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上門找打
白蓮花心想你們不仁,我就不義。
把牙一咬,一字一頓對白夢蝶道:“我沒有冤枉你爸,你爸的確和我有一腿。
以前你們母子幾個沒搬來和你爸一起住時,我經常來你爸這裏住宿。
不信你問樓上樓下的鄰居就知道我有沒有謊。”
白愛國氣得從三輪車上跳下來,要和白蓮花爭辯。
卻沒想到白夢蝶已經一串耳光甩在白蓮花臉上:“好啊,你這個爛貨三居然敢勾引我爸,破壞我們的家庭,我打不死你!”
白蓮花被打懵了,這個賤人不是應該和她爭論她爸是清白的嗎,怎麽就把她當三打了起來?
她還沒想明白,石磊上前對她也是一串耳光:“我這是替我媽在教訓你這個賣肉的,要賣就滾遠一點賣,別破壞我媽的婚姻!”
白蓮花被白夢蝶兄妹兩個打得嘴角鮮血直流,臉也腫的像發麵饅頭,盤起來的頭發被打的披頭散發,樣子狼狽極了。
可是圍觀的群眾沒有一個人同情她,反而有不少女人拍手就好。
甚至還有不少人起哄,讓白夢蝶兄妹兩個把白蓮花的衣服給扒了,讓她出夠醜,以後都無臉見人。
白愛國急了,扒人衣服性質就嚴重了,白夢蝶兄妹兩個會去蹲拘留所的,前途都會受到影響。
可是他又不方便提醒白夢蝶兄弟兩個別那麽做,怕被誤會他和白蓮花真的有一腿,那可就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正在兩難之際,白愛國聽到白夢蝶高聲道:“人家本來就是賣的,在乎我們把她的衣服給扒光?打她一頓就算了。”
白蓮花欲哭無淚,這叫打她一頓就算了嗎,把她的牙都打掉了好幾顆!
白夢蝶兄妹兩個痛痛快快的打了白蓮花一頓,然後讓她快滾。
白夢蝶指著打得像豬頭一樣的白蓮花惡狠狠道:“以後別讓我看見你在這附近出現,隻要看見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百靈花怕再挨打,屁滾尿流的逃跑了。
石磊父子幾個這才一起回家,白愛國羞慚道:“我和那個爛貨真的沒啥的,你們別聽她胡。”
白夢蝶揮了揮手:“爸,我們相信你,如果不相信你,我早讓媽跟你離婚了,你不用解釋的。
既然白蓮花非要一口咬定和爸有一腿,那麽我們就打她一頓好咯,總不能讓她白咬吧。”
白愛國嘴角抽抽,這閨女到底是不是棉襖,怎麽感覺閨女站在田春芳那一邊呢?
父子幾個回到家裏,田春芳已經做好了午飯。
一家人在飯桌前坐下,白愛國端起飯碗吃了幾口飯,然後告訴全家人,樓下祁師傅的房子他已經租下來了,白兩個打雜的幫工他也已經請好了,明就來上班。
田春芳點了點頭:“把祁師傅的房子租下來也好,以後鹵菜就在那套房子裏鹵。”
“那麽大套房子吧,光鹵菜多浪費,我已經安排好了一間房用來鹵菜,一間房放酒水,還有一間房當咱們的客廳兼飯廳,以後咱們住的這間房就不用白當客廳,晚上當睡房了。”
田春芳點頭表示同意,又問:“兩個幫工請的誰?”
“請的是老王和老徐的愛人,她們兩個嘴緊話少幹活兒利索。”白愛國頓了頓,道,“我本來想請潘和劉的愛人,沒想到人家已經找到工作了,所以我才另請了老王和老徐的愛人。”
田春芳道,:“潘和牛的人才三十幾歲,人年輕,工作好找,工作不好找的是我們這種四十幾歲的中年人,要技術沒技術,體力又不如年輕人。”
白夢蝶見田春芳夫妻兩個談完正事,開口道:“媽,剛才白蓮花來過了。”
白愛國立刻緊張的看向白夢蝶,他不想讓田春芳知道白蓮花找過他了,怕田春芳有所誤會,難以解釋。
可現在閨女已經提到了白蓮花,他想攔也晚了。
田春芳警覺的問:“白蓮花幹啥來了?”
白夢蝶不屑的撇了撇嘴,夾了塊鹵牛肉送進嘴裏,慢條斯理的嚼爛咽下:“她來有啥好事?想冤枉爸和她有一腿,想要爸身敗名裂。
我和哥把白蓮花給痛打了一頓。
我想她不會就這麽善罷甘休的,她會找媽搬弄是非,挑撥媽和爸的關係,媽千萬別上當。”
田春芳疑神疑鬼的打量著白愛國:“她無緣無故地為啥要冤枉你?”
白愛國脹紅著臉道:“她不是無緣無故,她好像找我有啥事,不過我沒搭理她,讓她滾,她不肯滾,就往我頭上潑汙水。”
白夢蝶聽到這裏,心裏一動,該不是白潔不甘心被她逼出了湖大附中,所以就想找白蓮花擺平。
白蓮花就找上了白愛國,結果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白愛國給拒絕了。
她把頭轉向白愛國:“爸,你也別一副六月飛雪的表情。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以前如果不讓白蓮花在你這裏留宿,她想咬傷你也咬不上。”
田春芳神經兮兮的問白愛國:“你留白蓮花在你這裏住過?你們孤男寡女……”
她話還沒完,就被白夢蝶給打斷了:“媽,這事你也有責任,當初可是你拜托爸照顧來省城看病的白蓮花。”
她皺著眉頭道:“防火防盜防閨蜜,媽怎麽那麽大的心居然讓爸照顧白蓮花,那不是給白蓮花可乘之機嗎?
幸虧爸坐懷不亂,不然你這時早就已經被白蓮花給賜出局了。”
白夢蝶分別給田春芳夫妻兩個各夾了一塊炒雞蛋:“反正爸也沒出軌,這件事咱們就這麽過去了,媽心裏千萬別有刺。
如果心裏有了刺,心理會不平衡,就總想吵架,我們家裏也就永無寧日了。”
然後又對白愛國道:“爸,雖然你沒有出軌,但是你惹媽不高興了,記得以後對媽要更體貼一點。”
白愛國慚愧的點了點頭。
一家人繼續吃飯。
吃完飯,白夢蝶兄弟兩個就去上學了,高三課程安排得很緊,午休都被安排了自習。
白夢蝶欲哭無淚,她本來打算午休推銷他的商品,現在看來不可能了,隻能利用課間去推銷。
下午,田春芳正一個人在出租屋裏忙碌,白蓮花找上門來。
田春芳記得白夢蝶的叮囑,戒備的把她堵在門口。
白蓮花威脅道:“我來找你是為了你好,你不讓我進去,我怕你要後悔一輩子!”
田春芳冷笑道:“放心,我不會後悔的,我唯一後悔的是,識人不清,咋就把你這條毒蛇當閨蜜了呢?
你滾吧,我還要幹活兒,我們這種良家婦女要幫著男人一起養家糊口,不像你這種出來賣的,靠騙男人的錢過活。”
那些上樓下樓的街坊鄰居聽到田春芳的話,全都向白蓮花投來探究的目光。
白蓮花在這個區裏臉已經丟盡了,不在乎再丟一次臉。
她也冷笑起來:“你被你男人戴了綠帽子,你還好意思在我麵前趾高氣揚?見過賤的沒見過像你這麽賤的。”
田春芳一巴掌打在白蓮花腫的像豬頭一樣的臉上:“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見過賤的沒有見過像你這麽賤的。
你不就是想告訴我,你和我男人有一腿嗎,這種事我男人又不吃虧,吃虧的是你。
你想破壞我的家庭,已經被我的一雙兒女給打了,你還不死心,那我就隻好如你的意,再把你打一頓!”
罷,抓起白蓮花一頭羊毛卷的長發,把她拖到樓房跟前痛打她。
這裏地方比較大,好施展拳腳,出租屋門口不方便打人,總有街坊鄰居要上樓下樓,田春芳不想影響他們。
田春芳毆打白蓮花,吸引了不少街坊鄰居前來圍觀。
有不少街坊鄰居認出白蓮花來,指著她難掩驚訝道:“這個……不是中午來找過老白,被老白的一雙兒女給痛打了一頓的那個爛貨三嗎,她怎麽又找上了田嫂子?”
田春芳聞言,一邊扇著白蓮花的耳光一邊答道:“她跑來讓我滾蛋,給她騰地方,她和我家老白才是情投意和的一對。”
吃瓜群眾全都憤慨了:“怎麽有這麽不要臉的三?居然讓人家正室給她騰地方,真是太囂張了,這種爛貨打死了也是活該!”
白蓮花手無縛雞之力,被長年累月幹體力活兒的田看芳放在地上摩擦得火花四濺,想要為自己分辯,卻被打得連話都不出。
田春芳性格溫和,今動手打白蓮花,對她而言已經是驚人之舉了,見打得的差不多了,便住了手,回出租屋繼續忙碌。
不少街坊鄰居圍著白蓮花好一通譴責,然後漸漸散去,隻剩下方媽媽一個站在幾米開外看著像一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的白蓮花。
她四下看了看,烈日下基本上看不見區裏有居民在走動,這才來到了白蓮花的跟前。
白蓮花以為又是來唾棄她的,在心裏翻著白眼:老娘又沒有勾引你們的男人,你們誰有資格來罵我?
卻沒想到聽到方媽媽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嘖嘖了兩聲,然後道:“你可真窩囊,被姓白的一家人一連打了兩頓,換了我早就報警了!”
方媽媽搞完事就走了。
畢竟三是人人喊打的生物,可她卻給三出謀劃策,要是被人知道了,別人肯定會在背後戳她的脊梁骨。
白蓮花在地上躺了一會兒,思考了好一陣,終於決定去報警。
她之所以一開始沒有選擇去報警,是因為被警察抓過,對警察有陰影。
但現在她必須得為自己討回個公道,不然就像方媽媽所的,她太窩囊了。
白蓮花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去派出所報警。
警察給她做筆錄,問她為什麽會被白家的人毆打。
白蓮花吭哧好半,才出實情,她隻是想威脅白愛國,讓他的女兒放過她的女兒,所以故意誣陷他和她有一腿,就先後被白愛國的兒女和老婆給打了。
給白蓮花做筆錄的那個警察不知該擺出個什麽表情。
看見過腦抽的,可是沒有見過像她這麽腦抽的,拿自己的清白去威脅別人,結果叫人當三給打了。
盡管對方是個智障,但她還是個有人權的公民,既然來報警了,警察肯定要維護她公民的基本權利。
警察跟著白蓮花找到了田春芳,恰好白愛國也在。
出租屋裏太熱了,警察帶著雙方來到社區調解。
雖然白夢蝶兄妹兩個和田春芳是因為被白蓮花的話所激怒而激情打了人,但再怎麽動手打人是不對的,所以警察判白愛國一方負擔白蓮花一半的醫藥費。
至於另一半醫藥費有白蓮花自己承擔,誰叫她用言語去挑釁他人的。
警察把白蓮花帶到醫院檢查了一番,隻是軟組織受了傷,不需要刻意治療,隻用休息個把星期,身上的青紫於痕就能消失。
最後這件事以白愛國一方賠了白蓮花五十塊錢而畫上了句號。
雖然錢不多,可白愛國夫妻兩個心裏都有點堵得慌,寧願把這錢拿去做善事也不願意給白蓮花這個爛貨。
因為頭答應好了今晚飯請陳子謙來家裏吃香辣田螺,所以下午一放學,陳子謙就像個影子一樣跟在白夢蝶的身後。
可問題來了,隻有一輛自行車,隻能帶一個人。
陳子謙想讓白夢蝶陪著他走回她家。
可是石磊不同意,他的理由相當充分。
高三有晚自習,從下午六點半一直上到晚上九點半,也就是中途隻有一個時的休息時間用來吃飯。
石磊道:“騎自行車來回路上就得花二十多分鍾,還得吃飯。
如果走路上放學,光在路上差不多就得花一個時,那你還去我家吃什麽飯?你直接去吃食堂好了。”
未來大舅子的話這麽有道理,陳子謙無從反駁,於是建議道:“那我騎自行車帶著白夢蝶,你在後麵跑。”
石磊一聽完這句話,立刻眼睛冒火。
陳子謙一見大事不妙,弱弱的指了一下學校對麵的那幾家自行車店:“我現在就去買一輛自行車。”
罷,跑到學校對麵,還真幹淨利索的買了一輛最貴的自行車。
陳子謙推著自行車跑到白夢蝶的身邊,道:“蝶,你坐我的自行車吧,我的自行車這麽豪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