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194保護
“是啊,我本就是一個弱女子,是希望被老公保護的,現在好了,我活反了,我活成女漢子,反過來保護他了。平常生活,他也沒個男人樣,每晚他給我洗腳,有回我說水溫太高了,他倒好,第二天買個溫度計來測水溫了。我真是哭笑不得,說他不能用手試一下嗎?為什麽要去弄個溫度計來測?他不如品嚐一口,看燙不燙呢!”
“夫妻之間說白了也就是兩個人的相處之道,一方強了,另一方便弱的,這是此消彼長的矛盾體。男人該都希望自己是大英雄,但女人太強勢了,就把男人的雄風鎮住了,男人遇強則弱了。像你每天讓他打洗腳水給你洗腳,水燙了你也罵,你讓他能不弱上加弱嗎?如何讓男人重振雄風,這是你值得考慮的問題。”王春燕說。
“你不知道,他身上有半點雄風的火苗嗎?沒有啊,如何培養?他平時特別特別溫柔,連說話都軟綿綿的,有次被挨揍了,尿了褲子不說還癱那了。我有時說他一個大男人幹啥動不動就眼紅了?動不動就要哭,你是屬兔子的嗎?屬兔子幹嘛不生吃胡蘿卜呢?還有我跟別的男人好上了,他沒對你說嗎?
“什麽?你真的和別人好上了?這事他真沒說的。你婚內出軌很不應該呀,怎麽你還自己有臉說呢?你講不講理?”
“我是跟他領導好上了。我想試試他是不是在乎我,他對這事是什麽態度?結果後來被他堵上了。他倆幹起來了,他沒打過。他領導走了,我想安慰他幾句,不料他開始哭,揉著腦袋說:媳婦,他把我給打疼了……”
“我說,你別哭了,擦擦眼淚,把眼淚擦幹了,行不行?坐在地上哭的他竟然抱著我的腿,仰起淚臉,對我說:‘老婆,我要去學散打,去學格鬥去,下次看我把他打敗!’這種事,他還希望還有下次?”
“唉,你老公……但你也真不該婚內出軌呀。”
“婚內出軌是我不對,但現在我跟他沒有感情了,我們不離婚不是耽誤彼此,浪費彼此的青春嗎?日子過不下去了,不過了,為啥他就不同意呢?”
“他為你付出應該也挺多的,你們都結婚十年了,這些年他給你洗腳,對你這麽好,你為什麽要拋棄他?忍心嗎?”
“我跟他真過不下去了,說白了,隨便找個男的,都比找七個八個他強。現在我光聽到他名字,都沒法正常工作了。”
“我怎麽覺得他是被你壓製住了,他的骨子變得越來越不陽剛了。”
“別再提什麽陽剛不陽剛了,他骨子裏有陽剛嗎?如果有,那真可能是被我壓抑了,可是他有嗎?你不了解他是個什麽樣的人,你就不能說我。現在他找誰都不好使,你也不要給我打電話!”葉文靜說完掛斷了。
“他真把老婆慣壞了,她現在可把他當一盤臭酸的要倒了的菜了。”王春燕想。
她再打電話給許吉祥,電話打了兩次無人接聽,第三次通了,他說手機放在房間了,他在陽台手洗老婆沒有拿走的衣服的。
“你的心可真大,現在還有心情給老婆洗衣服。”王春燕哭笑不得地說。
“我想有你和我老婆溝通,她差不多能回來了,我放下懸著的心了,得為她回家做好準備的。”
“這真讓人感到燙臉,事情有那麽好解決嗎?你這暖男有暖了她的心嗎?”
“我有這真心對她,遲早都能溫暖她心的,她一定能和我重歸於好,能夠回心轉意的。”
“你覺得你對她的好,她能夠領情嗎?”
“我倆感情一直挺好的,她隻是一時被人騙了。”
“你能原諒她對你的背叛嗎?還願意讓她回家嗎?”
“背叛我?她應該是沒有可能的吧?”
“你還在維護你老婆幹嘛?你老婆沒隱瞞她和別的男人好上了的事。”
“她怎麽啥話都往外說?”
“為什麽不說?你就不能坦誠點?你什麽都不說,將我蒙在鼓裏,使我似個二傻子。”
“是,燕姐姐得怪我,我太窩囊了,又總認為家醜不可外揚。”
“她現在都這樣了,你還選擇原諒她?”
“你不知道,我們結婚十年了,為了娶她,把家底都快掏空了。如果現在選擇不原諒,那真不像個成熟穩重的成年人辦的事啊。”
“你老婆出軌時間有多長了?”
“不知道,源頭時間不知,但估計距現在也有一年左右了。”
他繼續說了:
去年六七月份開始,我經常出差,可以說一個月有二十天都在出差的。出差單位給的補助是多的,但我真不願意出差——我老婆長得太好看,一點不亞於明星,我是真不放心把她一個人放在家裏。今年年初時,我覺得老婆出軌的預感特別強。她以前總是對我噓寒問暖,我單位上班回家晚了,她總是問我為什麽遲回?現在我出差在外,她關心的是我買什麽票?飛機票還是動車票?什麽時間的票?我吃睡好不好,天氣冷不冷,生活習不習慣,讓我保重好身體,不要隻想著多賺錢這些她不再關心了,甚至一句也沒有問的。一個月前我又出差了,我想老婆了,早上我看我們的聊天記錄,我越想越不對勁。我想到明天是老婆的生日,以往都是在家陪老婆過的,現在我決定臨時回家陪老婆過生日。我為了給老婆驚喜,我買了飛機票,也沒告訴老婆。
晚上七八點鍾時,我到大商場買了個老婆喜歡的大大的泰迪熊,又到蛋糕店領了訂製的大蛋糕,回到家裏了。
我為了給老婆驚喜,靜悄悄地開門進屋,我皮鞋都沒有換,躡手躡腳地走。
我房子不大,才一百二十平方米,我到客廳,很快聽到有人聊天,是老婆和一個男人在說笑的。
男人的聲音耳熟,不錯,他是我單位的頂頭上司!
我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但我還是懷著僥幸心理,希望他倆隻是聊天,什麽也沒有做的。
我的房間門是虛掩著,我悄悄推門了,推開一點點,這一看差點暈過去了。他和她赤裸著坐在床頭,他摟著她的身子,她的臉靠他肩膀上,摟著他的脖子,他倆下半身蓋著被子。
我怒火中燒,衝進去了,首先放下蛋糕,雙手用勁用泰迪熊砸他,他一愣之下被砸中臉了,他隨即接住了。這毛絨絨的泰迪熊比枕頭還柔軟,真的沒有傷害性。我還想扔蛋糕,又怕傷不了他還弄髒了床被,便想扔別的了。
我是真的氣急眼了,他跳下床朝我奔來,我後退,不料卻踩蛋糕上了,我被滑倒了。他騎我身上了,開始是啪啪啪地扇我耳光,後來是左一拳右一拳打我胸脯……我毫無還手之力,也沒有招架之功,隻有慘叫的。
他打了我兩三分鍾,大約是打過癮了,起身了,穿他的衣服去了。
我掙紮著剛起身,他飛快地穿好衣服,飛起左腳踢中我肚子,我疼得雙手抱著肚子,弓著背時,他一腳又掃在我蹶起的屁股上,於是我又被踢得趴地上了,而且還是糊滿蛋糕的地板上!
他外出了,一會聽到嘭的一聲,他關上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