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亦為玄王妃
夜渡羨旁敲側擊的想讓夜傾玄自己承認,以及想起還有個慕言的存在。
影流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什麽時候王爺學得這麽壞了?連找小情人都不用教?能入賢王法眼的那必定是個大美人兒啊。
夜傾玄一挑眉,微微點頭,好似在同意夜渡羨的話一般。
“然後王叔你接著玩兒?”
為啥聽著有點兒威脅的氣息……桃花眼微微一眨,被說中自己花花腸子的夜渡羨爽朗道:
“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放心,就當王叔替你收了那小混蛋。”
想起那廝使詐的模樣,夜渡羨就覺得牙癢癢,等弄手裏非得搞得那小混蛋再沒這些小歪腦筋不可。
“王叔說見過,莫不是你二人在青樓見的不成?”
夜渡羨點點頭,一臉無畏的承認,而後無恥的告狀。
“沒錯,那小混蛋還想著揍你王叔來著,你下次見著了,可不能讓他好過。”
躺床上的秦鍾珂:您能活著真是奇跡,俺們府裏那個女的可是好幾天都沒敢出門見人。
夜傾玄將手上的剪刀扔在石桌上,黑暗隱忍的危險氣息開始蔓延:
“那王叔知道他是女兒身嗎?”
“知道啊!怎麽不知……道。”
腦中忽然響起那日落芳樓裏當歸說的話,而後又看了眼自家老七一眼,該不會……
看著夜渡羨那詭異的一眼,夜傾玄已經準備好了開始審判。
“她是蘇清是,亦為玄王妃。”
夜渡羨內心狂飆八十毫升血,這什麽狗血設定?合著娶了那小混蛋的冤大頭是他家老七?
“王叔如今還以為能隨便打發走嗎?況且,本王還沒玩膩。”
影流已經雷的有些暈了,怎麽哪兒都有那個凶女人?王爺找個小倌都能搞成她,真是……
“其實……剛剛王叔的意思是想讓你們好好相處,其他的什麽也沒說。”
睜眼說瞎話已經煉至出神入化……
夜傾玄微一挑眉,淡淡的翻剛剛的舊賬:
“我以為王叔也對她頗有興趣的很,她本就是不是什麽安分的人,或許王叔稍一勾引就到手了。”
這是……在暗示自己給他戴綠帽?我特麽哪兒敢?
“可千萬別,你王叔要被你嚇得不舉了,我就是看她長得不錯,以為你養著玩兒的就隨口說說。”
夜傾玄非常認同這個想法,頗給麵子的點了點頭:
“的確是養著玩兒的,養著自己玩兒的。”
意識到語句中濃濃的獨占欲時,夜渡羨覺得他是越來越看不透老七,雖說從前也看不透,可現在的老七給他的感覺是與以前截然不同的,好像,在家養花養出來了點——人性。
當初之所以在這王府之中皆是種養上這名花貴草,是想修身養性,壓抑住好戰嗜血的本能,他的殺心太重,早晚會吞沒掉意識,所以需要另一種方式來疏解這種情緒。
夜渡羨建議他養點小動物,夜傾玄覺得髒,就弄了一王府的花花草草,當前幾個月看到他弄死不少名花貴草的時候,夜渡羨就覺得還不如養條狗,死了還能吃狗肉。
見夜渡羨久久不答,夜傾玄不動聲色的開始宣布主權:
“本王告訴她,我若戴了綠帽子,就讓她準備收屍。”
好似不過是一句玩笑話,老七說的是雲淡風輕可聽在自己耳朵裏就是實打實的威脅,夜渡羨一點也不覺得夜傾玄剛剛這句話是什麽隨意說的。
摸了摸自己剛剛被葉間的劍斷掉的幾縷斷發,歎息一聲:
“其實我隻是看著她長得像一位故人一時好奇想逗逗罷了,絕對沒有什麽其他想法的!”
男人微微抬眸,“故人?”
夜渡羨向著他擺了擺手捂住額頭,一臉你小孩子什麽都不懂的痛苦模樣:
“那位故人與我的之間的糾纏可稱是孽緣啊!”
夜傾玄沒有打斷他,安靜倒了杯茶聽他繼續扯,真是一個個的眼都瞎,能看上那個醜女人也是夠了!
“我與她之間相互糾葛卻又無法堂堂正正在一起,啊!這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故作深沉的吟完這句詩以後,夜渡羨一臉我很愛她但我們不能在一起的眼神直勾勾往夜傾玄哪裏飄。
看我眼中的深情,是不是很感動?快,讓我走吧,趕緊的!以後見那小白臉老子見一次打十次!夜渡羨暗戳戳的在心底對著老七那張人神共憤的臉發誓。
為啥我感覺賢王要跟王爺搶蘇二小姐?影流看看紅衣男人,又看看此刻王爺一臉我不爽,你趕緊麻利的滾的模樣,該不會——他一心摯愛的那位長得與蘇二小姐相似的人就是蘇二小姐!玄王府的正牌王妃!
他他他他!想搶王妃!!!!!
影流唰的一下抽出了刀,一臉搶了我主子老婆老子就讓你陪葬的凶樣。
葉間微微偏頭,似是疑惑他突然來這麽一下是想幹啥?
夜傾玄聽到抽刃聲,挑釁似的看了眼麵前已經麵露驚訝的紅衣男人。
夜渡羨看著怒火三丈的影流滿臉問號,葉間都打不過我,你個渣渣湊什麽熱鬧?
莫名奇妙的抬頭就看到自家老七下巴微微抬高帶著微微挑釁的小眼神。
葉間似是明白了什麽,反手將影流手中的劍推入劍鞘,單手握拳放到嘴邊輕咳兩下:
“王爺最近有些心煩,倘若沒什麽大事,賢王爺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夜渡羨目光在影流與夜傾玄之間徘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本王與佳人有約,就不叨擾老七……”
起身後,略顯猶豫的回頭望了望:
“剛剛那事真的是本王無心之過,本王對天發誓從沒肖想過七皇媳半分。”
看著像逃一樣撤離這裏的賢王爺,影流向天翻了個白眼,您說這話您自己都不信好嗎?
夜傾玄抬手微微泯了口茶,自顧自的嘲諷一句:
“一個個的是不是眼都瞎?”
影流隨聲附和道:“沒錯,眼都瞎。”
以為自己曹操啊?老想著搞人妻!也不看看誰才是真正梟雄,敢搞我家王爺老婆,……嗬……嗬嗬,刀死你啊!
晚上南郊北苑處處烏啼鳥落,一片入幕之色,寂靜之中幾家燈火遙遙撐起這溫柔之色。
偏廳內,藍明坐在正位的梨花木椅上,手指輕點扶手,當歸和碧荷一左一右站定在一旁,似是在打量眼前二人一般。
蘇清是和紅柳站在門口任由三人的目光隨意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