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報酬
這片地區是以待拆建的劇院“薄明座”,還有平日裏吞吐巨大人流量的甜甜圈甜點樂園為主的休閑娛樂地區,不遠處還有一座以“奧索拉,阿奎那”為命名的劇院。
把旅遊指南插回了便利店外的架子,打開買過的咖啡,喝了一口。
“結果還是被耍的團團轉啊,上條。”
安然靠在電線杆上,在學園都市不常見的正常物品在外麵隨處可見。
裏麵便是平行甜甜圈樂園,在夜晚不營業的時候,是一片比荒廢地區更陰森的地方。
黑暗中閉緊卷簾的甜點店鋪就像嗜人的巨口,裏麵並不平靜,時不時還有戰鬥未結束的兵器碰撞聲響起。
“不過也結束了。”
拋了拋了手上的咖啡館,安然疑惑的皺起眉頭,現在這場麵是怎麽回事?與原本的劇情沒什麽不同。
經過剛才的經曆,那種陌生的熟悉感,讓他想起來更多的細節。
天草式的人還是求助於可以穿越日本各地的渦點,卻又被羅馬正教的人給打敗,上條在裏麵發揮了無人能發揮的力量,一下抓了代理教皇。
不至於,不至於,安然搖頭吐槽,天草式的人看起來不顯,其實個個都是小聖人,一個個的都被神裂分了力量,怎麽可能那麽差勁。
難道這就是劇情的修正力,不會是連他都是被某人寫出來的角色吧?
安然使勁把這個想法丟出了腦海,避免了404,平時的劇情就已經夠黃的了,再這樣下去真被封了怎麽辦。
回歸正題,他自己享受過神裂分享的力量,那種力量強的不像話,而且還是肉身沒有接收的情況下。
要說天草式的人擔心神裂變弱那也不至於。
要知道“聖人”其實是身體結構像“神子”,依照偶像理論分得了神子同種的力量。
但是聖人畢竟還是人類,無法驅動太強的力量,不然身體也會有崩潰的危險。
神裂火織體內的沉睡著大量的力量,不是不用,而不能用而已。
“真是一群矯情的家夥,”安然吐了口氣,把手中咖啡罐投進了垃圾桶。
現在整個平行甜甜圈樂園已經徹底安靜下來,證明戰爭已經落幕。
不管什麽理由,天草式的人已經失敗了,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
調整了身邊的重力,避開了拉成隊列的羅馬正教,飛往了剩下四人的區域。
……
“什麽?法之書是假的?奧索拉會被宗教審判?”
“所謂的宗教審判恐怕就是舊時的信仰測試吧?把一根燒紅的鐵棒放在受刑人的手中,如果被燙傷就證明信仰變質,就算沒有被燙傷,也可以是異教徒的魔法。
這在宗教的曆史上數都數不過,以追捕魔女的必要之惡教會,會得更多。”
備胎之王,史提爾,馬努斯叼著煙勾起笑容,神氣的賣弄殘忍的知識,眼角注意到了蘿莉修女,忍不住的咬緊了香煙…
“是誰?給我出來。”
史提爾凝聚出炎劍審視著四周的黑暗,就在剛才一股熟悉的惡感讓他打了個冷顫。
上條搞不懂對方發什麽神經,對著被符文貼滿全身的建宮齋字問道:
“你現在說你們是幫助奧索拉的人,讓我怎麽相信你?法之書,還有解讀法,難道你們不想要?”
建宮齋字頭頂泛著閃爍金屬光澤的衝天頭,閉上了嘴巴,沉下眼睛看著胸口掛著的同心福。
這是仿製品,突然有一天他們突然感受到了女教皇的力量,沒有開心,隻有慚愧,這麽不爭氣的他們怎麽可以偷女教皇的力量?
所以這次戰爭,秉持著女教皇曾經信念的他們約定了不使用,不然,“哼。”
現在說什麽也沒人相信了,哪有傻瓜會信一個不求回報的組織,恐怕所有人都會認為他們是為了奪取法之書。
“我相信。”頭頂傳出清澈的聲音,帶著笑意說道。
底下四人不約而同的抬起頭,發現了飄在天空上的安然。
建宮齋字愣了愣,連忙挪動了一下身子,能把他一把火燒掉的符文有了反應,燙著他的皮膚。
不過現在不是管這個的時候,是那個人,這個給了他們希望的人。
剛才他竟然說對方是傻瓜,就讓火焰把他燒死吧。
“你怎麽會在這?”史提爾擺動一下嘴裏的煙,看著對方從天而降,臉上的皮膚不自然的抽動,像是回憶起了豬頭的感覺。
整整兩個星期都沒有自然恢複好,可想當初對方打得多狠。
“你這話還真是奇怪啊,這裏可是學園都市的外圍,換句話就是科學側的地盤,你在這才是更奇怪吧?”
安然先聲奪人,一看那張條形碼就想拿手機掃描一下,而且手掌不自主的想打過去,這是對方太臭屁了,不關他的事。
不理會猛抽煙的史提爾,安然轉頭看向捏起拳頭的平凡少年,說道:
“需要我的幫助?隻需要你說一句,我就是你手中的刀。”
“啊?”上條愣了愣,沒有搞明白狀況,何況旁人的幫助讓他覺得有些新鮮。
“事情我都了解了,我可是旁觀了現場直播,天草式才是正派,羅馬正教…現在是名副其實的反派啊。”
安然為防對方後麵被洗白,謹慎著用詞,轉頭看向紅發神父說道:
“而英國清教無法阻止奧索拉被帶回梵蒂岡這樣的行動,不然兩方會引出外交事件,一不小心就會起戰火的對吧?”
麵對挑釁,史提爾冷哼一聲,他不削於解釋,其實奧索拉已經帶上了聖喬治十字架,他們有借口可以行動。
這句冷哼像是佐證了現在的局麵,上條忍不住的捏緊拳頭,說道:
“安然,沒問題嗎?如果你答應很可能隻有我們三個人前往。”
“啊,當然沒問題。”安然點頭,三個是他,上條,還有建宮,至於禁書目錄恐怕要被紅發神父帶去安全的地方。
“好,那麽…拜托了。”
上條不習慣的說出這句話,一直以來獨自作戰,因為他的理由都是弱智可笑的想法。
這一次是因為對方是和他同樣的人,就在那晚找到他相助的時候,他就明白了。
兩人都是無端端會為他人提供幫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