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神秘原石
陳北凡責怪小女孩,但他暗地裏笑著看到小雷布的樣子。
“好吧…”
埃莉因放棄那隻可愛的貓而生氣,但還是放棄了重播。
“嗯。”
雷布蘭滿意地哼著小曲,往小屋裏偷看。
“大哥,我還有地方要去,所以我暫時請假。明天一早我會來找上帝魔石的。”
羅倫撓了撓頭,很快就走了,陳北凡還沒來得及進一步打聽。他還不想讓陳北凡知道他的地下戰鬥。
“嗯?“
陳北凡困惑地咕噥著,感覺到羅倫的行為有點奇怪。
陳北凡把羅倫不尋常的行為拋到一邊,對著正在探索小屋內部的年輕獅子講話,而埃莉則渴望地盯著他的皮毛。
“我沒那麽累,老板!“
雷布蘭把頭伸出小屋。
“不,我要你明天好好休息。”
“為什麽?“
雷布蘭為了回應陳北凡的回答,把頭歪向一邊。
“我們明天就要得到你想要的那塊圓石。”
陳北凡咧嘴笑了,指尖周圍閃過閃電的劈啪聲。好吧,那就是第四十塊魔石了。
陳北凡咕噥著把最後一塊上帝的魔石堆在地板上。
陽光照在他曬得黝黑的皮膚上,照亮了他那堅硬而輪廓分明的肌肉。那天早上很早,雷布蘭和埃莉都睡在自己的小屋裏。陳北凡睡了很短時間,但為了完成為今天的天藍色展館製作神牌,不得不早起。
陳北凡站在地上,走進小屋,把一堆堆魔石放在桌上,等羅蘭找到。
“與他所說的相反,他確實和孩子相處得很好。”
陳北凡笑了,低頭看著小熱播正在睡覺的場景,埃莉抱著他躺在床上。
埃莉摟著那隻小白貓的胳膊,緊緊地摟著它的胸部。雷布蘭繼續輕輕地打鼾,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他醒來後會發火的。”
陳北凡一邊咯咯地笑,一邊離開小屋,走到他每天早晨耕種的地方。
激活了神聖的感知,陳北凡走向金龍靈魂曾經居住過的鳥的雕像。沒有一個氏族成員曾經接近過這個地區,因為它是一個限製區的族長,但陳北凡仍然使用神聖的感知能力,以確保他沒有遇到任何朋友在路上。
他還得再藏一天。
你早起了。
陳北凡手裏的水晶發出一個聲音。這是主教的聲音。
早上好,爺爺。
陳北凡打了個哈欠,昨晚睡不著覺,仍然昏昏欲睡。
昨天晚上,你的使團朋友來問長老們他們有沒有收到你的回信。他們似乎真的很擔心你,小鬼。
雖然他們四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很短,但陳北凡覺得他們之間有一種奇怪的聯係,這也使他感到溫暖,他們也有同樣的感覺。然而,即使他們也不知道,如果他們明天的演講計劃成功的話,他已經回來了。
我們隻剩下一天了。這場磨難結束後,我會向他們解釋一切。
不管怎樣,這不是我聯係你的原因。今晚我需要你來我的房間,我有重要的東西要給你看。我會派一個警衛在午夜來接你,因為你以前從未到過我的地方。
老人說了一句,然後突然結束了留言,不讓陳北凡拒絕他的邀請。
“真奇怪。”
陳北凡聳聳肩,繼續朝雕像走去。主教可能在做什麽,但陳北凡知道他永遠也弄不清楚,所以他把這些想法拋到一邊。
幾分鍾後,他來到了鳥的雕像前。
陳北凡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以沉思的姿勢坐在雕像前。陳北凡之所以選擇在雕像附近耕種,主要是因為這裏的閃電精華比大廈內的其他地方密集得多。
陳北凡控製著呼吸的節奏,開始在他周圍散發精華。金色精液的波浪在他的身體周圍湧動,進入他的皮膚、血液、肌肉、骨骼和他的元素核心。
他試圖通過迫使精華延伸邊界來擴展他的核心,然而,這隻是遇到了阻力。幾個月來,陳北凡一直試圖突破聖壇,但每次都失敗了。
主教的回答是為他選擇正確的閃電之路,但陳北凡本能地知道,情況並非如此。如果這是真的,那麽阿斯拉早就已經進入了聖壇,因為他掌握了一條閃電之路。
我做錯什麽了?
汗珠順著他的前額往下滾,他的精神能量在創造了神牌之後就被耗盡了,現在陳北凡試圖控製他內心的本質,這讓他付出了代價。
“呸!“
突然間,當他感到頭內劇痛的刺痛時,他呻吟起來。這類似於當神的知覺失去控製時他所經曆的痛苦。
倒黴!我忘了停用它!
完全忘記了他最初觸發的能力後,陳北凡的精神能量被消耗了,痛苦的閃光擊中了他的靈魂。
然而,就在陳北凡要關閉這個能力的時候,他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他感覺到別人的存在。
這是陳北凡第一次在修煉本質的同時,運用了神的感知,所以直到現在他才發現這一現象。
在他的意識深處,一個他從未注意到的區域,有一個熟人的存在。他自出生以來就認識這個人,他一直是他的一部分。
在那黑暗的深淵裏,有一個小孩蜷縮在黑暗的地板上哭泣。一個鳥形的垂飾掛在他的脖子上,現在隨著眼淚從他的雙頰滑落到金屬上,他的淚珠覆蓋著他。那男孩的身體散發著微弱的白光,幾乎像不是肉做的。
陳北凡感覺到男孩身上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暴力、悲傷和仇恨的氣息。對這個世界上所有人和一切的仇恨。但是,陳北凡從這個男孩身上得到的最顯著的感覺是一種單一的情感。
孤獨。
那個男孩就是陳北凡本人。這是他母親和妹妹去世那天的過去。
那是我的靈魂嗎?
陳北凡凝視著那個男孩的光輝形象。他無法解釋,但他本能地知道這是他靈魂的一部分。他最黑暗的不安全感和感情就藏在那裏。
“嘿!“
他試圖向男孩大聲呼喊,但孩子沒有轉過身來,繼續哭喊著他的悲傷。
那時我恨這個世界,恨他們奪走我的家庭,讓我一個人呆著。
陳北凡開始朝男孩走去。他對父母的舊記憶,他父親去世前的生活,都浮現在他麵前。
陳北凡又喊了一聲,他的步態現在變成了一個完整的衝刺,因為他試圖達到男孩。然而,他從未接近那個被黑暗籠罩的男孩。