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268被拘
“你們報警也沒用。上個月附近店的那老板娘不識抬舉,後來被我打了,我被警察帶走了,第二天早上忠哥就保我出來了,而且前天那家店是不是被人砸爛了,現在是不是關門了?”連平說。
王勇夫妻倆是知道此事的,得罪了詹仕忠,的確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放開她!”
詹仕忠聞言抬頭一看,進店的是位青春靚麗留短發的大美女。
來人正是王春燕。
“好,放開她行,你來陪我陪酒。”他嘻笑著,放開了張愛菊。
“憑什麽讓我給你陪酒?”王春燕冷冷地問。
詹仕忠見王春燕目光淩厲,宛如兩把刀子向自己投來,暗自心驚,轉念一想,不就一個小丫頭嘛,能厲害到哪裏去?唯一要考慮的是她有沒有強大的家庭或社會背景的。
“她應該也沒有啥背景,否則咱不可能不知道。”他想著低聲問他倆:“認識嗎?”
他倆也是瞪大眼睛,搖著頭的。
“大妹子,你來了。”董美娟上前。
詹仕忠心裏有底氣了,想自己遇到的隻是一個外地來的美女,“真有啥背景,可能和這店裏的夫妻倆交朋友?估計也就是董美娟的小表妹啥的。”
“美女,忠哥叫你過來喝兩杯,沒聽見嗎?”連平叫。
“憑什麽?”王春燕冷笑一聲問。
“就憑我們忠哥叫你,你還真不識抬舉!”連平說著站了起來,走向王春燕。
“別別別……”王勇忙來勸。
“滾!”連平推了一掌,王勇被推了一下,退了一步,胸口隱隱作痛的。
“勇哥,沒事,我讓他放馬過來。”王春燕氣定神閑地說。
“小姑娘,你還想咋滴?”連平暗暗吃驚,想對方想幹什麽?有啥背景?
“你不是想動武嗎?我奉陪呀!”
“哈哈哈”連平笑了,詹仕忠和詹順也笑了,一個嬌滴滴的美女,想和大男人動武,不可笑嗎?
“比啥武?不如比摔跤吧,我把你抱給忠哥。”連平說完就笑著張開雙臂去擁抱。
王春燕身子一閃,拎住了他的右手,一下就將他按桌上了,他感到右胳膊似要被卸了,疼痛難忍,忙求饒的。
此時,店門外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的,不少人知道他們三人都是惡人,尤其是會欺負良家少女的。
眼見連平被按在桌上動彈不得,眾人又驚奇又為她擔憂的,畢竟他還有兩個更強的同夥呢。
“我服了,快放了我吧,我輸了,不敢了。”連平叫。
“還敢不敢為非作歹?”
“不敢了,真不敢了。”
“好,先饒了你。”王春燕放了他。
連平覺得整條胳膊都要腫了似的,火辣辣地痛。
“小美女,看不出力氣挺大的,咱倆比試比試?”詹順起身了。
“行。”王春燕答應。
詹順忽地伸出右手往她胸口探出的。
王春燕一閃,左手握住他的腕關節,右手豎起,用上臂朝他肘關節猛地撞去。
“哎喲!”詹順痛叫一聲,那一擊他聽到筋骨響的,應該是斷了。
很快,他胳膊越來越腫,都抬不起來了。
“啊……哎喲……痛啊……”詹順這平時囂張跋扈的漢子此時竟似被痛打的落水狗的。
詹仕忠見手下的兩員“悍將”接連受挫,而且是一招就被製服,情知自己上陣多半也是要敗下陣來,便不敢出手了。
忽然,來巡警了,詢問一番後王春燕等幾個人被帶走了,詹順被送到醫院的。
王春燕做完筆錄後在警局坐了一夜,第二天下午去醫院體檢後被送去拘留所了,要被拘留14天,說是防衛過當。
王春燕被兩男一女三位警察帶去體檢時,他們對她很客氣,甚至很欽佩的。
“對方找人了,我們領導承受的壓力太大了,隻能委屈你了,你要理解一下。”那給她做筆錄的女警私下對她說。
她的體檢結果出來了,醫生說她各項指標不但是正常的,而且還是超好的。
王春燕交待張愛菊和王勇,叫他們不要告知李大軍的。
“妹子,大軍認識的人多,讓他想想辦法,說不定不要去拘留了。”董美娟抺著眼淚說。
“太不公平了,明明是他們……”張愛菊說不下去了,也哭了。
“沒事,不就裏邊呆14天嗎?把那家夥胳膊整斷了,沒叫咱賠一分錢,隻是關14天,已經很好了……”王春燕笑著安慰他們的。
去拘留所呆,衣服與鞋子不能有帶鐵的裝飾,連鐵的拉鏈頭都不行的。
張愛菊按要求給她買了兩套保暖睡衣和兩雙棉鞋,還買了床棉被的。
董美娟買了四盒飯菜給王春燕吃,沒有想到王春燕都吃完了。
“比平時多吃點。”王春燕笑說,此次她吃九分飽,往常是六七分飽的。
王春燕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警車,進了拘留所。
接收民警見到她因為“鬥毆”,都有些驚訝。
她領了兩塊塑料碗和一個薄薄的塑料調羹,牙刷是外麵沒見過的,柄比手指還短,中間是空的,剛好套進大半個手指來加長的。毛巾她是能用自己買的,張愛菊給她備了兩條。
她抱著行李,由警察領著開了幾道鐵門,終於進“房間”了。
囚室內已有九個人的。
大夥都看她。
睡的是統鋪,似北方大炕的,此時已是夜裏八點多,除兩個戴小紅帽的女人一個在走道站著,一個在走道靠牆坐在塑料小凳上,別人都躺在床上了。
大夥是從門口睡起的,最裏側是蹲坑。
王春燕知道先來後到的道理,她自覺地將棉被放在空位上鋪開,也就是靠近“衛生間”睡了。
室內前後有兩個大燈泡似的攝像頭,門邊的上方牆上掛個長方形的電視的。
有人問她為什麽進來,聽她說打架,都半信半疑的。
睡的人多了,磨牙的打呼嚕的說夢話的放臭屁的,真的讓人睡不著。
“不行,這算啥?忍一忍吧,當修心了……”王春燕寬慰自己,很快就睡著了。
有人碰她了,她一下就醒了,說是輪到她值班了,此時是淩晨四點。
她起床了,接過小紅帽戴上,值班的兩人要戴小紅帽,要值班兩個小時。值班從晚上八點到第二天早上六點的,輪流值班,而且不能兩個人都坐著,其中站著的人要不時走動,發現異常情況要報告的。
王春燕以前聽過也見過囚室內的人怎樣欺淩與被欺淩的事,她對這倒是不懼的,想那些人一塊上也未必是自己對手的。
王春燕想自己平時差不多是四五點鍾便開始練功的,便練起“走功”了,將勁力運到了腳上,繃緊了肌肉,似腳上綁了兩個大的鐵沙袋的。
同伴坐在那打瞌睡了,有好幾次要跌下凳來,那樣子真的滑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