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美女救英雄
在腦海裏飛快地思索著,很快,秦東覺的自己找到了答案。
“何總,其實你沒必要這樣。”
何誌紅一愣,不由自主的看向秦東。
“雖然是你提出了懷疑,但是,你已經說過對不起了,是,我受到了一些傷害,但是公司已經給了我不常,現如今,我的銀行卡裏,多了可不隻十萬塊。怎麽說呢,何總,可以把這看成一場交易,如今,交易完成,你也沒有必要在自責,更沒必要因此而委屈自己。”
一股錯愕浮現在何誌紅的臉上,她微微張著那粉紅的嘴唇,呆住了。
秦東笑了笑,直接站起來,“何總,其實,在我心裏,你也不是我的領導,我是把你當成很……”他故意頓了頓,“很好的朋友。”
說完,他直接轉身離開,留下了還沒回過神來的何誌紅。
何誌紅愣住了,看那樣子,似乎被秦東的“表白”下的不起那個,等她回過神來,秦東早已經離開。
秦東漫步在街頭,腦子裏各種想法紛擾紛呈,全都是關於如何整垮誌東公司的,到那時,很可惜,至今仍然沒有頭緒。
那天晚上,他從財務部偷出來那些東西後,沒有放在自己手中,而是直接交給了舒研派來的人。
秦東其實早就知道,一旦財務部那邊發上竊案,那麽,他一定在懷疑範圍之內,所以,一段時間以來,除了去跟魏紅霞約會,其他時間都用於尋找“安全路線”。
他可不想仇還沒報,就鋃鐺入獄。
何誌紅隻是他的一個備份,當然不是那女朋友的那種“備胎”,而是整垮誌東公司的另外一個途徑。
他的目標,其實主要還是集中在齊誌高身上,如果齊誌高那邊能夠拿到何誌東的違法證據,那麽,一切都將變得簡單。
他內心深處,其實對欺騙何誌紅的決定很是抵觸,他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也沒有淪落到利用女人,甚至是欺騙女人來取得勝利的地步,如果有可能,他更喜歡堂堂正正的打垮敵人。
但以目前的力量對比情況來看,他想要正麵對抗何誌東,根本就是以卵擊石。
他在琢磨怎麽打垮誌東公司,別人也在琢磨怎麽對付他。
趙宏坤把煙頭狠狠地摁在煙缸裏,冷漠的看著眼前的一個長發男子。
這個家夥是個著名的呢三隻手,擰門撬鎖很有一套,他今天去了秦東的宿舍,翻了個底朝天,除了找出一堆臭襪子之外,沒有找到任何可以的東西。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老三,你確定所有地方都找了?”
“找了,坤哥,我三手雖然上不了台麵,但是您吩咐下來的事情,我絕對不敢馬虎。從那小子離家,我就進去了,在裏麵呆了六七個小時,我連天花板都拆開看了,任何一個角落都找了,確實是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
“你在仔細想想,有沒有什麽跟一般人不一樣的地方?”趙宏坤還是不放心。
老三低頭想了半天,搖了搖頭,“坤哥,我想了,沒有任何疑點,如果一定說要找出什麽疑點,那就是這家夥的宿舍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
“哦?”趙宏坤眉毛一挑,這倒是一個值得留意的地方,一般來說,無論這個人過得多麽艱難,他身邊總會有幾種或者一種相對來講價值高的東西。
秦東就是來複仇的,再加上他沒有任何不良嗜好——除了女人之外,所以,他並沒攜帶任何貴重物品,除了手機,其他的就是一副,各種各樣價值不超過一百塊的衣服。
他這樣做,其實就是為了降低自己暴露的可能,但沒想到,正以為這樣,才顯得他實在是太個別了。
趙宏坤隱約覺得這是不正常的,但卻想不出來哪兒不正常。
“坤哥,他是個年輕人,哪怕是不喜歡玩遊戲,不喜歡玩電腦,不喜歡看書,那也應該喜歡運動或者什麽別的,但是,她宿舍實在是太幹淨了,幾乎就是個住的地方,連電視錄音機都沒有,就是個睡覺的地方。這是唯一的疑點。”
趙宏坤考慮了一會兒,猛地站起來,“艸的,不管了,今天晚上把他弄來,他要是鐵打的,我他麽就是打鐵的!”
陳濤死了,莫名其妙就死了,在他身上,沒找到任何跟誌東公司有關的東西,如果是陳濤偷了東西,那那些東西都去哪兒了?
除了陳濤家找到的那幾種東西,其他的那些哪兒去了?
那些東西,是被別人拿走了,還是被陳濤藏起來了?,亦或者是被銷毀了
反過來,如果不是陳濤偷的東西,那麽,到底是誰?對方又是怎麽把一部分東西藏到陳濤家裏的?
趙宏坤也琢磨越害怕,越琢磨越覺得陳濤不是小偷,至少不是唯一一個,換句話書哦,哪怕是陳濤偷了東西,他也有同夥!
跟何誌東匯報了一下情況,並且把他的猜測說了一下,何誌東讓他便宜行事。
這就等於給了趙宏坤尚方寶劍,所以,他才讓有名的小偷三手出馬,希望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秦東回到家,月兌下外套想去洗個澡,但他發現自己的簡易衣櫃的一個拉鏈似乎不大對勁,他走過去仔細看了看,才發信這個拉鏈根本沒拉到頭,至少還有兩單公分的距離。
他的眼睛眯了一下,立刻看向自己的床,他特意折了一個角,但如今這個角已經打開了。
秦東跑到門口,看了一下把手,原本上麵抹的一點油也不見了。
“他麽的!”狠狠的罵了句街,秦東確定了,自己家裏進了小偷,有沒有遞東西他根本不在乎,他奇怪是的,自己住在這裏從來沒有炫富什麽的,小偷又怎麽會盯上他這裏,這顯然透著股詭異的味道。
他想起自己離開之前,從偵探小說上學了一招,特意在門框中擠了一根頭發,回來的時候沒注意,那麽,現在還在不在呢?
理論上說,如果來人開了門,那麽那根頭發應該會倒在地上,如果來人是從別處進來的,那麽頭發應該還在,但是他已經進門,那頭發在不在也就沒意義了。
但也不知道怎麽的,他似乎覺得很有必要出去看看。
剛一開門,一根棒球棍“嗚”的一下兜頭砸了過來,這一下如果挨實了,他會直接去見玉皇大帝。
飛快的後退,但這一下就失去了先機,那根棒球棍剛從他麵前飛過,一個大高個就從外麵穿個拉進來,這家夥足有兩米高,進門的時候是低著頭的,一進門,二話不說,估計有一米五長的腿就抬了起來,帶著一股鞥就向他踹了過來。
秦東雙手一當,一股劇痛襲來,接著就被一股大力撞到了牆上。
從來沒有這樣憋屈過,他猛地向下一蹲,腿一伸猛地一勾,來了一記聊陰腿。
這個大個子的功夫還不來,飛快躲過了這一腳,順便還踢了他一腳。
秦東趕緊閃避,這時候,外民已經進來好幾個大漢,手裏都拿著家夥。
“啪啪啪!”趙宏坤的出場方式,像極了港島電影老得大哥,身穿黑風衣,脖子上紮著白圍巾,嘴裏還叼著一根大雪茄,另外,還拍這手。
“秦帥,沒想到你伸手這還麽好,我手下最能打的馬仔都不能輕易製服呢,你說,那天在辦公室,你為什麽裝的那樣窩囊呢?”
秦東心裏十分驚訝,但表麵上,卻裝的無比委屈。
“趙總?你什麽意思?你,你是想把那十萬塊要回去嗎?我還給你就是。不至於這樣對付我吧?是,我跟魏姐關係挺好的,但我們也隻是普通同事關係好不好?你有完沒完了?”
趙宏坤打定主意不聽秦東叨叨,把人拉走,找個廢棄工廠,幾樣開胃小菜不行就上大餐,再不行就來幾次甜點什麽的,不像你撬不開秦東的嘴。
秦東知道眼下這一關不好過了,趙宏坤根本不聽他辯解,鐵了心要拿住他,後果是什麽自然不言而喻,這可是他的家,不是公司,公司至少一百多口子人聽著、看著,趙宏坤不敢真的對他怎麽樣,但現在……
秦東活動了一下手腕,拚吧,看這個陣勢,他或許要在這裏折戟沉沙,不過,即使死,他也要拖幾個墊背的。
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窗戶,奶奶的,自己回來為啥呢麽不直接打開窗戶?這裏是三樓,以他的身手,跳下去幾不會死更不會殘,有很大概率能夠逃出生天,但是現在,指望不上了。
“上!”趙宏坤向後一退,親自守在門口,在它看來,今晚秦東播翅難飛。
幾個大漢手裏都有武器,棒球棍、砍刀、鋼管,秦東隨手抓起自己身邊的一把椅子,雖然他不大會那個什麽“板凳拳”,但普通的突、卡、推、掃、砸,還是會的。
就在這時,突然有個聲音喊了聲“住手”。
趙宏坤回頭一看,眼睛都瞪圓了,何誌紅!
秦東也奇怪,何誌紅怎麽來了,但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
“何總,救命呀,趙總要搶我那十萬塊錢。”
趙宏坤差點突出一口老血,他現在蘇日安也不富裕,但是身家幾十萬還是有的,那十萬在他眼裏還很不算什麽,他要是想要,何誌東會給他壹佰萬甚至一千萬。
何誌紅沉著臉,“趙宏坤,你什麽意思?怎麽還來打擾秦帥?事情不是已經清楚了嗎?你這樣做,以後誰還敢忠誠於公司?你當初是怎麽答應我哥的?”
說著,何誌紅掏出手機,就要撥號。
詔皇宮坤趕緊攔下,雖然兩個人不對付,但眼下,他不能不趕緊攔下,誰知道何誌紅會跟何誌東說什麽?
“何總,借一步說話,好不好?”
趙宏坤拉走何誌紅,在角落裏嘀咕著什麽,何誌紅聽了後跟他辯解起來,倆人爭了半天,趙宏坤哼了一聲,一揮手,帶著一群打手氣呼呼的離開。
秦東請何誌紅進屋坐,何誌紅擺擺手拒絕,說讓秦東自己小心點,不要再招惹趙宏坤。
“秦帥,我選擇相信你,但是,你自己好自為之,趙宏坤是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如果你……”何誌紅有些猶豫,好一會兒才說,“你最好遠遠的躲開他。”
說完,何誌紅就轉身離去,看她的方向,竟然是上樓。
秦東撓撓頭,好半天才明白過來,獨具的何誌紅竟然跟她住在一個小區,不但是一個樓,而且還是一個單元。
想了想,秦東跟在何誌紅後麵,一起上了樓。
聽到他的腳步聲,何誌紅的身姿停頓了下,然後繼續拾階而上。
秦東住在三口,何誌紅住在七樓,樓上還有個閣樓,厚著臉皮擠進門的秦東好奇地打量著屋裏的擺設,雖然不是十分豪華,但很有文藝氣息,看來何誌紅內心深處,還是個小資。
何誌紅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行了吧,看夠了吧,你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她的眼神裏分明寫著兩個大字:無賴。
秦東無視何誌紅的逐客令,坐在了沙發上,還被說,真比他的木板凳要舒服很多。
“趙宏坤說我是小偷,所以才會來抓我。”他看著何誌紅,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何誌紅的臉色變了一下,坐在了沙發的另一端,距離秦東至少兩米。
“你很沒有風度,你憑什麽闖進一個女孩兒的房間?誰給你的權利?我不想聽你說什麽,請你離開。”
何誌紅說的斬釘截鐵,但是,卻經不起推敲,可不是秦東應闖進來的,雖然有點賴皮,但和誌紅沒有真的拒絕他進門也是真的。
厚著臉皮笑了笑,秦東甚至還朝何誌紅那邊湊了湊。
“何總,我想跟你談談公事,所以我這樣稱呼你。”
他不等何誌紅說話,就說道:“我們來分析一下小偷的目的,之所以這樣做,我是想證明我的清白。”
何誌紅的眼中閃過一絲困惑。
“小偷的目的無非有三個,第一,是偷錢;第二,是破壞,第三,是竊密。我想,應該沒有第四個理由吧?”
何誌紅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偷錢,這個很容易理解,誰也不嫌自己錢多,甚至許多人都覺得自己錢不夠花,這不用多說。破壞,這個好理解,就是搗亂,就是通過這種行為讓你讓財務倒黴。至於竊密,這也不用多解釋,對方既然奔著公司秘密來的,必然是大肆搜刮,把所有有價值的東西都拿走。”
秦東說這麽多,其實目的隻有一個,把何誌紅的思維帶到他設定的方向,換句話說,就是讓何誌紅順著他的思維走。
想要在這個公司落腳,甚至是站穩,他有必要把何誌紅變成“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