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都來了
幻月在聽了聶郡的話之後,便可以肯定,殘音肯定是安全的,而且方拓他們也已經知道了自己不見的消息,現在正在到處的找自己呢。
於是,幻月對著聶郡問道:「現在上等國的這片地域是由誰負責的?」。
「回主子,我們這些人現在都歸方拓方管事直管」。
「你說什麼?你是說方拓也來了這上等國?」。
「是」。
幻月一想也是,自己不見這樣的事在方拓那裡肯定算是最大的事,而自己的勢力在中等過和下等國中都已經非常穩固了,自然不用方拓時時的在一旁看著。
而這上等國可就不一樣了,在來這裡之前,這裡根本就沒有自己的勢力,他們要想在這裡找到自己,就必須快速的在這裡紮根,快速的發展自己的勢力,想必這段時間,他們過的應該很是辛苦吧。
要不是自己的成謎的身份,不能隨意的泄露出去,方拓他們也不用這麼辛苦,想到這裡,幻月便覺得自己能有這樣一群忠心追隨的屬下,實在是太幸運了。
想完,幻月接著問道:「那方拓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方管事現在就在天辰山腳下的岩城,主子,要不要我派人護送您過去?」。
「不用了,找了我這麼長時間,想必他們也是焦急的很,我還是自己過去吧,一個人走還能快一些」。
「也好,那我們就不給主子您添麻煩了」。
說完,幻月便站起身來,然後從空間里拿出一本書來對著聶郡說道:
「你這鋪子打理的還算不錯,你又是名醫師,這本書就送給你了,就當是我給你的見面禮了」。
聶郡本是想推脫一下的,但是在他抬眼略向幻月手中的那本書時,心不禁的一下子便撲到了那本書上。
「」,聶郡接過幻月手中的書本激動的說道。
「嗯,回去好好的看看,這本書對你提升醫術會有很大的幫助」。
「這可是絕本啊,真沒想到,主子的手裡竟然會有這本書,這麼珍貴的東西,我.……」。
「你就拿著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幻月便離開了,只剩下一直站在原地,滿心歡喜,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手裡的醫書的聶郡。
由於天已經不早了,幻月也沒了閑逛的心思,所以從聶郡那裡出來之後,她便回客棧歇著去了。
回去之後,幻月並沒有什麼心思睡下了,而是一直躺在床上輾轉著,想要快一點等到天亮,想要快一點見到方拓他們。
整整一個晚上,幻月都沒怎麼睡著,等到天才剛蒙蒙亮的時候,她便起身出發了。
這一路上,在經過人流攢動的鬧市時,幻月便放下步子走一會兒,在走到人煙荒少的地方時,她便駕著軟紅綾往前沖一衝。
最後,本來差不多十幾天的路程,幻月僅用了四天的時間就趕到了。
幻月按照聶郡給她的地址,很快的便找到了方拓他們所在的地方,她本來是想直接進去的,可是還等走近呢,便聽到一陣笑聲傳來,而且僅聽聲音,幻月便能猜的出來,這人是誰。
「沒想到,梅涼也來了」。
幻月的嘴角不自覺得往上一揚,眼睛調皮的往上一轉,然後一個縱身便跳到了房頂上。
幻月找了一個視野極好的地方,伏下身來,順著人影的方向看了過去。
只見,院子里站著的不只有梅涼一個人,坐在梅涼對面的那人雖然被對著幻月,但是,幻月還是一眼便認出了他。
嚴冬和梅涼兩個人竟然都在這裡。
幻月朝著院子的周圍看了看,但就是沒有看到方拓的影子。
正看著,幻月便聽到正背對著幻月而坐的嚴冬對著梅涼嘆息道:
「唉!咱們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主子,你竟然還有心情笑」。
「哎呀,你們就放心吧,咱們主子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肯定是被什麼事情給絆住了,要是能脫身,她肯定會第一時間趕回來通知我們的,咱們跟本就不用著急」。
「我知道咱們主子身上的本事,可我就是沒有你的那份平常心,我總是會控制不住的擔心主子現在過的怎麼樣,有沒有受傷什麼的」。
「切,你真是沒腦子,咱們主子是什麼人啊,一者,她的身上有的是錢,想要什麼買不到,二者,她那身煉藥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擔心她會受傷,我看你這腦子也是該好好的修一修了」。
「你……」。
嚴冬的嘴本來就笨,每次碰上梅涼這個刁鑽的,吃虧的總是他,幻月見梅涼又趁著沒人的時候欺負嚴冬,心裡不禁有一種想要替嚴冬收拾他的衝動。
幻月想著,便順手從空間里拿出一枚銀針來,然後半閉著眼睛沖著梅涼的身上瞄了瞄。
「嗖」的一聲,幻月手上的那枚銀針便順著風吹的方向一下子扎到了梅涼的身上。
本來還在侃侃而談的梅涼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覺得,本來還在嘲笑著嚴冬的自己,突然便傷心的哭了起來。
嚴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邊將身子往身後退了退,一邊疑惑的問道:
「你,你怎麼了,我剛才明明什麼都沒說啊,你怎麼突然就哭上了」。
梅涼一邊笑著一邊說:「我也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啊,我心裡好像並沒有想要哭,可是這眼淚卻不知道為什麼止不住的往下流」。
「啊?那這可怎麼辦,要不要我去叫岑宇過來幫你看看?」。
本來還躲在一邊偷笑著的幻月在聽到岑宇的名字之後,便再也忍不住了,原來這麼多人都來了這裡,看來,大家都挺擔心自己的。
還沒等嚴冬和梅涼的話說完,幻月便起身從房頂上落了下來。
「誰?」。
話音才剛落下,嚴冬和梅涼便看到一個熟悉的紅色背影,正從半空中徐徐的飄了下來。
待到幻月落地之後,嚴冬和梅涼這才看清了她的樣子。
「主子」。
兩人異口同聲的喊道。
「起來吧」。
幻月一邊說,一邊隨意的在旁邊的石凳上坐了下來,然後摸過一旁的茶點吃了起來。
「是,主子」。
說完,兩人便趕緊湊到了幻月的身邊,爭相的問了起來,只是同樣時問話,從梅涼的嘴裡問出來的時候,真的是滑稽極了。
他一邊哭著一邊回答幻月問話的樣子,活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正抽搐著訴說著自己的委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