是做善事,金額多少都應該值得表揚。”
白潔冷眼用看智障的眼神瞟了白夢蝶一眼,傻逼就是傻逼,自己家不富裕,卻要捐款,沽名釣譽。
好名聲有屁的用,買點好吃的好穿的不香麽。
張老師離開之後,馬上有許多同學圍過來問白夢蝶:“你哪來的錢?居然捐了那麽多!”
白夢蝶自己家一屁股的外債,你讓她捐款,她哪有錢捐?
她知道那錢八成是陳子謙以她的名義捐的。
白夢蝶正要向同學們解釋,陳子謙搶在她前頭道:“是她家賣李子的錢。”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拉著白夢蝶的手就走。
他不能讓白夢蝶被同學們纏著不停的問,怕她出真相。
白夢蝶來自前世,雖然不保守,但是也不會隨便和男孩子手拉手。
她羞得臉通紅,又不好掙紮,不然更加引人注目。
白夢蝶板著大圓臉,聲道:“你鬆手,我跟你走!”
陳子謙這才鬆開她的手,兩人下了教學樓,快步走到偏僻的角落。
白夢蝶直截簾的問:“是不是你把我退給你買李子的那筆錢以我的名義給捐了?”
陳子謙一本正經道:“什麽叫以你的名義給捐了?本來就是你的錢,當然要用你的名字捐。”
白夢蝶嚴肅地糾正:“那錢是你的!”
陳子謙霸道總裁附體:“我是你的就是你的,別跟我爭了!再爭心我用吻來封你的嘴!”
白夢蝶本來滿肚子的感激,一聽這話,當即翻著白眼走掉了。
這家夥哪都好,就是特別愛不負責任的撩她,討厭死了!
不過剛才被他牽過的手麻絲絲的像過羚似的是怎麽回事?
陳子謙看著白夢蝶壯碩的背影微微笑,抬起那隻剛牽過她胖手的手看了看,臉上的笑容越發擴大了。
下了晚自習,女生宿舍的女生們全都拿了換洗衣服和洗浴用品往澡堂衝去。
大熱的,不洗個澡連活下去的欲望都沒櫻
白夢蝶也加入了洗澡大軍,衝鋒陷陣搶洗浴位。
盡管她胖,跑起來連臉上的肉都直顫,但還是搶到了一個洗浴位,在格子間裏舒舒服服的洗起了熱水澡。
外麵傳來兩個女生的爭吵聲,那個聲音有些暗啞,但話嗲的像狐狸精似的是白潔。
她正氣憤的質問:“這位置是我先搶到的,我衣服都已經脫了,你憑什麽把我推出去?”
那個女生譏諷道:“你衣服脫了又怎樣?你汙染全村水源,被村民們光著身子給逮了個正著,你早就被人給看光了,你還怕被我們這些女生看嗎?”
她這話引得澡堂裏許多女生故意哈哈大笑。
白潔因為丟臉而臉色鐵青,可她知道,她一個人鬥不過這麽多嘲笑他的女生,隻得穿上衣服氣呼呼的回到寢室生悶氣。
不一會兒,白夢蝶洗了澡和衣服回了寢室,冷漠地看了一眼白潔,走到窗戶跟前晾曬才洗的衣服。
白潔惡毒的盯著她的背影,恨不能把她推下樓去。
她們的寢室位於二樓,如果掉下樓去,摔死的可能性不大,但是摔殘廢的可能性卻很大。
白潔真想看到白夢蝶被摔殘廢了,生不如死的樣子。
可現在寢室裏隻有她們兩個,她如果把白夢蝶推下樓,自己也逃脫不了法律的製裁。
白潔隻得強壓下想要把白夢蝶推下樓的衝動,在她背後悲憤的質問:“你為什麽要把我被全村人看光聊事告訴同學?你真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