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交易
張愛菊一驚,雙手連忙遮擋自己的胸的,可還是遲了些,被他“達到目的”了。
“啊!”騷醫生一聲慘叫,原來張愛菊握在手中的打火機雖熄了火,但其頭是金屬的,溫度仍然很高,它碰到他左手背了,他被燙了,而且很快起個水泡!
他疼得緊,雙手一鬆,她連忙溜了下來,還說句“對不起”的,她忘了剛才自己被占便宜的一幕。
“對不起有用嗎?臭婊子!”騷醫生忽然變臉,目光變得凶狠起來,麵部也扭曲了,整張臉變得很醜陋了。他說著上前一步,右手一巴掌就朝她臉上揮去!
張愛菊嚇得閉上了眼,她真的是不知所措了。
“慢!”王春燕喝一聲,左手揚起,用拇指將食指彈出,食指正好彈在他右手肘部的“麻筋”上。
騷醫生忽地感到右手一陣酸麻,非常難受不說,右手還忽地無力地垂下的。
騷醫生看了眼王春燕,覺得她不簡單,又見她怒視著自己,目光中帶有讓人不寒而栗的神色,不禁感到後背發涼的。
“看你是個女的,算了……”他給自己找合階下的。
“有事嗎?要不要我再教訓他一下?”王春燕霸氣地問張愛菊。
她搖了搖頭,講:“算了,沒事。”
王春燕見張愛菊是如此息事寧人,自己再鬧,多少會讓她名聲更受損,會有更多的人知道她被個老男人“吃豆腐”的。想到這裏,王春燕便不語了,拉著她的手走開了。
“美女,大哥要買包煙。”另一桌開莊的小個子的中年老板叫了。他笑著,看去比較隨和。
有王春燕在,張愛菊心裏不慌,她過去了。
給包中華煙,她得到了一百塊。
“坐我膝上,幫我點火,一千塊,怎麽樣?”他也是色迷迷地問。
“可以,但不許非禮我。”她講。
“那必須的。”他哈哈笑,想她這樣的美女坐在懷裏,豈不是很美?現在自己開莊,無論輸還是贏,開一注都不下上萬元的,這千元實在是小錢。
他當她坐在膝上,為他點煙時,真的被她體香陶醉了,恨不得將她摟在懷裏一陣亂親亂啃的,但他怕王春燕的,過了五分鍾左右,他覺得腿有些酸麻,便讓她走了。
就這樣,十幾張賭桌,每張賭桌都有人請張愛菊往懷裏坐的,有的還讓她喂口香糖,有的見她在懷裏,手氣旺了,贏了不少錢,便打賞她上千元……
下午六點鍾便結束了,要等晚上八點再開始賭了,晚上是賭到零點關門的。
她倆在酒店吃完晚飯後回客房了。
下午不到三個小時,張愛菊竟賺了三萬多元!
“姐,這一萬給你。”張愛菊遞了數好的一萬元過去。
“這錢我不能收,因為與我沒什麽關係。”王春燕講。
“說什麽呢?下午若不是你,我不是要被那騷醫生摔一巴掌嗎?錢你一定要收下,親姐妹,明算帳,你不收,我怎麽好意思?”
“可是我晚上也不能陪你去了呀。”
“為什麽不去?晚上生意不是更好嗎?”張愛菊說。
“你去可以,但我是不能去了,晚上必須練功——練氣功是不能中斷的。”
“姐,我要是有你功夫的一半,我就足夠了——女孩子練那麽多功夫幹啥?”
“嘿嘿,人各有誌吧,就似你,不會嫌錢多一樣。”王春燕笑講。
“姐,你每天下午陪我,我每天給你三千怎麽樣?”張愛菊說。
“……”王春燕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姐,給你五千,五千總行吧?你知道如果沒人叫我點煙,我是連五千都很難賺到的。”
“所以我不能要你那麽多——你給我五百便好。”王春燕笑講。
“五百太少了吧?”
“有五百我就覺得足夠了。”
“那行,姐,你要用錢,隨時向我開口的。”
“好!”
她倆達成協議了。
她睡了一個多鍾頭,張愛菊去賭場賺錢了,她則開始練功了。
淩晨快一點鍾,王春燕剛練完功,張愛菊回來了,她脫衣洗澡時,王春燕見她胳膊上腿上都有幾處指痕的。
“什麽臭男人幹的?要不要我明天為你出氣?”王春燕很氣憤。
“不要,我現在想開了,男人嘛,不都一個德性?如果一點都不讓他們動手動腳,可能從他們的口袋裏掏錢嗎?今晚我又賺了三四萬呢。我們都是窮人,一無所有,不乘現在年輕漂亮多賺點,將來怎麽辦?別人有車有房,我也要有!”
王春燕無語,她覺得張愛菊變了,轉念一想,覺得她也沒有變的,她一直都是這樣子。
“我不要似她那樣賺男人的錢,我要靠本事(功夫)賺錢!”王春燕暗暗對自己說。
早上六點,王春燕又開始練功了,一直練到中午十一點半,然後洗個澡後去吃午飯的。
她每天至少要練七八個小時,有一半時間是或坐或站,閉著雙眼在練氣功,讓體內真氣有規則地似水一樣流動的。每一次練完,她都是要出一身汗的。
吃完午飯後,她倆去銀行各辦了張卡,將“多餘的”錢存入卡裏的。
就這樣,每天下午王春燕有到賭場“護駕”,然後張愛菊給她五百元“工錢”——王春燕至多隻願意收五百的。
有王春燕在場,男人們對張愛菊則“尊敬”多了。
晚上則是張愛菊自己去賺外塊的,王春燕在寬大的客房內練空。
張愛菊存了六萬時,王春燕隻存了六千。
一周後,老板將張愛菊叫到他辦公室,他讓她坐懷裏了。
她看一下牆上的掛鍾,是晚上八點半。
他告訴說他大她八歲,有個五歲的兒子,老婆出軌,離了的。
他要撫摸她身子,她先不肯,但聽他說如果不滿意,立刻叫她倆滾的,相反,他願意給她30萬元,隻要那麽一次……
她動心了,依了,被他撩撥得火熱後,她陪他上床了。
她全身酸痛,當他沉沉地睡去時,她望牆上的掛鍾,是夜裏十二點半了,便掙紮著起身的。
她每走一步身子都酸疼的。
她剛到自己住的客房門口,門開了,王春燕走了出來。
“我正要去找你呢,你沒什麽事吧?”王春燕望著她,喜憂摻半的。
“沒事。”張愛菊搖了搖頭,進了客房。
“不對,你受傷了,快說怎麽回事!”王春燕真的急了。
“我,我失身了……”張愛菊吞吞吐吐地講了事情經過。
“30萬,那錢呢?”
“我想他應該會給我吧,賭場開這麽大,不至於這也賴帳……他睡著了,我怕你擔心,急著回來,將這薦也忘了。”張愛菊低著頭解釋。
“我聽我哥和武師傅講過,他們說男人輕易得到一個女人,往往會不珍惜的。男人對女人的承諾,在得到女人後,往往會不算數的。不是有‘男人說話能算數,母豬也會上樹’,‘寧願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張破嘴’的話嗎?我擔心他會不認帳的。要不要現在去找他?”
“不要,明天吧。”張愛菊說,她不知怎麽的,心裏竟對他有異樣的感覺,還擔心現在去找他,會影響他睡眠的。
張愛菊一夜未合眼,她滿腦子都是與他“歡愛”的一幕幕,甚至覺得自己願意嫁給他了。
天亮了,張愛菊對王春燕說:“我不想問他要錢了,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不想讓他誤以為我隻是貪他的錢才讓他睡的……我現在心好亂……”。
“可是,如果一個男人不願意為女人花錢,他是不可能真愛她的呀。如果他會愛你,他是會給的。但如果他不愛你,你以為他還會主動給你嗎?你不向他要,他反過來還可能問你要呢!”
“好吧,下午我問他要。”張愛菊猶豫地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