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失憶的朋友
西式的露天咖啡店,幾頂遮陽傘擋住下午正烈的陽光。
安然珅著手,用小尾指伸出的方式拿起咖啡,喝了口。
不過啊…究竟是誰發明的露天咖啡廳,不禁僅沒有冷氣,還必須得在大夏天下麵喝著咖啡。
而且價格也是貴得不可思議,不過誰讓這裏喝得是傳說中的情調呢。
安然提提了墨鏡,視線看過周圍坐著的男男女女,個個西裝打胎,渾身加汗的照顧身邊的女士。
這裏位臨都市圈的學區,裏麵塞滿了各國的研究機構,而來來往往的男女也都是一些研究人員。
視線不遠處就是自然勢能有限公司,那怕是在這樣的都市圈中,樓層也是最好的。
安然伸手把報紙豎起擋住半張臉,眼睛盯緊大廈外的一台高檔商務用車。
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天了,這十天他一直跟那名女人,這是一種單純的威脅。
安然不是沒想過直接幹掉對方,不過對方每天下午三四點鍾就會下班前往二十三區的某個地點。
那裏是一片類似軍事戒備所的航天發射中心,學生是禁止進入的。
除非他不想當學生,衝擊那樣的軍事戒備所,他的大名會在各國中上危險分子的那一頁。
安然也考慮過直接光明正大的暗殺,在大白天一堆人中直接用五百公斤重力施加在對方身上,他保證能把對方按成一團肉。
不過這樣,愛穗肯定不會放過他。
視線中,商務車外木原數美準時出現,不過這次不同的是,她沒有立刻讓司機開車離開,而是朝著這邊揮著手臂。
安然眯起眼睛,屁股坐著動也不動,他也想看看這個女人在玩什麽把戲。
商務車來到了露天咖啡外,拉下了防彈的黑色玻璃。木原數美用著火熱的笑容說道:
“嗨,安然,真是辛苦你大熱天的在這裏曬太陽了,不過這次我來是通知你,你解脫了,因為我定了飛機票,要離開學園都市了。”
“看起來,你這幾天好像睡得不太好啊。”安然說道。
“嗬嗬,這也要感謝你呢,這次是我不好,太心急了,要是偷偷的來,或許安然已經是我的呢!”
木原數美回以尷尬的笑容,急忙拉上了車窗,趨使著司機開車離開。
這十天內她可是時常能感受到重力觸動皮膚的感覺,對方用這種方式告訴她存在感。
安然繼續喝著不合胃口的咖啡,思考著對方的用意,看起來不像放棄的樣子,不過卻是離開躲避了嗎?
想到這裏,從口袋裏拿出電話,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小黑,木原數美今天有沒有購買飛機票?”
“啊?我看看,確實昨天買了一張去往美國的飛機票,好像那裏也有產業。”
“讓你調查的事怎麽樣?別天天吃了就睡,我可是付過錢的。”
“你以為我是誰啊,除風紀委員一個奇怪的據點,世界上那裏我不能黑進去?查到了,自然勢能公司是沒老板的,老板完全是一個假身份,查下去一直假的那種,或許你的猜測沒錯,老板就是那個女人。
你要打包一份我黑來的影片嗎?了解更多這個女人,我告訴你她玩的可野了,七八十歲的老年人都他在床上有位置。”
“不用了。”安然嘴角抽搐,急忙掛斷了電話。
手裏繼續轉著翻蓋的手機,這幾天裏妹妹計劃基本也陷入了停滯,似乎是把研究所設在學園都市外。
傻了吧,我會飛…安然一直沒有時間去摧毀,正好這個危險的女人暫時離開,交鋒也告一段落了。
這次他用強大的武力迫使對方狼狽而逃,但是下一次對方絕對會藏起來密謀。
有時候學生這個身份也一種牽製,安然無奈搖頭,自己現在也放不下這個身份,認知不少好朋友,就這麽狼狽被驅趕進黑暗,不是他作風。
起身離開座位,帶著木刀離開這片繁華的區域。
……
時間稍稍往前,木原數美關上了車窗,使喚著司機開車離開。
臉上的表情變得暴虐起來,木原數美狠狠撓著頭發,尖銳吼叫著:
“真有種啊,雜種,天天盯著老娘的屁股,時不時就用就重力威脅,嗬嗬嗬,有種,一點也不像個學生,真果斷。”
由於木原數美的動作過大,身上火辣的裝束不足以束縛著兩個碩大的圓球,司機的眼神不由得瞟上了後視鏡。
“看什麽看?”
木原數美用力踹著車前坐,最後懶得多說,反正這個司機也人生最後一次開車了。
“就是不知道我臨走前送你的禮物你喜不喜歡,妹妹計劃?真是無聊的計劃啊。”
……
醫院,上條當麻的病門外,安然拿著一束花,推門走了進去。
在少年懵逼的眼神中把花插好,笑著說道:
“上條啊,好久不見,聽說你短短的時間就住院兩次,難道是小姐姐在不停的召喚你?”
“額…哈哈,怎麽可能,我隻是,隻是迫不得已。”上條摸著頭尷尬的發笑。
安然知道眼前這個少年已經遺忘掉了八月之前所有的記憶,現在根本不認識他。
不過這個少年有自己的一麵,不打算讓人知道失去記憶的事情,理由估計是:“如果身邊人知道一定會困擾,”這個想法。
“上條,你還記得欠我的錢嗎?”
“什麽?我什麽時候欠你錢,不好意思,我忘記了。”
這個時候反應還真像以前,安然壞笑著,不打算放過他。
“你以為欠我許安然的錢可以不還嗎?電玩錢,漫畫錢,午飯,零零散散的一大堆,合起來差不多得有個三萬多日元吧…”
“什麽?不幸啊,安然請求你寬限幾天吧。”
刺蝟頭直接跪在床狠狠的鞠了躬。
調戲完畢,安然嚴肅下來,打算直接把找對方的原因道出,自己做不到的請求並不會顯得可恥。
時間緩緩流逝,短短的十幾天安然發現自己也是經曆那麽多的事情,隻有說的時候,才慢慢回憶了起來,最後總結說道:
“就是這樣,我跟禦阪美琴一直在破壞實驗的進行,因為實驗室轉到了學園都市外,而一方通行並不配合外出,所以實驗停滯了。”
上條當麻安靜聽著安然的述說,沒有插一句話。
“但是實驗今晚又會重新開始,他們把實驗室搬回了學園都市,我們也不打算繼續跟他們玩躲貓貓了,打算直接粉碎掉這個實驗。”
上條聽到這個,吞了口唾沫,說道:“安然,那個一方通行很強嗎?”
安然笑笑,說道:“對於你來說小兒科,大概連街頭的不良都不如。”
“那就好,那就好…”
真是非常奇怪的人啊,安然確信少年已經失去所有記憶,但是對方的理由僅僅是因為有人需要幫助吧?就是這麽簡單的原因。
但是安然不知道的是,上條更加佩服他,因為對方所做所為,貌似跟他是一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